《月食》 序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怀孕生子,也并非是女子的专利。 有一古老的种族,名为『衍』。这种族,人人皆生为男子的外貌,拥有男性的性器官。然而,却有部份族人,体内拥有女性的子宫,可以生儿育女,甚至哺乳。拥有这特异体质者,生得特别阴柔,皮肤皎白娇嫩,几乎能与女子媲美。 衍族在深山中避世而居,不问世上烽火与朝代更迭,平静地度过了好几个世纪。然而,由于近亲通婚的关係,生育能力逐渐下降,族人的人数也日渐凋零。于是,有的衍族人离开了深山,进入繁华的城镇,试图和普通人一起生存。有的运气不错,如鱼得水;有的则是遇人不淑,沦落红尘,成为青楼中高价拍卖的玩物。 随着衍族人逐渐入世,世人这才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惊讶、讚叹有之,訕笑、狎玩有之……人心难测,又岂是长年生活在深山中的衍族人短时间内能看透的? 一、用早膳(微H) 衍繁月睁开了眼,天才濛濛亮,身旁丈夫平缓的吐息声传来,让他有了些踏实感。 他其实不确定方才做了什么梦……好像是……梦见了过去……在青楼的日子……送往迎来,每天强顏欢笑,周旋在不同的男人间,任他们赏玩自己的身子……幸好,只是作梦。他已经迈入新的人生,过去的就留在过去吧。 一声婴儿的啼哭传来,不大不小,却让衍繁月勾起了微笑。他睡在外侧,悄无声息地掀被下了床。床榻的不远处,放着一张竹製的摇篮,里头一白胖胖的娃儿,睁着圆滚滚的眼望着走近的他,似乎认出了他的脸,欢快地挥舞起小手臂。 衍繁月的心中充满了柔软的情绪,他伸手抱起婴孩,将单衣撩下,暴露出的胸膛虽然单薄平板,但乳晕肿胀,乳头饱满。小娃儿唇瓣一凑上,便大口大口地吸吮了起来。 真神奇啊……从自己体内孕育出的生命……原来是这样的……衍繁月垂眼望着吸奶的小婴孩,心想。 过去几年,他不只一次怨恨自己奇特的身体—不但得定期喝着避孕药汁,身子也与一般男子不同,极为敏感。可现在,望着自己的骨肉,他突然感谢上苍:让他拥有这样的天赋,可以亲自孕育、哺餵自己的下一代,这当真是极大的成就感。 「怎么不叫醒本王?」男子甫睡醒沙哑的嗓音响起,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搂住了他不盈一握的腰身,亲了亲他的后颈。 衍繁月微微偏过头,笑着迎向丈夫落下的吻,轻声回道:「想让殿下多睡会儿,等会儿不是还得早朝吗?」 曹修存嗅闻着怀里人儿怡人的体香,混杂着淡淡的乳香味。当真觉得幸福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还是衡儿好啊,你看他眼睛都还闭着呢,可以一面睡一面用早膳,乃人间极乐是也!爱妃,什么时候本王也能享享这样的福利啊?」他一面说着,手掌也不安分,在衍繁月仅着单衣的身躯游走着,引发他一阵阵战慄,耳根也泛起了粉红。 他啐道:「你这人,又不是小娃娃了,羞不羞……呀……讨厌……别摸…那……」 衍繁月低叫一声,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原来是曹修存的手掌无声无息地滑进了他腿间。 曹修存手上作动,唇瓣也在衍繁月白皙的后颈落下细碎的亲吻,燃起一簇簇温温的火苗。他道:「本王虽不是小娃娃,但本王是你夫君啊!哪有儿子可以喝,老子吃不到的道理!爱妃……今晚,咱们把衡儿送奶娘那儿吧,嗯?」 男人蓄意把腿间的勃发抵着他的臀缝磨动,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那热度与硬度毫无保留地渗了过来……衍繁月抖了一下,下腹不由自主也骚乱了起来。 当然宫中安排有奶娘保母,他大可不需亲力亲为将孩子放在身边看顾,但血浓于水,有时夜半醒来,踱至摇篮旁望望孩子的睡顏也觉得幸福无比。想当然尔,孩子就睡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他与夫君自是不敢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就怕擦枪走火,憋不住声音,吵醒婴孩。 这样想来,两人也有一段时日未欢爱了……再加上怀孕末期几乎也是禁慾状态,真想念那粗硬的东西,在体内横衝直撞,把肚子里塞得满满的,最后将滚烫的精华灌入…… 衍繁月轻喘一声,併拢双腿,感觉秘所已微微濡湿,尤其夫君火烫的棒子不断在他臀缝处挤压、磨蹭……感觉上,就快要突破那层薄薄的单衣,突刺进他的菊穴那般……那种似有障壁又像随时可能失守的紧张感,令他心跳加速、身子轻颤,乳水不由自主地渗出,未被婴孩吸吮的那侧已经沾湿了单衣…… 自身后搂着他的男人自是将他的生理反应看得一清二楚。大掌将他另侧肩头的单衣也剥下,堂而皇之地覆住他的乳肉,微微使劲,乳白的汁液便漫至他整个指掌。 曹修存收回手臂,津津有味地舔舐那乳水,讚道:「好甜啊……像掺了蜜一样!那我也跟衡儿一起用早膳,爱妃没意见吧?!」 二、不正經(微H) 语毕,他不待衍繁月反应过来,身子一矮,头一偏,嘴一张,啣住另一侧乳头,便大力吸吮起来。 衍繁月吃了一惊,手一抖,差点连婴孩都抱不住,幸而曹修存眼明手快地接着。他涨红了脸,低叫:「呀……殿下……你这人……怎么……别…咬……嗬……」 太羞人了……夫君和儿子一齐,吸吮着他的胸……衍繁月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知是因为眼前这毁三观的场景,还是因为骤然上涌的情慾。 曹修存吸吮得嘖嘖出声,满脸饜足,抬起眼嘻笑道:「爱妃奶水这么多,衡儿一个人吃不完啊,总得帮吃点……啊啊……你看……一直流出来呢,爱妃是不是光靠被吸奶就要洩身了?嗯?」 衍繁月挺着胸膛,夹紧了臀,不断摩擦双腿,满脸净是动情的霞光,眼角泛红地哼吟:「不知道……那种事……呀啊……好…奇怪……嗬呃——」 他惊叫一声,身子一抖,下一秒,乳水竟喷射而出。幸而婴孩已然吃饱,沉沉睡去,倒是喷了曹修存一脸。后者也不以为意,笑嘻嘻地用手抹去,再心满意足地舔下肚。 衍繁月眸中的水光尚未褪去,即使瞪着曹修存也少了好几分气势。他啐道:「你……不正经……!」 他素来个性柔弱,别说骂人,连与人吵架都不曾,舌尖上转了千百回,吐出的指责最多也只是这样了。 话说回来,怀孕生子哺乳他这都是头一遭,自己身体的反应竟是这样的,他也觉得新奇—新奇归新奇,羞赧还是有的。 曹修存站直身子,接过再度熟睡的婴孩放回摇篮中,再替衍繁月拉整好单衣,挨在他耳旁,可怜兮兮地说:「今晚……可以吧……?爱妃也可怜可怜我……」他说着说着,抓起衍繁月的手掌按在自己腿间—那儿既热且硬,蓄势待发,光摸着都像要烫着了手心。 衍繁月短促地换了一口气,耳廓乃至后颈皆染上了诱人的桃红。他低低地说:「……知道了……」 春夏时节,御花园里开满了许多奼紫嫣红,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花卉。有些甚至是远渡重洋,克服了种种阻碍才得以抽芽开花的珍稀种类,随风摇曳生姿,煞是好看。 即使天候并不冷,衍繁月还是细细地将怀中的婴孩裹得密密实实,就怕让他吹到一点风。 从他住的院落到奶娘那儿需要穿过御花园,路程并不算短,一般这都由佣人代劳,不过衍繁月自知宫里的人都用什么眼光看待他,自然也不打算麻烦旁人。 他简单束了发,抱着婴儿,尽量挑没什么人会经过的小径,徐徐前行,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于他而言,也算是令人喘不过气的宫中生活中,一点小确幸。 御花园佔地辽阔,即使缓步前行,大约只走了一半,衍繁月便微微出了汗。怀里的婴儿原本睁着一双骨碌碌的眼,东瞧西瞧,后来开始烦躁地挥舞着手臂,咿啊哭泣了起来。 衍繁月停下了脚步,哄着他:「嘘……衡儿乖……怎么啦……方才不是喝过奶了吗?」 是说那时丈夫对他毛手毛脚,惹得他心绪大乱,也没细瞧孩子究竟喝了多少。莫不是还未喝足量便睡去,现在又肚饿了吧? 衍繁月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四下无人,他迈步进入一旁的凉亭,动作俐落地解开衣带,露出一侧胸部。娃儿嗅到他的体香,本能地偎了过去,含住他乳头吸吮,喝得嘖嘖出声,一副饿坏了的模样。 这冤家……真是……难得出趟门也这样折腾…… 衍繁月好气又好笑地想。一面轻拍手中的娃儿让他喝得顺畅,一面也绷紧了神经注意有无旁人经过。 吃饱喝足,小东西终于安静了,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衍繁月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迅速拉整好衣服,抱着孩子走出了凉亭,继续往奶娘处前进。 微风吹过,花瓣与枝叶相互摩擦,发出轻柔的窸窣声。自凉亭旁枝叶繁盛的大树后方缓步踱出一名高大的男子—剑眉星目,面容刚毅,身上的衣着随着风吹轻舞,上头绣着的一头五色蛟龙栩栩如生。 他望着衍繁月离去的方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三、全面覺醒 「啊啊……皇上……今天……好厉害……嗬……呃……臣妾……又要……丢了……呀啊——」 曹旻翰听而不闻,仅埋头作着最后衝刺,一滴热汗滑落他收紧的下顎,他闷哼一声,白浊的精华全射进了身下女子体内。 女子发现自己竟被内射了,喜上眉梢的表情完全藏不住,不过这喜悦来得快去得也快— 「下去吧,到御医局领避孕药汤。」 曹旻翰毫不恋栈地抽身而起,抓过一旁的外衣简单披上便下了榻,冷冷地对还躺在床上的女子这么说。 不知为何,今晚一直无法专心……女子身上呛鼻的脂粉味,挠抓他的指甲,矫揉造作的叫声……这一切都令他无比烦躁。好不容易射出了,他可不想再与对方共眠。 榻上的女子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披散着发坐起身,楚楚可怜地喊道:「陛下……臣妾今晚愿意留下侍候……」 她话还没说完,曹旻翰便已不耐地一声呼哨—转瞬间,一票太监宫女动作俐落、悄无声息地进入,半拖半架地将床上半裸地女子给『护送』出去,不顾她声泪俱下,数度抓着床脚不愿离去。 嘖!女人……! 曹旻翰抹了抹脸,心中的烦闷之气却是有增无减。 曹旻翰向来是享受温柔乡的,就与歷任的帝王一般,后宫佳丽三千,每晚都点不同的妃子侍寝,他又天赋傲人,一夜应付多女亦游刃有馀。今晚,却连一个也受不了。 手掌覆盖着眼皮,一片黑暗之下,脑海中却浮现了一抹姣白温柔的侧脸……稍稍露出的圆润肩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羊脂般的光泽,白皙的胸脯隐约可见……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蛰伏在心里深处,那从未意识到的渴望,全面觉醒。 但他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可笑至极。 他放下手臂,垂眼望见自己再度骚乱起来的分身,眸底流淌着欲求不满的戾气。 再抬起眼时,四下已经空荡荡,仅留一名长年服侍他的老太监候着,准备伺候他入浴。 「福谊,朕有一事问你。」老太监与他,名为主僕,其实情同父子、兄弟,现下间杂人等都已退下,他终于可畅所欲言。 福谊躬身答道:「皇上请讲。臣知无不言。」 他于是将今日在御花园见着,替小娃儿哺乳的男子长相身形描述了一次,末了,还补充道:「对了,朕听见他唤那小鬼衡儿。」 福谊沉吟了会儿,缓缓道:「这样听来,应是七皇子近来带入宫中的侧室,衍繁月。」 衍繁月…… 曹旻翰在心中无声默念着这名字,感觉到下腹又蠢蠢欲动。他追问道:「这是谁?朕怎么一点印象也无?」 让他这么心心念念,一眼成痴的竟是自己的儿媳妇……?真是荒唐…… 福谊恭恭敬敬地答道:「因着衍繁月的出身……并不光彩,无法受封宫中任何名号。但七皇子坚持要将他带在身边,且当时衍繁月也已有孕在身,于是便让他顺势住进七皇子的居所,没惊动任何人。」 曹旻翰眉一挑。竟有这种事!?孩子都生了,还没个名号!? 「他出身为何?究竟多不光彩?」 福谊淡淡地,不带任何情绪答道:「稟皇上,衍繁月为衍族人,乃是七皇子至民间游歷时,于青楼赎身的男子。据说在当地的青楼,曾经是炙手可热的红牌。可想而知,这与宫中规矩不合。」 青楼……!? 这答案太跳脱曹旻翰的想像,一时半会儿,他竟哽住了喉头,说不出话来。 不……不像啊……那种典雅的气质,恬静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朵小白花儿,跟青楼那地方,一点也不搭……!!还是说……对方是属于外表斯文,床上放浪的类型呢……?要是那双弯月似的眸染上水光,恬静的侧脸薰染了情慾会是如何……?要是他扭着腰,朝他伸出双臂,朱唇一张一闔地轻唤:『皇上……』 曹旻翰身子一震,陡地捏紧了拳,垂眼一瞟—小兄弟何止抬头,简直兴奋得快要自爆了。 真是岂有此理……衍族人他也睡过不少,但不论对方生得再美,多出了下头那一根他总觉得古怪。可衍繁月却没给他这种排斥感,反倒是他一直幻想对方脱光衣服,朝他张开双腿的模样。偏生这人,是他的儿媳妇……岂有此理…… 曹旻翰耙梳了下乱发,一股子闷气鸟气,再加上慾火,怎样也消不去。 福谊满是皱纹的双眼似是看透了一切,又像是什么也不明瞭,依旧不温不火地问道:「陛下,是否再点几名妃子侍寝呢?」 曹旻翰原本想拒绝,后转念一想:横竖自己这副德性是睡不着了,先抓几个人凑合着消火吧,衍繁月……待他再计量计量…… 「把懿妃、纯妃、洛妃,全叫来。」 四、兩個娃兒(微H) 「北方边境?」衍繁月停下了折叠衣物的动作,疑惑地问。 他坐在床缘,曹修存从身后搂着他,亲了亲他的发旋,道:「是啊,父王要我们几位皇子都至边境歷练。给我们七日时间准备,七日后出发。」 衍繁月微微扭头望向他,皱了皱眉,道:「怎么……这么突然?」 最近边线不也无战事,为何要派这些养尊处优的皇子们过去? 曹修存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父王原本就心思难测,再说了,父王年轻时便战功彪炳,被边境百姓封为战神。咱们趁年轻,去见识见识也不错。」他伸手轻抚着衍繁月白皙的颊,轻声道:「就是捨不得你一人在这宫中……」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衍繁月打包一起带去啊!可是,此番前去,被点名的皇子都认为这是可以在父王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他再这么儿女情长、风花雪月的,要是错失了被提名太子的机会,未来可就后悔莫及。再忍忍吧……要能让衍繁月早日获得名分,他自己也得争气些,在这宫中的腥风血雨杀出一条生路才行。 衍繁月的纤纤长指轻覆住曹修存的手背,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我不是一个人……有衡儿陪我呢!倒是你……在边境餐风露宿,可得保重身体。有说何时回京吗?」 曹修存抓起他的手指,一根根放入口中轻吮,模糊不清地说:「不知啊……如果我太想念你,得了相思病怎办……?」 软嫩的舌绕过指节,心口被挠得痒痒的,衍繁月一边笑一边想收回手,却被曹修存紧紧抓着,无法如愿。 「殿下这张嘴可厉害得紧,听说边境女子高挑健美,殿下也许可以……嗬……」 软舌滑过掌心,引发他一阵低鸣……盈盈的美眸起了雾气,朦胧了眼前夫君俊美的面容。 自己是何其幸运……原本以为要在青楼那暗无天日的地方,送往迎来一辈子了,竟能碰上这样的良人,替自己赎身。儘管现在宫中不少人依旧对他冷嘲热讽,或是施予白眼,有夫有子的生活他已觉得十分满足。 发髻被抽掉,他半推半就地被男人压倒在床榻上,乌黑的青丝散了半床。男人的躯体压上他,勃发灼热的下体与他的隔着两层衣物相互摩擦,彼此都感觉到慾望洪流的上涌。 衍繁月睁着一双迷濛的眼,望着上方丈夫的脸孔,吶吶地问:「今天……也要做吗?」 自从几天前将衡儿送至奶娘那儿之后,小两口已经享受了好几夜的鱼水之欢。当然……没有不好,只是总是记掛着孩子在奶娘那儿过夜,睡得安不安稳,有没有得到适当的照顾。 曹修存微笑着,手已经摸进了身下人儿的衣襟,换来对方的一声轻喘。道:「当然啊,接下来只剩七天让咱们可以温存了……我可得加把劲,把爱妃餵得饱饱的……或者,再怀一个小傢伙也不错……」 四片火热的唇瓣贴合、碾压……衍繁月笑喘着搥了身上的男人一记,道:「讨厌……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哪有人一直让人生宝宝的……啊……别掐……」 潜入他衣襟的长指用力揉拧饱满的乳蕊,再伸出时,已经沾了一手乳汁。曹修存伸舌舔去,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道:「一直生宝宝,才能一直喝这好喝的奶水呀……要是以后喝不到怎么办哪……」 衍繁月睨了他一眼,正想反唇相讥,曹修存的动作却比他快上一步—双手左右扯开他衣襟,头一低,伏在他胸膛上大力吸吮起来。搞得衍繁月嘴一张,却登时脑袋一片空白,连想骂什么都忘了。 曹修存一面吸一面说:「这几日没有衡儿来跟我抢,爱妃的奶水都是我一个人的……真棒……嘖嘖……爱妃觉得呢?喜欢衡儿吸还是相公吸?」 这么羞人的事,也能拿来比较的吗?!自己是养了两个娃儿不成,差别只在一个还不会说话,一个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衍繁月本能地挺起胸膛,微喘着说:「不知…道……呀啊……嗬呃……」曹修存嘴上忙活,手掌也没冷落另一侧乳蕊,不断用手指搓揉拉扯。舌尖则是时而挠痒似的舔,时而大力顶弄……衍繁月的呻吟越来越高亢,手臂也忍不住,抱住了胸前不断蠢动的头颅,乞求挽留之情表露无遗,只是嘴上还未认输罢了。 曹修存可不依。他退开了唇,两手把玩那乳蕊,弹一下休息一下,直逗得衍繁月不住扭动上身,他却残忍地不给他个痛快。 「奶水一直流出来,却说不知道可不行啊……不知道就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不若那舌头柔软繾綣,也失了口腔吸吮的力道,乳尖饱胀搔痒,直想着那唇舌能再覆上,粗暴啃囓也无所谓…… 衍繁月鼻息粗重,头颅不断难耐地左右款摆,终于忍不住松了口:「呀……你……坏……想要……相公…吸奶……快嘛……」 曹修存坏坏地一笑,恭敬不如从命地再度俯下头,享用那不断诱惑他的莹红果实。衍繁月抱着他的头,不断呻吟尖叫,不多时,身躯一阵颤抖,洩了身。 五、離別在即(H) 曹修存稍稍退开身子,垂眼望着溅上自己衣裳的白浊,笑道:「爱妃真的好敏感哪……光是吸奶就能洩身……欸,先说好,这奶水只有我和衡儿能喝,其他人想分享可不行。」 衍繁月才刚高潮,原本又倦又懒,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一眼横去,没好气地道:「说什么胡话呢!除了你和衡儿,还会有谁!?」 「那可不一定!」曹修存振振有词地说,伸手将衍繁月身上仅存的蔽体衣物一併脱个精光,然后架高他的双腿。「爱妃这儿这么美,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啊……」 说着说着,一根手指已经探入那蜜洞中。里头溼润柔软,又充满弹性;媚肉紧紧吸附在指节上,随着他的抽送难捨难分……不管触摸几次,每次都是如此令人讚叹…… 尤其衍繁月肌肤雪白细緻,即使大腿根部也不见任何汗毛痘疤;玉茎小巧粉嫩,菊穴也是浅浅的一抹粉红……简直难以将『骯脏』两字冠上他的那处。 曹修存的鼻息粗重了起来。他再插入一根手指,按压着衍繁月最受不住的那处,搅弄着已经春水氾滥的甬道……果然,衍繁月弓起了身子,臀部也随着他的手指扭动了起来。 「啊啊……殿下……唔……嗯嗯……哈啊……好舒服……」 原本还存着一丝矜持的人儿,在被插入手指后,变得眉头舒展、媚眼如丝、叫声酥人入骨,乳水更是不间断地渗着……这样的反差,哪个男人忍得住!? 曹修存倒是挺沉得住气,即使他腿间的硬物也已经濒临爆炸边缘,他依旧冷静地抽动手指,道:「然后呢?爱妃想要我怎么做才会更舒服?都要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呀……」 盈盈美目楚楚望着他,红唇一张一闔,细细的呜吟传来:「想要殿下……用大鸡巴……狠狠干进…月儿的骚穴里……然后,射在月儿里面……」 这要还能忍得住就真不是男人了! 曹修存赤红着眼,抽出手指,改用自己濒临爆裂的阳物抵住那湿漉漉的穴口,腰身一挺— 「呀啊啊啊——」衍繁月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发出了欢愉而响亮的尖叫声。曹修存则是一如往常,咬牙忍受那强劲的吸力和绞缠力。 到底是怎么办到的……都已经替他生了一个孩子了,却还是这么紧……软嫩潮湿的媚肉一遇到硬棒便争先恐后地围拢上来,紧紧贴着他的棒身不断蠕动,就像是生出了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这要不是他早有心里准备,兼之有些自制力,怕不一插入便难看地射了出来。 曹修存粗喘着,收紧的下顎洩漏了他的压抑与忍耐……他压在衍繁月身上,徐缓地摆动腰身……虽缓却深……每一下都顶至最底,享受着衍繁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浑身颤抖,肉穴也瞬间缩紧,勒得他浑身酥麻。 身下人儿雪白的肌肤如今全都镀上了情慾的桃红色泽,纤细的手臂攀着他的宽肩,两条修长的腿交叉在他腰后,将他环得死紧……他真爱看衍繁月这模样……像株小鸟依人的菟丝花,柔弱而顺从地承受他的进攻……平素羞涩纯真的脸孔如今在情慾的洗礼下,变得无比艳丽,一会儿哭泣、一会儿浪叫,两朵艳红的乳蕊挺立膨胀,乳汁不断溢出……直让人在疼惜他之馀,又有股想要撕裂他,将他弄得更乱七八糟的慾望升起。 唉……此次至边境,一别不知多少年月……虽说男子汉志在四方,但想到即将有一段时间不能触碰如此迷人的身子,便觉得扼腕。 他低下头,堵住了衍繁月的嘴唇,两条舌头纠缠得难分难捨,嘖嘖作响……彷彿都意识到离别在即,用尽了全身气力感受对方那般。 曹修存一面挺动腰身,一面往下舔过衍繁月的下顎、颈子、胸口……嘶哑地说:「月儿……舒服吗?感受到我在你里面吗……?」 衍繁月还恋恋不捨地伸着舌,唾液自嘴角溢流,颊生桃花,眼眸水汪汪地说:「嗯……啊……好…舒服……相公的……在肚子里……好热……嗬……月儿……还要……啊啊……」 曹修存用力掐住他一侧乳肉,立刻有一小簇乳水射出……衍繁月叫得是一个凄切又浪荡。 曹修存一手抓着一侧,轮番掐弄,弄得自己的手掌和衍繁月身上尽是乳汁。他笑着说:「月儿最喜欢这样吧……一面被插穴,一面被玩奶子……嗯?喜欢吧?」 他这是明知故问。衍繁月已被高度开发的身子最是受不了这种上下夹击的刺激……他像是离水的鱼一般,身子不断弹跳、抽搐,随着曹修存带起的节奏起舞。 「啊……相公……别……嗬……嗯……会……啊啊……不行……受不了……呃啊啊啊——」 果然,才过没多久,衍繁月便哭叫着,剧烈痉挛,再度洩了身。乳水更是像喷泉一般涌出,煞是惊人。曹修存被那肉穴猛力一箍紧,同样再也禁不住,精关一松,虎吼一声,突刺到最深处后完全喷发。 衍繁月被那滚烫的精液一浇,像是难以负荷般又哆嗦了一下,即便明白哺乳时期再受孕的机率极低,但那种侵略性十足,灌满体内的方式,还是令他有种已然受孕的错觉。 曹修存大汗淋漓地压在他身上,不断喘气。属于男人的气味与体温传来,衍繁月安心地缓缓闭上眼,喃喃: 「相公的……射好多……好热……要怀……相公的……宝宝了……」 六、不舉 衍繁月驀地睁开眼,自床上弹坐起身,燠热的夏夜,他却出了一身冷汗。 在梦里,曹修存倒卧在血泊中,睁着一双血红的眼,背上插着一把箭。他惊恐地尖叫、求救,四周人影晃动,却没人理会他。 幸好,只是一场梦……最近也没听说北方有什么战事,应该是自己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 吓醒之后,其实也了无睡意,衍繁月索性下了床,踱至摇篮旁,凝望孩子的睡容。 距离曹修存离开,其实也才月馀,便已开始觉得孤枕衾寒了……果然临别前,那识大体的模样都是强撑出来的,只是要让对方不要担心自己罢了……好寂寞啊……好想念殿下的笑语、怀抱、温柔……餵衡儿喝奶的时候也时常走神,想起殿下逗弄他,和衡儿一人一边抢着吸奶的场景……每每想到,便觉全身发热,后又心头萧索。 衍繁月叹了口气,忍不住探手入衣内,轻抚自己凸起的乳蕾。 「殿下……」 仅剩气音的叫唤连熟睡的婴孩也未吵醒,只有外头的月亮,静静地躲进了云后,窥伺着这一切…… 衍繁月眨了眨酸涩的眼,拉整好衣服,小心翼翼地将婴孩放回摇篮中。夜夜未好眠的下场便是眼下阴影越来越深,方才衡儿吸奶时他还忍不住打起了盹儿,幸而没松手将孩子落地上。真是不该,太危险了…… 衍繁月一面自责,一面掐了掐自己的脸颊提神。就在此时,下人在外头敲了两下门,平声道:「衍公子,崔御医求见。」 曹修存自是要求佣僕皆要称衍繁月一声『娘娘』,然而,照宫中规矩,衍繁月并未被正式承认,也没有封号,曹修存前脚一走,下人便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横竖衍繁月看来怯懦可欺,即使下人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衍繁月疑惑地挑起眉。他对于称呼什么的并不太在意,只是不明瞭为何会有宫里人造访。 御医……?莫不是殿下……!? 他脸色瞬间一变,急急应道:「好,我立刻出去。」 衍繁月一刻不敢耽搁,草草搭了件外衣,确认孩子安稳熟睡之后,立即快步走出卧房,来到了大厅。在那儿,一名蓄着山羊鬍,有着一双精光毕露的三角眼,身着青色长衫,头戴乌纱帽的中年男子正负手而立。 崔御医,是太医局之首,也是负责皇上健康最主要的人物,不知为何会来找自己……?衍繁月吊着一颗心,紧张得胃部翻搅,就怕听见关于远行夫君的恶耗。 崔珀听闻脚步声回头,恭敬地朝他一鞠躬。「娘娘,下官不得已,前来叨扰,请娘娘见谅。」 在旁候着的下人们无不面面相覷,心说:这崔御医医术高明,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即便宰相皇子也得让他三分,却对这出身低微的衍繁月如此必恭必敬,莫不是七皇子之后真要飞黄腾达了!?看来之后可得好好巴结这衍公子,说不准也会跟着鸡犬升天。 衍繁月自是无心注意下人们奇特的视线,只是连忙回了个礼,问道:「大人无须多礼。突然造访,莫不是殿下他……!?」他关心则乱,连嗓音都微微颤抖。 崔珀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笑道:「娘娘莫惊,下官并非因殿下而来,而是……」他顿了顿,眼角扫过一旁竖起耳朵的下人们,道:「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衍繁月一听夫君无事,总算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自然可以。」 两人信步走在衍繁月居住院落的小花园中,虽不若御花园佔地辽阔,花树种类繁多,但寧謐幽静,衍繁月平时也顶爱在此处散步。况且,这花园放眼望去一览无遗,也不用担心会有下人藏身偷听。 衍繁月开口:「此处甚是隐蔽,大人有事请讲。」 崔珀也不迂回,单刀直入:「啟稟娘娘,下官虽非为了七皇子而来,但却是因为圣上而来。」 衍繁月一头雾水。「圣上?圣上怎么了?」没听说呀。 崔珀一脸严肃地道:「娘娘,接下来下官说予你听之事,乃最高机密,娘娘万不得洩漏,这可是杀头重罪。」 衍繁月听他说得如此慎重,忍不住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四下无人后,点点头,道:「是,大人请讲。」 他虽少涉宫中之事,但人总是有基本的好奇心,一听到不得说予其他人听的祕密,便想知晓,也是人之常情。 崔珀面色凝重地道:「事情是这样的……圣上近日……龙体欠安……唉……娘娘也是男子,下官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圣上他,突然丧失男性的雄风,不举了。」 七、即時飲用 衍繁月眨眨眼。虽曾经在心中料想过崔御医可能会说的话,但事实却是更加出乎他意料之外,一时半刻间,他竟哽住了喉,不知该如何回应。 现在若是笑出来似乎不太适合,但......崔御医所言,当真难以置信啊! 谁都知道当今圣上战功彪炳、身强体健,后宫佳丽有增无减,听说床第之事更是厉害的紧,把不少刚入宫没多久的妃子都给干晕了过去,一夜四五名妃子服侍更是家常便饭。这样一位传奇的人物,突然间说那方面......咳.....不行,铁定会在宫里引发轩然大波吧。莫怪崔御医面色如此凝重了。 崔珀没等衍繁月回应便续道:「下官替圣上把脉,发现圣上是肝火不足,导致虚火上升,此事十分难办,平时常用的滋补之物若是未拿捏得当,可能会使得症状更为加剧,下官为此实在伤透了脑筋......幸好,翻遍古籍,总算找到一味温补之物。」 衍繁月越听越觉糊涂,问道:「是什么?」这些医理他听了也不甚懂,不明白为何崔珀要说得如此详尽。 崔珀定定地望着他,唇动了动:「人奶。」 衍繁月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笑了起来,道:「喔,妾身还道为何崔御医会跑这趟,为了圣上的龙体,妾身自当鼎力相助。」分一些出来予圣上,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宫中奶娘眾多,为何会找上自己? 崔珀似看出他未问出口的疑问,拱了拱手,道:「下官在此先谢过娘娘。虽说宫中奶娘即可提供此良方,但根据古籍所言,男子所產之乳,更具阴阳调和之效,也更为稀罕,因此才须借助娘娘。」 衍繁月点点头,再无悬念。问道:「那么,一天该给圣上送去多少量才足够呢?」如果需求孔急的话,那么就让衡儿暂且让奶娘餵也未有不可。 崔珀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微妙。「娘娘,下官方才没有解释清楚。这人奶要能达到最大的疗效,必须即时饮用,也就是圣上要直接以口吸食才行。」 衍繁月:「!!!?」 衍繁月浸泡在浴池中,环着膝,望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发愣。 崔御医要他这几日先停下哺乳,将衡儿送至奶娘那,以确保今夜圣上能饮用的乳量。 只是......要被圣上吸着......胸部......这想起来还是那个......衍繁月垂眼望向自己的胸,那儿经过几日的休养,乳晕被乳汁撑得膨大,乳头也鼓胀着,只要轻轻一掐,便会有乳汁溢出......而今晚,圣上将会含住这里...... 衍繁月甩了甩头,弄得水珠四溅,屏除脑中的杂念。 想什么呢!!这是在给圣上作治疗!!况且,人尽皆知圣上并不好龙阳之道,只爱柔媚娇艳的女子,搞不好圣上还觉得委屈了呢!! 一思及此,衍繁月七上八下的一颗心似乎放松了不少。 再说了,若是对圣上的病情能够帮得上忙的话,对于殿下在这宫中的地位,说不定也是一大助力......殿下在前线辛苦歷练呢,自己也得加油才行! 衍繁月握了握拳,双眼迸现坚定的光芒。 崔御医要他一个人,低调地在夜里出门,行至皇上的寝宫『甘露宫』后门,将有人接应。切记不可声张。 幸好下人们向来也不会随侍在他身边,因此要低调地出门不是什么难事。一接近甘露宫,远远的,衍繁月就见到暖黄的灯笼光芒。 一名老者,身着太监服饰,提着灯笼站在那儿。 衍繁月快步走近,老者朝他行了个礼,道:「在下福谊,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见过娘娘。」 衍繁月连忙回了个礼,说:「不敢。有劳公公了。」 福谊与崔御医皆是与皇上最亲近之人,对这宫中生态瞭若指掌,可说是宫中所有太监之首。衍繁月即使刚入宫不久,也听过此人的名号。 福谊提着灯笼,领头走着,衍繁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只听得福谊说:「娘娘能前来协助,真是太好了。圣上时值壮年,此事对圣上心情大受影响,夜不成眠,盼能早日解决,才是苍生社稷之福。」 衍繁月默默点点头,没有应声。 是啊.....早日解决就好了.....话说回来,崔御医似乎也没提到这饮用奶水须几次、又要喝多少,才能让圣上康復.....若是得经年累月的喝,怕是自己也应付不来呀...... 他在胡思乱想间,已经穿过了无数的宫门,无数的花园、偏厅......各式奇珍异宝,墙上的雕饰、画作,大放光明的夜明珠......看得衍繁月眼花撩乱,心说:果然君王的住所就是不同凡响啊......只不过是夜晚睡觉的地方也如此的浮夸奢华.....若是自己住这儿,怕是连回到主殿都会迷路吧! 福谊在一扇贴着金箔,上头缀满繁复雕刻的巨大门扇前停步,门把和门扇上都雕着七彩龙身。福谊道:「娘娘,请吧。皇上已在里头等候了。」 八、治療(微H) 乱伦 门扇后头是宽敞得惊人的前厅,小桌上头堆着书籍和奏摺。衍繁月绞着手指,惴惴难安地往前走。 等下就要见到当今圣上......还要在对方面前裸露胸部......自己的表情到底该如何?应对会不会不得体? 一颗心像掛着吊桶七上八下,终于走进一间像是卧室一样的空间—脚下铺着柔软的地毯,四周飘着不知名的薰香,眼前横亙着一扇比人还高的屏风。 「......?」衍繁月还拿不定主意该前进还是停步,就听得一低沉的嗓音在屏风后响起: 「来了?」 没有心里准备下,衍繁月扎扎实实地吓了一大跳,慌乱地答:「是......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手忙脚乱地正要跪下,就听那声音道: 「跪安就不必了。你是朕的媳妇,怎自称草民?」 衍繁月只好又站直了身子,囁嚅着说:「是......妾身失态了......」 对方似乎察觉了他的紧张,语调微微放缓:「过来吧。朕知你心中不愿,但这怪病崔御医也束手无策,只得有劳你了。」 衍繁月走向那声音的来处,胆子大了些,回道:「没的事......能帮上陛下的忙,是臣妾的荣幸。」走近之后,他才发现屏风上,约莫他胸口高度,被挖空了一个横幅,想来便是要他隔着屏风...... 衍繁月偷偷松了一口气。万幸啊......果然是自己多想了......仅是要治疗而已,还隔着屏风,省去了面对面的尷尬,自己的表情什么的,也不怕失礼......真是太好了...... 衍繁月试探地道:「陛下,那臣妾就.....宽衣了.....?」 那声音说:「是,有劳了。」 中规中矩、威严十足的嗓音,让衍繁月再无怀疑,解开衣带,拉开衣襟,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胸部,往前一站,直到足尖抵着那屏风为止,怯生生地道:「皇上,请...用......」 曹旻翰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连吞了好几口唾沫,依旧止不住口里大量分泌的津液。 白皙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疤痕,底下的微血管隐约可见。两朵乳蕊像是雪地里胜放的奇花,鲜艷、娇嫩,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 真是太美了......那日窥着对方在御花园凉亭中哺乳,仅仅惊鸿一瞥,见着一块雪肤,没想到正面竟是那么美.....自己见过的女人胸脯何止上百,却未曾见过这样令自己忍不住屏气凝神的艷色。自己身为至高无上的帝王,这样的可人儿,竟不是自己先发现!?岂有此理...... 曹旻翰心中驀地升起一股对自己儿子的怒气与妒意。他弯身凑近屏风,衍繁月身上的体香混杂着沐浴后的香气飘来,令他更加心旌动摇,下身的肉柱更是直白地硬挺如铁。 是的,他根本没有罹患什么怪病,男性功能也好得很,只是他一直琢磨着该用什么手段、什么理由跟衍繁月更亲近些,便找来福谊商议,福谊替他想了许多法子,就这方法他觉简直神来之笔。于是又传唤了崔御医,要他配合演了这齣戏。 一切都水到渠成,猎物已经来到他跟前,宽衣解带,只需要再加把劲…… 曹旻翰倾身凑近屏风,故意朝那乳蕊吹了一口气,果然见到那乳尖不由自主地颤动,形状似乎更为挺立……但屏风那头的人儿,却是无声。嘿嘿……想必为了压抑住声音,会憋得很辛苦吧…… 曹旻翰唇角噙着一抹邪笑,嘴一张,一口便含住那令他朝思暮想的乳头,灵巧的舌尖有意无意地刷过那乳豆,在上头顶弄、滑行……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轻吮,温热的乳汁涔涔流出,唇齿之间充斥着那种暖香气味,一路溜下了喉口,直到胃袋……曹旻翰没什么喝人奶的经验,无从比较起,但只觉得那乳汁一下肚,四肢百骸都暖了起来,还满口回甘,让他吞下肚后便还想要喝更多…… 他吸吮的力道更重了些,透过唇舌的接触,可以感觉到屏风那头人儿的颤抖,甚至—他斜眼瞟去,发现另侧未受他临幸的乳头,寂寞地挺立着之外,还自顶端徐徐漫出了乳水…… 曹旻翰看得双眼发亮,简直兴奋得快自爆。 多情色的身体啊!!只被刺激一侧奶头竟然就爽到渗奶了!!那如果高潮的话,奶水岂不是都喷出来了! 光是想像那场景,曹旻翰都觉得自己可以射上好几次。 那渗出的乳汁缓缓往下溢流,蜿蜒下白皙的皮肤。 真是浪费啊……那么好喝的东西……这念头才刚闪过曹旻翰脑中,他立马便有了动作— 头颅偏了过去,舌头一伸,截住那乳滴,来回不断刷弄,沿着那乳汁漫流的轨跡,舔得一乾二净,当真是一丁点也不浪费。 他左右来回品嚐,享受着这样禁断且隐密的刺激,忙活得不亦乐乎,衍繁月在屏风的另一侧,却是紧紧摀着嘴,双膝颤抖,水里来火里去的。 男人的舔舐、吸吮……果然跟婴孩的,无法相比……而他,经过这段与夫君分别的时日,再次感受到这样的碰触,身体被挑起的反应,汹涌得令他颤慄且恐惧。 他必须一再催眠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是正大光明的治疗,而不是调情;对方甚至是当今圣上,就辈分算来也是他的公公……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够感觉到乳头兴奋得发热、发胀,下身的秘所也微微开闔着,泛起了搔痒。 自己的身体真的是……太糟了…… 衍繁月睁着一双浮起水气的眼眸,在内心不断祈祷这一切能尽快结束。 可惜,老天爷未能听见他的心声— 乳头突然被手指掐住,用力一扯。 「嗬……」这样有别于唇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衍繁月脑袋一片空白,低吟瞬间出了口,虽然很快地又摀住,但已经让曹旻翰听得分明。 九、魚幫水水幫魚(微H) 乱伦 曹旻翰语调平然地道:「这乳汁似乎流得慢了些,朕帮你按摩按摩。」与他平静的语气相反,他的手指粗暴且热切,挟着衍繁月的两侧乳头,不断扭转、拉扯,将那乳蕊几乎扯得变了形。 「……是……谢…皇上……唔……」 当今圣上都这么说了,他能够说不吗!?但是……被夫君之外的其他男人揉着胸,感受好怪呀……浑身发软又发热,好难受…… 衍繁月併拢了双腿,开始难耐地摩擦了起来,腿间的玉茎充血硬挺,象徵着他被唤醒的本能。 不行……不能兴奋的……啊啊……可是一边被揉着乳头,一边被吸,就像是殿下先前对他做的那样……会受不了的啊…… 曹旻翰现在已经完全放开手脚,手指毫不留情地将乳水掐得不断喷溅,兴致一来,便凑上唇去吸吮啃咬。模糊不清地说:「月儿......朕能唤你月儿吧.....现在奶水流个不停呢,是不是开始舒服起来了?可以叫出来没关係......朕也算是你的另一个父亲,这儿也不会有其他人,月儿不必强忍着啊......」 那声『月儿』唤得衍繁月身子一抖。 向来只有丈夫在床第欢爱时会如此唤他,现在却从别的男人口中吐出......低沉瘖哑,搭配着此情此景,撩动他心中陌生的那一处黑暗禁地—没有道德、理智、尊严......纯然只有躯体的欢愉、悦乐......还有些其他的:关于翁媳之间进行此种行为的疑虑和刺激,被至高无上的一国之君亲密碰触的优越感.......太多太多的思绪翻涌、拉扯,彼此抗衡,互相矛盾......衍繁月瑟瑟颤抖,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喉间发出那种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般的呜吟: 「不行......啊......陛下......求您......」 在哀求些什么,衍繁月也分不清。是想求对方停止?还是更进一步?他的脑袋里如今有一团理不清的线团纠结着,而男人的诱哄只是让他更混乱: 「嘘......没事的.....月儿是在帮朕,朕也是顺势让月儿舒服而已......鱼帮水,水帮鱼啊,不是吗?」 「......」 的确,他这是为了治疗皇上的隐疾,房门一关,里头发生什么事,根本不会有人知晓。事关皇上脸面,皇上自然也不可能将其洩漏出去......而且......这根本.....也算不得背叛殿下......是在代替他.....尽孝道...... 好像有什么筑起来的防线一点一滴地崩塌了,随着情慾潮水一波波冲刷,原本坚持的东西,现在一个也想不起了......只能昏头转向地随波逐流。 衍繁月不知何时放下了摀嘴的手臂,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自微啟的朱唇间流洩出动人的呻吟: 「是......嗬啊......皇上......嗯......哦......」 他的身子随着曹旻翰吸吮的节奏和力道而颤动,嗓音亦然—时而低回婉转,时而高亢欢愉......曹旻翰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已经渐次松开这朵小白花儿的心防,让他相信此时自己是置身在一座安全的温室,而屏风后方的这男人不会伤害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诱出他最真实的反应...... 曹旻翰即便下腹慾火烧得同样旺盛,但他双眼中迸射的精光不减,依旧按着原本规划好的脚本,贯彻实行。 他继续运用自己的唇舌和手指诱惑屏风那面的人儿,同时也不断用言语撩动对方的心绪:「月儿喜欢怎样的?喜欢朕吸还是舔?轻轻的还是大力点?还是喜欢带点痛的?嗯?」 尖锐的齿列随着话语有意无意地划过了细緻的乳晕,衍繁月瞪大了眼,声带与身子一齐绷紧:「唔嗯嗯嗯——」 曹旻翰立即意会,笑道:「啊,看来月儿喜欢朕粗暴点呢......」 不知为何,从男人口中说出的话语似乎已经扭曲到某种奇怪的方向去,但是衍繁月已经无力反驳些什么—胸前的肆虐又疼又胀又刺又麻,源源不绝的热度从被男人碰触到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再匯聚至下腹。 脑子里的警鐘响着:不行、不行......不能在陛下面前高潮......太...丢脸了.....啊啊......可是快忍不住了,别再弄胸部,快要出来了.......!! 匯聚的火苗在下腹一次炸了开来,衍繁月双眼上翻,全身剧烈抖动,乳汁跟着狂喷而出,看得曹旻翰又是兴奋又是惊奇。 真是极品啊......胸部竟然敏感成这样,还会喷奶!!他已经可以想像之后自己在床上干得衍繁月又哭又喘,一面射精一面喷奶的情景了......嘶......真憋啊......还得再忍忍...... 他知衍繁月此时高潮后内心必定纠结万分,于是识趣地没多说什么,仅道:「今晚就到这儿,你先退下吧,朕想休息了。」 「是......」衍繁月动作迟缓地拉整好衣物,行了个礼,拖着脚步离开了寝殿。没发现一双闪闪烁烁的眼睛,正从那屏风的鏤空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十、夢龍(H) 明明身心俱疲,躺在床上却怎么也了无睡意。身体里还残存着那种被情慾冲刷过的感受,儘管再次洗浴过,胸部也依稀还感受得到被男人唇舌碰触的黏腻感......而且,这男人并不是丈夫...... 只不过身旁没有殿下一段时日,自己怎么能被其他男人撩拨到高潮!?即使这事将会是永远的祕密,挥之不去的罪恶感依旧包围着他。 衍繁月的手掌摸进了自己的衣襟,手指触碰到乳头的当下,在皇帝寝殿中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上,让他的身子泛起一股甜蜜的颤慄。 他轻喘着,扯开了衣带,挪动身子成了趴跪的姿势。手臂往下探,秘处湿淋淋的,很轻易地便吞没了他一根指节。 衍繁月一面搓揉着自己的乳头,一面抽送着手指,妖嬈地扭着臀,似幽怨似哭泣地吟哦: 「殿下......救救月儿......好痒......呼......嗬......」 皇上并不一定每晚都传唤他,但只要传唤他至寝殿,隔着那一面屏风,那一方裂口,两个人可以说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遍了。对话也越来越露骨— 「月儿.....想要朕怎么作?嗯?要说出来啊......一直发抖呢.....真可怜.....」 「呵呃......别...一直...舔...啊......想要皇上.....吸......嗬啊......」 「呵呵......是了......就这么说出来多好......月儿的奶子真是香喷喷又好吃......嘻嘻......又要高潮了吧......可以喔......朕最爱看月儿喷奶了......」 衍繁月的身心都受着极大的拉扯和煎熬—皇帝似乎对于见他高潮喷奶有异常的执着,要是他忍耐着不高潮,对于他胸部的玩弄便彷彿永无止尽,必定要逼得他投降为止。他在快感与道德间载浮载沉,回到住所之后,又常忍不住后穴的空虚,用手指自我慰藉。 然而手指的长度与粗细,毕竟不比男子的阳物,即便可以让他凑合着高潮,依旧缓解不了那最深层的空虚。 这天,他在自瀆高潮后,再度昏昏沉沉地睡去。却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全身赤裸,被一条通体漆黑的蛟龙缠绕着,坚硬冰冷的鳞片刮破了他的雪肤,涔涔渗着血。他动弹不得,内心充满了恐惧。 巨龙转过头,青金色的眼睛对上他,瞳孔是一条细缝,看上去邪恶又冰冷。那兽类的头颅缓缓凑近他,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颈子…… 「不要……放开我……救命……殿下……救我……」 情急之下,他自然脱口叫唤内心最值得依赖的存在。然而,他的求救在四周激起一片空荡的回音,并没有人前来。 「殿下……殿下……呜呜……啊啊——不要啊……走开……呜……」 迟迟等不到救援,他嚶嚶哭泣了起来,那猩红的舌头则是肆无忌惮地游移一阵之后,往下落在了他胸膛。肥厚的舌头啪搭啪搭地挥舞,舔舐着他的乳头。 他不断摇着头,哭叫着:「不要……不要……不要碰我……殿下……呜呜……」 身体明明是排斥的,但被巨龙舔过的地方却开始逐渐发热……巨龙将粗大的尾巴塞进他腿间,来回磨蹭着他的会阴处…… 巨龙身上鳞片触感变了……不再尖锐扎人,而是既柔软又坚韧,不断刷过他的穴口……和乳头的刺激一齐,让他的秘处逐渐变得松软…… 「嗬……啊……不要……别…动……呃……好奇…怪……哈啊……」 他的呻吟开始变得迷茫,然后,一根粗大无比的东西抵住了他的穴口,徐徐推进…… 这是什么……!?好粗…好热……不可以……别再进来了……!! 他在巨龙的包围下弓起了身子,感觉到自己整个体内,似乎都被巨龙的那东西给塞得满满的。腹部隆起,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竟然被这东西……侵犯了……不可思议……怎么会……这么舒服…… 巨龙开始摆动身体,身上的鳞片摩擦他的肌肤,就像在替他挠痒按摩一般……顶入的硬物更是全入全出,将稚弱的肉壁翻搅辗平,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碰触到,没有半点遗漏。 他忍不住紧紧抱住了那巨龙,随着那龙身的起伏高声呻吟:「啊啊……好爽……干到了……美死人……哦啊……还要……啊啊……求你……干死月儿……咿咿——皇上……」 「!!!!」 随着梦中欲仙欲死的叫唤,衍繁月猛然睁开了眼,满身大汗。 他用手掌抹去了脸上的汗水,感受到自己止不住的颤抖。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必须要想个法子,跟圣上说清楚,自己……不能再这样让他恣意碰触身子,即便只是胸部……也不行…… 对……一定得说清楚……否则…… 衍繁月低头望向自己狼藉一片的下体,脸色灰败。 十一、躺著喝(微H) 乱伦 这夜,衍繁月又被传唤,他一路上都在计量着等会儿面见圣上,该如何婉转表达自己已无法配合提供乳水这事。他甚至已准备把自己染上不知名怪病当作最后不得已的杀手鐧。 然而,他一踏进寝殿,便察觉房内摆设不同之处— 那座比人还高,横挡在他与皇帝之间的巨大屏风,不见了。 一名男子正坐在床沿,定定瞅着他。 男子的长发梳成简单的髻,未带任何冠冕,身着鲜黄色的五彩龙袍。他天庭饱满,目光炯炯,鼻樑高挺,薄唇微抿;五官深邃,肌肤饱满有光泽,仅仅是坐在那儿,便有难以形容的存在感。 衍繁月愣住了。 这便是……当今皇上……? 看起来……挺拔又英伟……而且……除了鬓边的些许华发之外,根本不像已为人父! 可……在皇帝的寝殿内,坐在龙床上,不是皇帝本人,还有谁敢做这种杀头的举动!? 男子没开口,衍繁月也就这么傻呼呼地和对方遥遥相望着。好半晌,才突然意识到不可直视圣顏,急急忙忙垂头跪了下,喊道:「妾身失礼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子开了口—那低沉的嗓音就如同先前的每一夜,衍繁月听见的那样:「平身吧,月儿。你与朕的关係非比寻常,不须死守礼节。」 对方说得平平淡淡,也许无意,衍繁月听在耳中却觉得五味杂陈,以往在这房内的经歷一幕幕掠过脑海,更加深了他想停止这一切的决心。 他并没有随着对方的指令起身,而是依旧跪在地上,垂着头,一字一句地道:「妾身斗胆,有一事想请求皇上,想请皇上成全。」 衍繁月吊着心口等着。皇帝先是沉默了会儿,而后才开口:「说。」 衍繁月深吸了一口气,道:「啟稟皇上,妾身自奶娘那儿得知,衡儿自从改由奶娘哺乳之后,时常哭闹不休,夜里也难以成眠。妾身内心掛念,想斗胆请求皇上,这哺乳一事……妾身能否暂缓……」 他提心吊胆的,差点咬了舌。本以为此番话语绝对会大大触怒圣顏,没想到却听得低沉的笑声响起: 「呵呵……朕还以为月儿打算说些什么呢!原来是这事!朕今夜便是要告诉月儿,托月儿的福,朕已大有改善,今夜之后,月儿便不须前来了。」 衍繁月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欣喜地抬眼,却在对上男子微笑的英气面容时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出口的谢词变得有些结结巴巴: 「谢……皇上……这真是太好了……」 皇帝朝他摆了摆手,道:「所以说,平身吧,一直跪着作什呢!」 衍繁月靦腆地笑了笑,站起身,在房内四周环顾了下,问道:「皇上,那屏风呢?」 听圣上之意,应是指今天是最后一次吧,何以却未见摆出屏风呢? 皇帝微微一笑,扭了扭颈子,道:「是这样,这几夜朕一直在屏风前吸奶,觉得这颈子有些受不了。今天既然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想要躺着喝。」 衍繁月懵了。他还怀疑着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就见对方抬起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龙袍、中衣……衍繁月愣愣地望着逐渐落地的衣物,望着对方掩在单衣下,影影绰绰的精壮胸膛……他却依旧动弹不得,脑子里转着方才圣上的那句话,不明所以,一团混乱。 曹旻翰抬眼望他一脸石化的模样,似觉有趣地笑了笑,道:「月儿不脱吗?还是要朕帮你呢?」他说着说着,当真站起了身。 衍繁月彷如大梦初醒,连连摇手又摇头,乾巴巴地说:「不…不是……可是这样的……」 他还来不及后退便被男人扯住了手臂,往前一拽,七荤八素地双双摔跌在床上,他的额头撞上了男人精实的胸膛,扎扎实实的一下,让他有些眼冒金星。 男人的手掌利索地摸索到他的衣带,几下拉扯,衍繁月的外衣随即飘然落地,单衣也被剥下肩头……一切快速的令衍繁月完全来不及反应,等到意识过来时,上半身已经完全袒露,下半身也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长裤。 衍繁月羞窘地喊着:「等……陛下……这样不…行……呀啊……」 男人将他的腰身微微上抬,下巴一扬,精准地含住他的乳蕊。齿列、舌头、手指……全都用上,衍繁月的挣扎一下就软了,叫声亦然。 这太……!!衍繁月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劲,两具身躯基本上密密叠合……男人精壮的身体曲线,滚烫的体温,充满侵略的气息……似熟悉似陌生,令衍繁月心慌意乱。乳头的刺激又接踵而来,酥酥麻麻的电流游走全身,身子软绵绵的,脑子一片空白。曹旻翰的手掌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腰身、臀部,指尖轻轻在他臀肉上抓挠……时不时的,便会蹭过他臀缝,惹得衍繁月一抖一抖的。 为什么……摸那里……啊……?衍繁月紊乱地喘气,感觉整个身子都不对劲了起来,火苗如今不只从胸部蔓延,也从男人手掌落下处延烧。 男人扣住了衍繁月的手腕,引导他的手往下伸,来到…… 「月儿……」那叫唤声瘖哑温柔,连耳膜都像是受到震盪。「来帮朕确认一下,朕是否已经恢復正常了……」 「……?」衍繁月还未理解这话的含意,就觉一高温的物事灼烧着他的掌心,即便还隔着衣物,也像是要被烫着一般。 十二、仔細摸摸(微H) # 乱伦 衍繁月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儘管此刻心绪混乱,也不至于认不出手上碰触的那部位是什么。只是……怎会……这么大……?!难以想像…… 男人抓着他的手,让他的掌心沿着那物事游移……他可以感觉到那东西在他的抚摸下,兴奋地扑扑直跳……又硬、又坚挺……充满了生命力…… 有一次,他在宫里抱着衡儿四下间晃散步时,不意听见了皇上后宫嬪妃的对话。内容不外乎是讚美皇上床上功夫多么厉害,龙根又是如何勇猛,让她们欲仙欲死,只恨没有早点儿进宫服侍皇上,体会到当女人的价值和极乐。 当时他只当作軼闻听听而已,难免有些不以为然,心说:会献给皇上的女子,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在无从比较之下,势必觉得夺去自己童贞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最好的。事实是否真是如此,恐怕有待商榷。 但现在……抚摸着那高温的巨根……他突然意识到那时不以为然的自己有多么可笑。 这么英伟的东西……要是放进来的话……铁定爽到魂都飞了…… 衍繁月的脑中开始想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他没发现男人已经松了他的手腕,而他却依旧讚叹不已地抚摸着那阳物。 男人带喘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月儿,怎么样?恢復了吗?」 衍繁月这时才稍稍回过神,红了耳根,吐息不稳地说:「嗯……恭喜皇上……已经……恢復雄风……」他尷尬地想收回手,却再度被男人一把按住。男人抓起他的手掌,这次,堂而皇之地伸入自己裤头。 「真的吗?真的没问题了?你再仔细帮朕摸摸!」 直接熨贴上来的肉质触感让衍繁月差点哽着了口水。他颊生红晕,心跳如擂鼓,掌心也微微发汗,说不上是因为羞赧、惊讶,还是什么其他。但皇上都已经直言下令,他又怎么能不从……他心中这么想着,五味杂陈地微微收拢了手指,竟无法完全圈握那微微搏动的硬物……软嫩的掌心上下滑动,沿着棒身往上滑行至龟头……指腹轻轻掠过,隐约沾染了溼意。 他出身青楼,对于服侍男人自是不陌生。只是他对曹修存也算是从一而终,自从与他相恋之后便与老鴇撕破脸,不再接客。后来他随曹修存进宫,两人在床上无比契合,甜甜蜜蜜,如胶似漆,衍繁月自是完全没再回忆起从前送往迎来的生活。然而,现在……握着丈夫以外男子的阳物,而且还是如此惊人的尺寸,已经被调教得宜的身子本能地做出了回应—口腔中唾液分泌,下腹骚乱,后穴也一阵阵的搔痒…… 自己用手指不能填满的空虚感,脑中自顾自地替换成了掌心中握住的这肉柱……在他敏感的花径中抽送搅弄,弄得他不断尖叫洩身…… 他套弄的节奏越来越显顺畅,也听得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喷洒在他耳旁的灼热气息。 「月儿……你的手心真软真嫩,弄得朕真舒爽……哦哦……再帮朕多摸摸……」 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的称讚却令衍繁月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优越感—不可一世的君王,此刻毫不保留地称讚他,还让他握着他的龙根……这该被宫里的多少女人妒羡哪…… 就像鬼使神差一般,衍繁月对于眼前的男性身躯、手中的阳物已经不再排斥,相反地,还生出一种亲密感,想着要让对方更加舒爽……手上的劲道、角度无不专心致志,拿捏得恰到好处。 他一心一意地侍候那男根,竟完全没发现男人的手掌已经悄无声息地滑进他裤头……待得他醒觉时,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已经徘徊在他的穴口,揉抚那菊穴的皱摺。 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再度响起,流淌着浓浓的情慾:「呵……朕都还没碰,月儿的这里……已经变得好软……很常自己玩吧……嘻嘻……」 衍繁月的身子震了一下,低叫道:「陛下……等……不能摸…那……呜啊——」 今晚所有发生的事,都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长指一个使劲,『滋』的一声轻响,长驱直入顶进了他体内。 十三、禮尚往來(H) 乱伦 好像有什么紧绷着的,突然『啵』的断开了;好像有什么一直压抑着的,突然在体内『轰』的炸开了。属于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强劲有力……比起他自己的手指,可以探得更深……好像已经触及自丈夫离开后,未再被人碰触过的禁地。 怎么办……?手指……好刺激……好想求他挠一挠、动一动……不,不对!不可以……怎能让皇上…… 最后一丝理智催促着他挪动腰身,想甩开那手指,不料只是轻轻一动,那指尖便有意无意地括搔他脆弱的黏膜,让他一下便软了腰……原本想像的逃离反而像是扭着屁股在迎合那手指。 男人轻柔得异常的嗓音响起:「嘘……月儿……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让朕舒服,朕也让你舒服,礼尚往来而已,放轻松点……」 这种似是而非的言论在他隔着屏风,被男人吸吮着乳首时,已经听过了很多遍。每回清醒时都会觉得荒谬不已,但是在那当下,却每每被这话术所迷惑。心里会想着:没错啊,皇上只是在帮自己而已……自己是他的媳妇儿,难不成他会害他吗!?只是要同等地让他感到舒服罢了……只是这样而已…… 曹旻翰可以感觉到身上原本紧绷的娇躯渐次放松了下来,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在他唇角一闪而逝,他的指腹沿着逐渐泛起溼意的甬道摸索,继续诱哄:「对……就是这样……来,告诉朕,月儿最喜欢的地方在哪边?嗯?」 长指边突刺边探索,衍繁月难耐地颤抖了起来,语意不明地哼道:「不知……不知道……嗬……啊……呃呃——」 指尖阴错阳差地擦过某一点,衍繁月的嗓音立刻拔尖了起来,曹旻翰则是喜上眉梢。 「是这儿吗?月儿……这里舒服吗……?」手指对着那处又压又磨又戳,欣喜地感觉到整个甬道似乎都随之骚动了起来,不断绕着他的手指缠绞。 看来男人跟女人差别不大呀……只要找到对的那点,什么样的贞节烈女/男都能够手到擒来!嘻嘻……看这可人儿……方才还哆哆嗦唆,『不要不要』的喊呢,现在还不是摇着屁股追着他的手指了! 衍繁月的表情十分迷濛,叫声亦然:「嗯……嗬……哦……不…知道……嗯嗯……」 感觉上,已经过了很久了……很久未有人触碰到那令他颤慄的秘处了……自从夫君远行之后……即使自己慰藉,也触及不到的那点,如今被满足了……被这权倾一身的男人…… 儘管嘴上的防线还未完全松开,但肉穴中逐渐响起的水声已经直白地阐述了他的感受。 曹旻翰唇一撇,不发一语地便再扎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分进合击,共同开拓那花径。原本縐缩的穴口随着手指的开闔渐次张开,隐隐可见闪着水光的粉嫩媚肉蠕动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摩擦声随着每回手指的作动不间断地响……曹旻翰每回抽出手指,再用力扎入,都弄得汁液四溅。 衍繁月甜腻的带喘喉音搭配着下体的水声,时而低回,时而激昂,光是听着都让人心口泛痒: 「啊啊……皇上……哈啊……咿……唔……那边……啊……好……」 曹旻翰手指极有技巧地翻搅,另一方面,头颅也回到衍繁月的胸口,舔着他已经满胀到不断涔涔渗出的乳水,时不时便凑上唇用力吸吮个几下,弄得衍繁月哼哼哈哈地吟叫不已。 曹旻翰一面享受着身上小猎物脆弱无助的颤抖,和逐渐向他敞开的身体,一面问道:「月儿比较喜欢朕弄哪边?奶子?还是小穴?嗯?」 益发大胆的问话,逐渐越线的动作,与身体一起越来越软弱的心灵……衍繁月看出去的世界雾濛、扭曲,心中有许多声音,不知该听从哪一个。身体却简单些,明确地体认到当下这无可抗拒的,久违的快感。就像是因旱已经乾裂许久的大地,突然获得一滴雨水,整个地面都随之震动,欢欣鼓舞,完全不放过任何一滴甘霖。 黏膜涌动、乳汁溢流,身子因为悦乐而发烫颤抖,连指尖都感受到那种极尽甜蜜的麻痺感……他已顾不得那么多……身份、道德、伦常……什么的……全都逐渐隐没在这滔天的情慾巨浪之下。 从用正大光明的理由,获得碰触他身躯的权利开始,用亲密的行为逐渐撩起他独守空闺的飢渴……最后,趁他放松戒心,给予他致命的一击……曹旻翰这一步步鲸吞蚕食,此时正式收网之际—衍繁月以为今夜即是结束,却没料到将是他全面失守之时。 他张口,哼哼唧唧地呼应着曹旻翰的问句:「呵……都喜…欢……呜啊……皇上……别再……好像……要出来…了……嗯哼……呃嗬……」 曹旻翰咬着他的乳豆笑道:「儘管出来吧……朕又不是第一次看你喷奶了……来,喷到朕嘴里,朕会全部喝掉。」 这样曖昧的调情字句好似绷断了衍繁月最后一根紧守着的防线,曹旻翰手指用力往里一顶,口中一吸,他『哇』的一声,乳水和精液全都洩了出来。 同样是高潮,但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这样上下都刺激无比,轰轰烈烈的高潮。衍繁月的眼前一片炫光,完全对不了焦。只觉自己好像被人翻了个身,躺平在床榻上,不着寸缕的身子感受到底下丝被的清凉。 他的双腿被人分开,高温粗硬的物事抵住了他一片狼藉的下体,磨蹭他像张小嘴般,不住开闔的穴口。 他身子一震,好不容易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他对上了曹旻翰背光下显得深沉阴鷙的双眼。 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说不上是排斥还是期待,还是心中已有准备。朱红的唇一张一闔,细弱蚊蚋的声响:「皇上……不要……」 他不要的究竟是什么?是强撑着的贞节感?谨守着的伦常?明明和身体背道而驰,明明一直幻想着被粗大的硬物顶到最深,翻搅到内脏都都受不了;明明那蕈状的龟头光是抵上,贪婪的穴口便迫不及待地想将它吞入……再说什么拒绝,都显得矫情。 曹旻翰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完美的,足以继续自欺欺人的藉口:「月儿,今夜是最后一次治疗了,朕总要确认:不只是外观,连功能性都没问题……对吧……」 衍繁月不知道是接受了,还是放弃了,他缓缓闭上了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曹旻翰知道:身下猎物的心防已经完全被他攻陷了,现在,就只要令他的身体离不开自己,一切就大功告成! 他深吸一口气,腰身一沉,有小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破开了穴口,正式地,突刺进身下人儿体内。 「呃——嗬……哈……」腹内陡增的压迫感让衍繁月仰起了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十四、流氓行徑(H) NTR 真的……好大……从没遇过……这么大的……啊啊……竟然还能再进……好可怕……肚子像是……要破了…… 从未被人侵犯到如此的深处,衍繁月的眼眸泛起了泪花,手臂像寻找浮木一般挥舞着,抓住了曹旻翰的手掌,抖着唇道: 「皇上……哈啊……不能再……哦啊……呜……」 曹旻翰同样满头大汗。一顶入便能感受到那顶级的触感与吸力,越进到深处,甬道的缠绞越是厉害。龟头抵到了一个软嫩的障壁,他知道这便是衍族人子宫的入口处。 太棒了……这身体……!!之前献给他的衍族人到底是哪来的劣质品!?为什么让他到此刻才理解:何以朝廷高官会以高价买卖与转让衍族人……以前他一直对此风不屑一顾,现在才明白:是他一直没碰上顶级的,一旦沾染上,便会对一般男男女女的身子都索然无味,只有衍族人的身体才能满足。 现在他知道了……他在所有后宫佳丽身上都未曾体验过的,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想要一直埋在对方体内,永远都不要拔出来,想要在这身体里播种……雄性的本能叫嚣着,令他昏眩。 他腰身往前一挺,那块嫩肉被他顶开,进入到更紧窄之处。衍繁月瞪大了眼,大张着嘴,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惊恐还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失神。他原先平坦的下腹被顶出了一块隆起。 曹旻翰一见他的表情便笑了。可想而知,这小可怜铁定没有经歷过被干这么深的绝妙滋味,可是相反的,一旦嚐过了,绝对回不去!除了他之外,再也无法被其他男人满足—曹旻翰对于这一点,可说是有着绝对的自信。 曹旻翰探出手,轻轻揉弄衍繁月下腹的隆起,惹得他又是难受又是混乱地轻啼。曹旻翰道:「月儿,朕已经干进你子宫了……感觉到吗?」依照他万花丛中过的经验,女人只要被干到这里,立刻就会成为他的胯下之臣。衍繁月虽是男子,但既然也有这器官,想必罩门也是相同的。 衍繁月面露惊讶,似乎从未想过那么深的部位,竟有人能抵达。结结巴巴地说:「皇上……太…深了…呀……」 皇上他……真不愧是真龙天子,连那处……也这么天赋异稟……从不曾,在别的男子身上体验过这个…… 两具身体紧紧相嵌带来一种异样的亲密感,彷彿彼此都成了对方眼中特别的存在—自衍繁月泛泪的眼眸望出去,压在他身上的君王英伟不凡,岁月在他脸上、身上淬练出的是自信与风华,完全不见苍老;而深入他体内的龙根更是傲人,光是静止不动,都能感觉到那源源不绝辐射而出的热度和存在感……这才是真男人吧……衍繁月恍恍惚惚地想。 身下人儿盈盈美眸含羞带怯,还不时偷覷自己;脸颊红扑扑的,像是上了胭脂似的;红唇微张,吐息凌乱,美好的胸部起伏着,两朵红樱跟着不断震颤……御女无数的曹旻翰怎可能看不出这显而易见的发骚表现—只是要不要说破而已。 他似笑非笑地俯下头,在那瞪圆的美眸中望见了自己的倒影,四片唇瓣相距不及盈吋,感觉只要开口说话就要亲上了,可他又偏生不直接了当地亲上去,而是轻声说:「月儿下头的小嘴把朕吸得好舒爽啊,上头的小嘴儿呢,要不要也亲亲朕?」 衍繁月小鹿乱撞地别开了眼,双颊的红云更浓了,语调不稳地说:「皇上,这不合礼……唔唔——」 问句虽然十足有礼,但那扳过他下巴的力道,和强硬索吻的举动可说是完全展现了君王的强悍。火烫的舌头进入他口腔中掠夺式地翻搅、舔舐,而衍繁月浑身颤抖地承受着,虚软得连别开头颅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或者说,潜意识里,他也不想躲开。 曹修存大多数时候都是斯文有礼的,当然在床第上有其狂野的一面,但大抵上是克己守礼,像这样不徵得他同意便亲吻他的举动,曹修存是不可能这样做的……可现在,眼前的男人这般流氓行径,不知为何,却令他心跳漏跳了一拍。 明明只说是要测试那处的功能,为何……要亲吻……?莫不是陛下对我……? 十五、深處(H) NTR 乱伦 这样的念头原本只是掠过心中,却不知从哪个时刻开始,生了根,开始发芽、茁壮……让衍繁月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更令他惊慌的是:这念头令他感受到的并非仅仅是负面的,还有那么一点点骄傲和甜蜜—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竟会对我另眼相待……会因为这想法而雀跃的自己令他感到罪恶,可却无法否定这样的心情。 就像现在,明明被强吻了,被迫嚥下对方的口涎,齿齦和颊侧黏膜都被无礼地舔舐……他却心口发颤,甚至忍不住伸出小舌,回应着对方。 「呜……呼……唔……嗯……」 两个人吻得难分难捨,唾液溢流下衍繁月的嘴角,他也不以为意;舌尖被吸吮得微微麻痺,被大脑解读为一种欣快感……他不自觉地伸出了双臂,搂住身上男人的颈子—彷彿一种暗示,一种默许。 曹旻翰自是解读出来了。他一面热吻着衍繁月,一面也开始摆动起腰身。一开始,是缓慢而扎实的—棒身辗过每一处黏膜,全数撤出再缓缓顶入……待到身下的躯体难耐地乱颤,待到那甬道中的溼意越来越盛,待到衍繁月已经自动自发地勾起双腿,环住他腰身,他的节奏便渐次加快,撞击也越来越重……每一下都顶入那子宫口,磨动许久再撤出……痠、麻、胀……种种滋味轮番体现,真让衍繁月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曹旻翰一松开他的唇,他便忍不住放声吟叫: 「啊啊——皇上……不要了……不要弄…那边……呜哦……要死掉了……呃啊……要被干死了……啊啊……子宫……好爽……怎么……哈啊……」 他时而哀哀求饶,时而欢愉地尖叫。曹旻翰眼观鼻鼻观心,只管按照自己的节奏,时快时慢,忽轻忽重,直把衍繁月干得魂儿都飞了。 曹旻翰气定神间地欣赏身下人儿的媚态,似完全不知疲累为何物一般,不但腰身耸动有力,还时不时嚐嚐衍繁月的红唇,或是又去逗弄他的乳蕊……愜意又享受,玩得不亦乐乎。 他一面曖昧地舔着衍繁月的耳廓,一面问道:「月儿,朕这功能性还行吧,小穴爽不爽?啊?」 那灵巧的舌头在耳道中鑽入鑽出,时而舔下他的颈子、胸口……衍繁月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被来自全身敏感带的刺激给逼疯了。 激情的泪水漫出了眼眶,舌头为了方便男人吸吮也伸着,他听见自己高亢地喊叫:「好爽……小穴……要化掉了……美死了……嗬哦……皇上……好…厉害……好会……干……哈啊……」 这样粗俗淫猥的用词他并不是第一次喊出口—之前在青楼卖身的时候,为了迎合恩客,即使对方技巧不怎么样,他也会尽量喊得投入,取悦客人。后来嫁给了曹修存,对方是贵族身份,又是谦谦君子,衍繁月在床第间即便舒爽,也总还记得克制,不会将市井粗言脱口而出。可现在,他这喊声是真心实意,彷彿也只有如此直白的用词,能够呼应他感受到的刺激和衝击全身的浪潮。 他紧紧攀着身上男人的宽肩—他从没有像此时此刻,打从心底地庆幸自己是衍族人,可以享受到这无比美妙的性爱。 眼泪像是被转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流个不停。因为激情、快感、欢愉……或者,也因为某些已经无法回到最初的东西。 衍繁月绷紧的身子像一条拉紧的弦,抽搐地尖叫出声:「要去了……啊啊——不行了……咿啊啊啊——」 他的十指深深陷入曹旻翰肩头,后者眼明手快,一把箝住他小巧的玉茎,拇指紧紧按着顶端开口。邪笑道:「月儿,要跟朕一起才行啊……餵奶的时候,是不会受孕的,对吧……」 那强而有力的龟头次次顶开他子宫口,伴随着这意有所指的问句,衍繁月似明白了什么,嗓音终于流露出一丝慌乱:「皇上……不要……不可以……呜呜——」 霸道的唇舌再度封住他,强势的男人决心未变,在他唇间阴惻惻地低喃:「嘘……让朕射进去你一次……你会爽死的……相信朕……」 怎么……可以……?这样的……被殿下以外的男人内射…… 这样的惊惧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很快地就被曹旻翰的最后衝刺给搅成了一阵清烟,逸散得无影无踪。 又深又猛又快的撞击像是要刨空他整个人一般,没有留给他任何喘息思考的馀地,最后,曹旻翰虎吼一声,用力一突刺,直接深入那小小的膣口中,喷发出他浓浊的精华。 衍繁月被那强而有力的滚烫精液一浇,整个人打了个哆嗦,曹旻翰就在这时松了手,衍繁月便与对方一起,轰轰烈烈地高潮了。 在昏睡过去之前,一个念头飘过衍繁月脑中: 被射进子宫深处,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十六、面聖 衍繁月抱着婴孩,在花园内漫步。婴孩已经喝足了奶,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他望着孩子纯稚的面容,却觉思绪纷乱,一点也感受不到恬适自在。 那夜后,当真如皇上所说,自己不再被召入寝殿,他还刻意至后宫妃子住处附近转悠,听见她们吱吱喳喳羡慕着这几夜谁又被临幸云云,看来皇上的确已经恢復了雄风,一切都已上了轨道,只有自己……被那样对待过的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每当给婴孩餵奶时,他总会不自主地失神,想起男人火烫的舌头和强悍的齿列;每当夜阑人静,他独自一人躺着,被那火烫龙根贯穿的感受便会不期然地跃入脑中……那样的充实、也那样的残暴,让他变得完整,也让他四分五裂……然后,他总会难耐地褪去衣裳,一面搓揉着乳头,一面用手指慰藉后穴,但那空虚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他想被男人真实高温的阴茎再度填满,被尽情地搅弄,然后再被内射至子宫深处,射到再也装不下为止…… 这样的念头令他自厌又羞愧,可是却没有办法停止……当他终于高潮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脸孔竟然不是丈夫,而是皇上似笑非笑、沁着薄汗的面容。每晚每晚,他环着自己不知饜足的身躯,啜泣着,直到朦朦胧胧地睡去。 怎么能这样……!与皇上的那夜只是要确认治疗的成效,自己怎么把它当了真,不仅身体,连心灵都背叛了夫君……太不知羞耻!太下作了! 衍繁月望着婴孩的睡顏,眼眶发热,又有落泪的衝动。一阵风吹过,四周枝叶窸窣作响,随风飘来的,还有低低的人声:「听说了吗?皇上最近要组成招降团到北方边境去呢!听说一方面慰劳在那儿歷练的皇子们,一方面也犒赏辛苦的军士。现在后宫妃子们都满心期待着自己会被皇上带在身边随行呢!」 「也是啊!这么一去起码十天半个月以上,天天都跟皇上朝夕相处,回来铁定就怀上龙种了!任谁都抢着去吧!」 「就是……」 衍繁月的心里『喀登』了一下,赶忙快步走向人声来处,发现是两名侍女在树后交头接耳。侍女听闻脚步声转头,一见是他,福了福身,唤道:「娘娘吉祥!」 自崔御医上门后,院落内的下人们便对他恭敬许多,称呼也正式了些。 衍繁月点点头,急急问道:「你们……方才说,要去北方边境的招降团,是真的吗?」 两名侍女互看一眼,虽有些疑惑,但依旧老实答道:「是啊,是给皇上送茶水的小廝们说的,后宫那儿也传的沸沸扬扬,应当不会有假吧。娘娘,怎么了吗?」 有什么念头在脑中成形……衍繁月摇了摇头,喃喃:「没事……」 该怎样才能面见圣上? 这问题在不久前,一点也不困难,甚至,即使他不想见到,也要被迫见到。可现在,当他急迫想见的时候,才发现难如登天。 自己不是朝中要臣,也不是皇上的宠妃,皇上如今龙体强健,也不再需要他治疗—搞不好还以过去那段时光为耻……在这情况下,衍繁月就是想破头也没什么好方法。 夜幕低垂,衍繁月不抱希望地来到皇帝寝宫正门,果不其然,一身正装的禁卫军执着长鎗,骑着骏马,雄纠纠气昂昂地四处巡逻,间杂人等根本别想靠近。尤其是他的身份,若是贸然想闯入,不知会被宫中间言间语传成什么样,万一不小心暴露了先前皇上与他的纠葛,洩了皇上的面子,他就是有十颗头颅也不够掉。 衍繁月垂头丧气地垮下了肩,一转身,却差点尖叫出声— 一名老者,不知何时正静静站在他身后,一身太监服侍,白发白眉,竟是福谊。 衍繁月这下真吓得不轻,他拍抚着胸口,好半晌才缓过气,道:「公…公……晚上好……」 这大晚上的,默不作声站在他背后,人吓人也是会吓死人的啊! 福谊垂着眼,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淡淡地道:「娘娘深夜来此,有什么小的能帮上忙的吗?」 衍繁月一听,不禁精神大振。 是啊!还有什么人比福谊公公更亲近皇上!自己真是傻了!要好好保握这机会。 他心一急,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之别,倾身抓住了福谊的手臂,道:「公公,妾身有要紧的事,想面见圣上,公公能否给妾身行个方便!?真的!是很要紧的事!」 福谊抬眼望着衍繁月焦急的面容,即使被他抓着手臂也依旧神色未变,道:「今日皇上未钦点妃子侍寝,娘娘,这边请。」 语毕,也不待衍繁月回应,便自顾自地迈开脚步。对于衍繁月的请求,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或困扰。 衍繁月松了手,一开始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追着福谊的背影而去。 十七、驗收 福谊依旧领他来到那神秘的后门,然后便示意他独自进入。衍繁月隻身穿过那些似熟悉似陌生的拱门,望着不久前才见过的摆设装潢,内心五味杂陈。 那时巴不得能够永远别再进入这处呢,没想到才过没多久,竟得低声下气,千请万求地进来这儿。 衍繁月揪着心,一步步走进寝房。越是接近,过往的回忆越是翻涌,他心跳越是剧烈,几乎像是要跳出喉口。 真的要再见到皇上了……这样的认知掠过心头,除了紧张与戒慎之外,似乎又多出了什么,他不敢深究。 皇上他……感觉是个很好的人,一点也不像先前外头传言:是个杀人不眨眼,喜怒无常的暴君。要是自己好好向他说明原委,相信他是可以理解的吧。自己是真的……很想见夫君啊…… 一踏进寝房,衍繁月便见到那背对着他的高大身影—今日,曹旻翰未着龙袍,而是一身的素白长袍,腰间锦带镶满了珍珠玛瑙玉石,简单中不失华贵。 他背对着衍繁月,似乎正翻看着手中书卷,没察觉他到来。衍繁月吞了吞口水,双膝跪下,喊道:「皇上万岁万万岁!妾身斗胆,叨扰皇上歇息。」 曹旻翰微微侧过身,但目光并没有落在他身上,仅淡淡『嗯』了一声,道:「说吧,有何要事?」 这声问句,并无火气,可也不算热络,衍繁月原本的自信顿时被摧毁得七零八落,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抹酸涩感,嗓音也抖了起来:「是……听说……皇上将率团前往北方边境……妾身…斗胆……想请求…随行……」 曹旻翰的目光终于自书简中抬起,落在他身上。如电一般的犀利,令衍繁月无法回视,只瑟缩地垂下了头。 不能害怕……不能退缩……殿下……不知还要在北方边境待多久,若此次不能随行,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有好多话……想要对殿下说……而且,要是能够见上一面,也许心就踏实了,再也不会胡思乱想,或是萌生一些荒诞不稽的念头。 曹旻翰踱至床缘坐下,顺手将书简搁置一边,英伟的脸孔显得莫测高深。他望着那跪着发抖的纤细身子,突然声调一转,幽幽叹了一口气:「月儿,你就是知道朕永远拒绝不了你,才敢如此大胆的吧?」 那如怨如慕的音频,脉脉含情的言语……在在令衍繁月心口震颤。身子还是颤抖着,但已经是不同的性质,红云更是缓缓漫上了脸颊。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衍繁月咬着下唇,努力收摄自己漫无边际的联想。就听得曹旻翰续道:「你对存儿的思念之情,朕自是了解。但在北方边境的皇子,不只他一个。朕带了你,那其他皇子的妻妾难不成也得一併带上?成何体统!?」 衍繁月一愣。 的确他那时听到这消息,脑袋一热,什么也没想就跑来面圣。那是自己幸运得以当面请求圣上,那其他皇子的妻妾呢?应该也与他一样思念着夫君,却没有这样的机会替自己争取……多不公平啊! 细瘦的肩垮了下来,正当衍繁月预备开口道歉并退下时,曹旻翰又发话了: 「除非……」 『但是』、『除非』……对话中出现这种字眼,总让人心情像坐云霄飞车一样,时高时低,起伏不已。衍繁月也不例外—原本沉至谷底的心脏扑腾了几下,他顾不得礼数,抬起头急急问道:「除非什么?」 曹旻翰对上那双燃起期待光芒的美眸,说:「除非便是一切祕密进行。此次北方之行,除了朕的心腹之外,其馀间杂人等都不带,那么,月儿随行之事,当然就无人知晓。不过……」他搓了搓下巴,换上一脸苦恼的表情。「这漫漫长路的,没有朕的后宫红粉相伴,侍寝一事,月儿可愿代劳?」 衍繁月一开始还听不明白,待想通之后,顿时整张脸炸得红灩灩的,简直快熟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怎……怎可……」 自己是殿下的妃子,怎能侍寝皇上……!?这、这是乱伦呀…… 曹旻翰似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接道:「那就当朕没提过吧。」 衍繁月咬住了下唇,又松开……重复了好几次……原本粉嫩的唇都泛起血珠了。他的内心正陷入一片天人交战中— 的确,要杜宫中悠悠眾口,此事最好能够低调进行。而,这事原本就是自己强求的,陛下为了他,牺牲了带后宫妃子随行,一路上左拥右抱的福利,会这样要求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这一路上和陛下这样……自己真的……撑得住吗……? 不久前的欢爱场景掠过心头,那种全然被唤醒的生物本能,最顶级的逸乐,最目眩神迷的快感……在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殿下,忘记了自己身为人妻人母的身份,完完全全,臣服在皇上的龙根下。那样的经歷,要是多来几遍,自己的身体和心灵,究竟会变得怎样呢……?好害怕…… 你不想再体验一次吗?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这么说:你不是自从那晚,不管怎么自瀆也满足不了吗?不是一直做着被巨大黑龙侵犯佔有的梦吗?在前去北方边境的路途上,小小放纵一下下,也没人会知晓吧…… 在衍繁月天人交战的这当口,曹旻翰依旧气定神间地等待着,也不催促,甚至还拿起了身边的书简,装模作样地翻阅。他在享受着……享受着猎物被逼到绝境时,那种散发着绝望气息的美丽……其实对于结果,他早有百分之两百的自信。 果然,衍繁月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妾身愿意,随行至北方边境,并……服侍皇上……」最后几个字,他似是用尽全身气力说出。 曹旻翰微笑起来,将手中的书简往旁一拋,语调轻快地道:「月儿,空口说可不够。朕要先验收看看你打算怎么服侍朕……朕开心满意了,自会带你随行,懂吗?」 十八、責無旁貸(微H) # 乱伦 衍繁月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脱去了外衣。皆下来是单衣、长裤、褻裤……直至全身赤裸为止。即使没对上曹旻翰的眼,那火烫的视线依旧扎在他肌肤上,令他全身都泛起一股甜蜜的痠疼。 他低垂着头,一步步走向床边的男人,直到与他足尖抵着足尖。他伸出细瘦的手臂,替男人脱去长袍,然后微微倾身,试探似地轻吻着男人的喉结。 曹旻翰清了清喉咙,衍繁月抬眼,就见他比了比自己的唇瓣,笑得邪恶。衍繁月只好红着脸,送上自己的唇,轻贴上对方的,辗转吸吮舔舐……然后再往下,舔过男人的颈子,细细吻上男人精壮的胸肌……他想起那日被这壮硕的胸膛紧紧压着,欲仙欲死的自己,亲着亲着,身体也微微发热了起来。 啊……真是不知羞耻……竟然……望着皇上的身躯发浪……太糟糕了…… 衍繁月虽自厌地这么想,但吐息已经微微紊乱,雪白的身躯也漫上了一层霞光,白中带红,煞是好看。 衍繁月的头颅逐渐往下,双膝缓缓落地,终于直面男人的腿间。那处在薄薄的布料下,已经隆起了一个小丘。 这就是那天……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坏东西……衍繁月克制不住大量分泌的唾液,伸出手,缓缓褪下男人的裤子。曹旻翰则是自始至中,都乐在其中似地任他摆佈。 暴露出来的肉柱即便只是在半硬状态,依旧看得衍繁月目瞪口呆。 皇上……当真是天赋异稟……那日欢爱,太惊慌、太害羞,仅仅用手触摸过,并没有亲眼见着,现在一看,果真是庞然大物……光是龟头就大概有鹅蛋大小,棒身泛着紫红光泽,上头青筋毕露,辐射着满满的雄性气息。 好厉害啊……这么勇猛的男人……的确不可能忍着一路途都不发洩的,自己……的确是责无旁贷…… 衍繁月恍恍惚惚地想着,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握住了那棒身,发现自己竟然一手也无法圈握。 好烫……好硬……皇上的……是什么味道……? 腥羶的麝香气味诱惑着他,让他伸出羞怯的舌,试探地舔了下那龟头。 「呼……」 曹旻翰发出一声低喘,而衍繁月的舌尖也嚐到了体液的腥涩味。那滋味,唤起了他已经很熟悉的,侍候男人的本能。 他张口,吞入了那粗长的阴茎。 「唔……咕……呜……呼……」 即使那肉柱的尺寸要全数吞入实在有些吃力,但衍繁月半舔半吞,半用手掌辅助,甚至还侧过头,用上软嫩的颊黏膜……作得有模有样,惹得曹旻翰不住发出舒爽的喉音,哑着嗓道:「哈……月儿……很熟练嘛……果然先前清纯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吧……朕的鸡巴好不好吃?嗯?」 曹旻翰揪住了他的长发,化被动为主动地按下他后脑杓,打定主意就是要享受衍繁月的深喉口交。 那粗大的肉柱一下子顶至咽喉口,衍繁月忍不住发出亟欲窒息的呜吟声,脸孔胀得更红,泪水也溢出了眼眶。 曹旻翰抵着他的咽喉抽送了好一阵才松开手,衍繁月吐出口中的阴茎,不住呛咳,眼泪鼻涕淌了满脸,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曹旻翰更变本加厉,『啪』地将镀满唾液的阴茎甩到衍繁月细緻的脸颊上,羞辱似地滑动,弄得他脸上更加一片狼藉,曹旻翰则是因为能将原本冰清玉洁的莲花人儿弄得这般凌乱狼狈,而感到更加兴奋不已。 之前用治疗男性雄风这藉口,虽然也能够品嚐到这可人儿的身子,但毕竟怕被他看破手脚,不敢太过张狂。现在状况可不同,现在是对方有求于自己,心甘情愿要服侍他了,他自然可以纵情享用了。 曹旻翰在床第之间的作风原本便是强势且霸道,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将嬪妃们折腾得死去活来、哭哭啼啼更是家常便饭,只能说衍繁月若是以他们先前唯一一次欢爱的经验来揣度这人,绝对会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至于衍繁月的感受则更为复杂:虽然他出身青楼,但曹修存将他捧在手心,在床第间温柔多情,为怕他难受,更是很少让他用口服侍。是以,被这样粗暴且羞辱地对待,莫名地让衍繁月心口升起一丝奇异的感受……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喜欢殿下那样斯文有礼的方式—毕竟,他在青楼,已经经歷过太多只把他当洩欲工具的客人。可,现在被曹旻翰逼着深喉,又把那充满雄性气息的肉柱炫耀似地在他脸上滑行,他却不觉得厌恶或愤怒……反而因为这种被凌辱的羞耻感,浑身都火烫了起来……眼前男人在他心中的形象更加像是天神一般,也让他更意识到:自己在对方面前,就只是个低微的凡人,仅能顺从、匍匐,无条件地接受对方赐予他的一切。 衍繁月双眼迷濛,下腹呼应着颊上火烫的触感,一阵一阵的闷胀、紧缩……这回,不待曹旻翰的指示,他便主动侧过脸,软舌绕着那龟头兜转,发出一种美味般的『啾啾』声,脸上表情陶醉而迷茫。 曹旻翰满意地勾起唇角。在床上阅女无数的他早就看出衍繁月是属于那种外冷内骚的类型。也许先前在青楼的经验会让他误以为自己嚮往的是安稳忠贞的关係,但是,其实他敏感而多情的身体,根本就期待着被男人狠狠糟蹋凌辱。越是被弄得乱七八糟,越是能让他兴奋—看看他,现在不就自动自发地在舔他的鸡巴了,还一脸淫荡的样子,果然欠干! 曹旻翰伸出脚,精准地踩在衍繁月腿间,脚掌用上了力道踩踏搓弄,衍繁月发出了一声呜吟,脸上的表情似是疼痛,也像是愉悦。 「月儿,朕都还没碰,你这儿……怎就这么硬了?帮朕舔鸡巴,就让你兴奋了吗?嘿嘿……小穴是不是也溼了?自己扩张,快!」 十九、認不得(H) 衍繁月连替自己反驳都办不到—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确只是帮曹旻翰舔着鸡巴,嗅闻着他的雄性气息,秘所便逐渐濡湿……即便是现在,那踩在他玉茎上的脚掌令他感到羞辱又疼痛,汁液依旧从顶端的小孔不断冒出,男人每回挪动足趾,都会发出那令他羞愤欲死的黏腻声响。 自己的身体……已经越陷越深……无力回天……自从那晚被这罌粟般的男人佔有之后,便回不去了。是自己太过天真,以为躲着不见,便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衍繁月心下苍凉,身子却奴性地顺着曹旻翰的指令动作—手臂往下伸,腰部微微抬起,碰触到自己开合的穴口。他一面舔着曹旻翰的棒身,一面屈起手指,探入自己体内。 「唔……」他哼出一声甜腻的鼻音。曹旻翰则是看得双眼放光,鼻孔喷气。 虽说衍繁月的手指隐没在下身,动作也看不清,但是他那半羞半享受的表情,微微扭动的小蛮腰,以及益发热切吸吮他阴茎的举动……在在都让曹旻翰兴奋得快爆炸。已经完全昂立的紫红色阴茎衬着衍繁月白里透红的精巧脸孔,更显得反差及突兀。 他伸手,这回不再粗暴地压着衍繁月的后脑杓,而是顺着他的长发,抚摸他的脸颊、颈子……再往下,拨弄他肿得宛如两颗艳丽红豆的乳头……这种似是温柔,又像是鼓励的举动,衍繁月似乎很是受用……只见他颊上的红晕更浓,胸膛也挺了起来,像是乞求般微微扭动,轻轻叫出了声: 「呀……皇上……嗬……那…边……」那嗓音,春意无限,就像是和自己的情人撒娇一般。无形之间,两人之间原本牢不可破的身份障壁,已经完全消弭。 曹旻翰微笑着,沙哑的嗓音同样带着说不出的宠溺,在床上不知迷倒过多少鶯鶯燕燕:「奶子舒服,对吧……月儿再帮朕吞进去些,朕会让月儿更舒服……」他的手指似带有电流,时而拉扯、时而用甲片抠弄……衍繁月的身子随着他不断哆嗦,昏头转向地唯命是从,张口再次替他深喉口交。 这回,完全不用曹旻翰辅助,作得扎实又到位。曹旻翰不断发出舒爽的低鸣,也的确遵守承诺,两手一齐,轮番搓揉那灩红的乳头,挤压得乳水不断喷出……足趾覆在衍繁月的龟头上,随着衍繁月的腰身摆动不断摩擦…… 衍繁月的双眼微微上翻,所有的动作都来自本能,脑袋已经完全停摆……他已经送入叁根手指在菊穴中搅弄,弄得青石地板上都是他的点点水痕,却还是觉得远远不足……口腔中浓烈的雄性气息搧惑着他,搭配着乳头和阴茎的刺激……不多时,他含着曹旻翰的肉柱,高亢地『呜呜』出声,身子一阵痉挛,乳水喷射而出,曹旻翰也在同时咬紧了牙关,猛然压下衍繁月的头颅,在他咽喉深处喷发。 华丽坚固的龙床,如今随着上头两名成年男子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摇晃,连带使得垂落的帷幔无风也轻扬。 帷幔虽然遮掩了床榻上火辣辣的春光,却掩不住那流洩而出的,令人脸红心跳,全身酥麻的浪吟。 「咿……啊……皇…上……好…深……啊啊……月儿……受…不了……呵额……哈……嗯啊……」 只见四肢纤细、面容俊雅的人儿,跨骑在另一名身形精壮,肌肉賁起的男人身上,上下晃动着腰身。长发散乱、俊面緋红、眼角含春、红唇轻啟,娇啼婉转……背景声则是臀部与大腿拍击的清脆声响,以及阴茎进出的『噗哧噗哧』水声。 衍繁月双手撑在曹旻翰下腹,藉以支撑自己,交合处一片狼藉,每回抬起腰身都有蜜汁滴落;他的下腹被顶得微微隆起,臀部也被拍击到通红,双膝更是软弱得不住发抖。然而每回只要他想稍事休息,曹旻翰便会蓄意往上一挺腰,撞得他又疼又爽的,只好本能地往上缩起身子,继续那漫无止尽的律动。 上回在同一张床上,他是被男人压在身下,被动承受对方进出的那个……即便身体嚐到莫大的欢愉,他毕竟可以安慰自己:那不是他自愿的,他是非不得已。但此刻,当他自己可掌控着男人进出的深度与速度,当每回他夹起臀肉扭转,自脊椎尾端传来的那种甜蜜颤慄,让他再难欺骗自己— 他真真切切地,已经成了身下这男人阴茎的俘虏。那种体内被充填得再无一丝缝隙,可以深达子宫的快感,真的不是错觉……真的只有这男人能带给他……每回他沉下身子,那极有份量的头部便会狠狠撞击他的子宫口,爽得他忍不住颤抖啜泣;男人每回一挺腰,便几乎深入膣内,让他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几乎要满到了喉口…… 好可怕……可是也好舒服……快要变得……连自己都认不得自己了…… 二十、崩塌(H) # 乱伦 曹旻翰欣赏着身上人儿律动的媚态,间适地一会儿把玩那涔涔渗出汁液的乳蕊,一会儿按压那微微隆起的白皙腹部,惹得身上人儿尖叫抽搐,肉穴更形敏感紧缩,玉茎更是像失禁一样,不断喷出白浊的液体。 曹旻翰还在那儿兴致高昂地令道:「月儿,腿,再张开些……腰抬起来点……朕看看你小穴成什么样了……快呀……」 衍繁月哼哼哈哈地喘着,一面把双膝大大分开,一面将手臂往后撑,颤抖着抬起了腰……曹旻翰坐起身,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们两人的交合处,嘖嘖道:「哗……好神奇啊……月儿……整个都被撑开了,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呢……」他伸手抚摸两人的交合部位,惹得衍繁月不住扭腰娇啼:「别……咿啊……别摸…那……哈啊……讨…厌……呃啊——」 衍繁月现在全身都敏感得过份,曹旻翰又不断刺激他会阴处,弄得他不断摆臀呻吟,媚肉随着肉柱翻进翻出,汁液横流,这美景看得曹旻翰双眼发直,也顾不得逗弄他了,一把拉下他的臀,直接死命狠插。 大掌扣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猛力上下晃动,配合腰身的上挺,比方才衍繁月自己作动进得更猛更深……衍繁月受不住地频频摇头,汗水与泪水一併飞溅,身子像在滔天巨浪中即将翻覆的小船,挥舞着手臂,攀住了男人的肩膀便紧搂不放。 可人儿投怀送抱,曹旻翰自是乐得接受,顺势嘴一张,含住让他覬覦许久的茱萸,一阵紧凑的吸吮……衍繁月仰起头,又是一连串浪吟,将曹旻翰的头颅紧紧抱着,两个人身躯紧密贴合,汗水与体液交织,当真是激情四溢。 衍繁月空茫的双眼蓄满泪水,红唇张着,软舌伸着,被干得口涎不断流出,满脸痴态。 真的太舒服了啊……乳头的胀疼被舌头抚慰,下半身又被粗大高温的肉柱填满……真的要疯了……从来没有……那么爽过…… 曹旻翰一面咬着那香甜的乳头,一面含糊不清地说:「月儿的小穴,现在是谁的呀?谁肏得月儿这么爽,一直洩身呢?」 衍繁月的唇动了动:「是……皇上……的……啊啊……皇上……好厉害……月儿又要——嗬额……咿呀……」 衍繁月的腰身不住被抬上压下,脑子里除了那阴茎进出的节奏之外,根本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东西。 曹旻翰则是因为自己将原本冰清玉洁的美人儿给干成了荡妇,得意骄傲的神色完全掩不住—他光想到前往北方边境的路途上,能每天享用这样成熟多汁的肉体,吸吮香甜的乳汁,沉浸在操自己媳妇儿的禁忌快感,便觉得喜不自胜,巴不得一声令下,明日就出发。 他更搂紧怀中香汗淋漓的娇躯,开始作着最后衝刺,不忘彬彬有礼地问:「月儿,想不想被朕射在里面?……像上次那样,射在那么深的地方,很爽,对吧?」 曹旻翰这么一问,上回被大股热流灌入子宫内的感受立刻掠过衍繁月的脑海,身子似有呼应一般,起了阵哆嗦。 反正哺乳时期,不太可能会受孕的……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这么说。 他双腿环紧了曹旻翰的腰身,彷彿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喘着说:「想……想被皇上……射进里面……」 上回,还可说他半推半就,被曹旻翰强硬内射,这回,曹旻翰完全用的是开放式问句,目的就是要让眼前的猎物体认到:自己也渴望着被强壮的雄性侵犯并标记的事实。 道德与伦常的围篱,就此崩塌。 曹旻翰舔舔唇,一提气,抱着怀中的人,倒向床上。他反折起衍繁月的双腿,让他呈现屁股朝天的姿势,他自己则是气沉丹田,借助体重与重力,垂直地、狠狠地将粗大的肉刃扎入衍繁月体内。 每一下都扎扎实实顶入脆弱的子宫腔内,而且比方才顶得更深……而衍繁月腰身被反折,除了尖声哭叫之外,毫无逃出生天的可能。 「不要……啊啊——皇上……不要…这……咿咿——好深……要死掉了……要被干死了……不要再进来了…呀啊——呜啊……哦啊……」 曹旻翰完全不知心软为何物—床伴被干得升天前,总是这么鬼哭神号的,他早听腻了—如今他只专心致志地作着终点前的最后衝刺。务必要把每次的性爱作得尽善尽美,如此一来,这小猎物便会一无所觉地越陷越深,等到醒悟之时,无论是身或心,都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 他抓着衍繁月纤细的足踝,虎吼一声,腰身猛力下沉— 「呃啊啊啊啊———」衍繁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手死命地揪紧了床单,一股热流瞬间填满他的子宫腔,烫得他全身痉挛,玉茎断断续续,不断喷射出白浊的体液,彷彿经歷了一场永无止尽的高潮。 曹旻翰裸着身子,蒙上薄汗的身躯肌肉纠结,蓄满了力与美。他垂眼望着已经昏过去的纤细男子,后者微微分开的双腿间,白浊的体液正自红肿的秘所汩汩涌出,一片狼藉。 曹旻翰眼眸闪了闪,咧出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二十一、交換條件(H) # 乱伦 十日后,招降团浩浩荡荡地由皇京出发,后宫妃子们的玻璃心则是随着远行的队伍碎了一地—她们怎么也想不到:皇上此行竟然没带上她们任何一位,就这么放任她们独守空闺十天半个月! 诸多猜测与流言满天飞,有人猜测皇上龙体已大不如前,再禁不起夜夜荒淫,此行其实是藉机修养身体;也有人猜测皇上其实是腻了后宫这些熟面孔,打算沿路打打野食,满足男人喜新厌旧的心理……总之,人人可揣度,但个个没把握,没人知道皇上心中当真是怎么想的。 衍繁月住的院落一如往常的寂静,没惹人注意。下人们只知道:主子似乎染上了风寒,为怕传染给孩子,婴孩託交给了奶娘照顾,成天足不出户,吃食与药汁皆需由人送入。他们怎知:里头足不出户的人儿已经不是原本的衍繁月,而是由福谊偷天换日,指派的一个小太监取代。 真正的衍繁月则是换上了大夫的装束,名义上是崔御医的宫外弟子,混入了队伍中,一同前往北方边境。 好在他原本进宫时十分低调,除了七皇子身边的下人之外,没有多少宫中的人识得他,因此一听崔御医介绍他是自己弟子时,竟无人觉得有异。 皇帝出巡,即便不如在宫中奢华,食衣住行依旧不马虎。光是曹旻翰所乘的车輦便十分有看头—不但需要数十匹马儿才能拉得动,内部更是宽敞舒适,覆盖了御寒的上等毛料,简直等同一间小型的厢房。曹旻翰在里头不但可以伸展手脚,自在走动,或是想小憩都完全没问题。想当然尔,他自然要好好利用! 「哈……皇上……别…在…这……唔……嗯呃……」 衍繁月躺在凌乱的被褥间,发髻松落,前襟大敞,两朵红樱颤巍巍地晃动,下半身则是被扒个精光,曹旻翰就压在他身上,不住起落。 那强悍有力的贯穿,恰到好处的撞击,高温炽热的摩擦……让衍繁月即使想咬住下唇忍着声音,也屡屡失败。他一方面担心声音透过重重的帘幕传出去,一方面也担心车輦的震动会让人起疑……一心好几用,也真难为他了。 削尖的下巴被男人有力的指掌捏住,随之覆上的是强硬火烫的唇舌。曹旻翰伸出舌,恣意地品嚐他嘴里的蜜津,含糊地说:「专心点……朕现在就想要你……啊……不管干几次都这么紧……好爽……」 这一番话让衍繁月沉默了下来,乖巧地环住身上男人的颈子,顺从地回应他的亲吻。 的确……这就是他身在此处的交换条件,不是吗?用他的身体……交换见殿下一面的机会…… 被填满的身体是滚烫且喜悦的,内心却是茫然且萧索……明明是一个人,却这样分裂成两半的状态真的正常吗?他也不明白。 衍繁月听见自己因为男人的进出与抚摸发出的甜腻娇吟声—明明是自己发出的,却好像来自另一个人……可是这样的违和感与疑惑也无法持续太久,很快的,感官的逸乐便取代了一切…… 曹旻翰将他翻过身,让他成了趴跪的姿势,从背后一面进入他,一面拍打他白嫩的臀。看那雪肤上烙下自己青红交杂的指印,令曹旻翰别有一种嗜虐心被满足的快感。 他双目赤红,无论腰身的摆动或手掌的起落都更加带劲,后来索性反拽过衍繁月的手臂,让他整个上半身挺起,随着他的节奏不断前后摇动。 衍繁月原本因为手臂和臀部的疼痛,不断发出呜吟,但不多时,身子渐渐适应了这性爱的强度,叫声又变得绵长且婉转,甚至主动往后耸着臀,让那硬棒可以进得更深。 曹旻翰见状,笑骂道:「骚货!果然操越狠你越爽,对吧!叫出声啊……叫大声点……让大家都知道,你被朕干得多舒服!嗯?」 他『啪』地一声,又赏了衍繁月的臀一记,后者不敢不从,哼哼唧唧地喊:「啊啊……月儿……是……骚货……嗯嗯……皇上……插…好深……哦哦……好爽……月儿又要……到了……到了……咿咿——」 他高亢地尖叫出声,所有的顾虑在这一刻离他远去。 一切……都无所谓了……被发现也无所谓……他没有办法,拒绝这男人的……无论各种方面……所以,只能像踏进了泥淖一样,越陷越深,直至灭顶。 二十二、黑洞(微H) pose wu.co m # 乱伦 自从离开京城之后,衍繁月的身子便几乎没有间置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得满足曹旻翰像是永无止尽的性慾和色心。只要他兴致一来,一声令下,无论是车輦,或是野地;无论是沐浴,或是用膳……衍繁月都得顺从地供他赏玩,或是配合他突发奇想的淫戏。 一天之中,几乎从睁开眼睛,到深夜倦极闔眼,后穴不是塞着肉柱,便是被灌满了精液。身上的牙印、吻痕与掌印,更是褪了旧的,又换上一批新的。 而,习惯,当真是可怕的东西……一开始,他会天人交战,会心生愧疚,会在四下无人时自厌地啜泣……然而,时间久了,他似乎也渐渐麻木了……曹旻翰要他含他就含,要他张开双腿就张开双腿,要他浪叫就浪叫……儼然成了最乖巧的性奴。 无所谓……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就能见到殿下了……无所谓……有时,他会这么自圆其说,只是,究竟他是在忍耐还是享受,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晓。 这晚,他们抵达一个颇大的城镇,投宿当地一间颇富盛名的旅店。想当然尔,曹旻翰一行人自然是将旅店全数包下来了。老闆几时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客人,嘴角都要咧到耳后去了。 这旅店后方,有一座非常广大的天然温泉池,住宿的客人都可以在此沐浴净身,颇富盛名。不用说,今晚,自然便是曹旻翰一人独享这池子,其馀随行者就在自己房内用浴桶洗洗了事。 曹旻翰瞇起眼,享受着衍繁月细嫩的掌心在他身上搓揉着皂硷,对方一开始帮他洗浴时总是扭扭捏捏,双眼也不敢四处乱瞟,现在已显得十分熟练,神态也相当自然,彷彿已经接受了自己应尽的义务那般,令他十分满意。看好文请到:hei swu.co m 人哪,还是该早早认清事实的好啊……自己是一国之君,身下之物又天赋异稟,雄伟非凡,曹修存除了年轻之外,又有哪点能与自己相比!?月儿不是蠢蛋,只是一直不愿意正视这点罢了……那也无妨,慢慢的开发,才有乐趣…… 曹旻翰把玩着衍繁月披散下来的青丝,这么想着。 衍繁月替他全身都抹好了皂,此时正取来水瓢,舀起泉水替他冲洗。曹旻翰一直等到自己身上的泡沫都冲净之后,才漫声道:「还得用嘴清洗一次啊,别忘了。」 衍繁月垂着眼,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微微倾身,唇舌在曹旻翰犹滴着水的强健身躯上滑行。从他的下巴、颈子、胸膛、下腹……一直来到他毛发丛生的腿间……粉嫩的软舌在半软的棒身上缠捲,一路上行至龟头处……舌头沿着每条青筋、每处凹槽舔舐,甚至往下含吮两颗沉甸甸的圆球……最后,再回到那棒身,将逐渐昂立的阴茎含入,头颅前后摆动吞吐,用口腔和咽喉侍候着…… 曹旻翰舒爽地吁了一口气。 现在,即使不用他命令,衍繁月也会自动自发地替他深喉口交了,果然,他的调教已经渐渐现出了成果! 他轻喘着低吟:「啊……爽死了……再加把劲……朕要射你嘴里。」 衍繁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吞吐吸吮得更为卖力,甚至缩起了颊,造成更大的刺激……曹旻翰忍不住在那软嫩的口腔中挺动起来,最后精关一松,在衍繁月嘴里喷发。后者喉头滑动了好几下,乖巧地吞嚥下他射出的精华,然后在他撤出阴茎之后,再用舌头细细帮他清洁过一遍。 所有的动作,都是如此的流畅嫻熟,不知重复演练了多少次。 曹旻翰心满意足,笑咪咪地替衍繁月拭去唇角的白浊,道:「在这温泉池泡着虽好,但稍嫌无聊。月儿,朕想看你表演呢!」 衍繁月先是愣了一下,温泉的热气裊裊升腾,他的脸庞在雾气的掩映下,红彤彤的,很是娇艳。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行……啊……在这儿……?」 虽说这泉池是私人用地,可旅店就在不远处,有心人只要推开窗户,都能看见他们,就更别说几呎之外,还有禁卫军在巡视着了。在这样半开放的空间,要做那样的……?! 曹旻翰微笑着,将他搂入怀中,较之泉水更形高温的男体让衍繁月颤抖了一下。 曹旻翰啃咬着他细緻通红的耳廓,气音如同冉冉上升的热气一般縹緲:「有什么关係?月儿的身体这么美,让别人看见也无妨吧……你看小穴……都已经这么软了……」 男人的手掌揉弄着他如糯米团般软嫩的臀肉,长指探入臀缝,抠弄那因浸泡在热水中,变得柔软的穴口,逗得它开开合合,十足飢渴地蠕动。指尖刻意只浅浅探入一节,随即抽出,不顾那媚肉的缠绞挽留……果然见到怀中人儿开始难耐地喘气,臀部也开始摇晃起来。 曹旻翰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眼前人儿诚实面对自己的慾望……他有时间、有耐心、有权势,更有自信—衍繁月的身体在这些天来这么频繁的与他交合之下,早已经深深着迷于这种禁忌性爱的刺激与快感。背叛丈夫的负疚,灵肉分离的矛盾,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这些负面的情绪,都只是让他的身体适得其反地变得更敏感,变得更容易被撩拨……这就像一个深邃而甜蜜的无底黑洞,一旦踏入,身体嚐到了甜头,便再难甘于平淡,只能无止尽的,一直坠落下去…… 温泉的雾气侵蚀进了衍繁月的双眼,男人的双手在他身上点起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却无法给他个痛快。他原本以为:替男人口交之后,接下来便是真枪实弹的肉搏战,他无论是身体或心灵都已经准备好了,怎知……却是这样一个崭新的要求与挑战。 怎么办……?可是……秘处已经痒到受不了,而他要是不从,男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垂着头,颤抖着身体,在曹旻翰的半撑半抱之下,上了岸,坐在池边,迟疑地张开了双腿,羞得别过脸,不敢看曹旻翰的表情。 因薰上了热气,白里透红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因为体毛稀疏的关係,看上去显得粉粉嫩嫩的,十分可口。 曹旻翰双眸闃暗,只里头两点光芒亮得吓人,催促道:「快呀……之前想被操的时候,都怎么做的?」 啊……这真的……太羞人了……虽远离了泉水,但拂过肌肤的沁凉空气依旧无法降温。衍繁月紧闭着眼,全身的感官却敏感得过份,曹旻翰扎在他身上的视线,假想中从旅店窥探的视线……真实得令他颤慄。他颤抖地伸出手,抚上自己已经绽开一线的后穴,指尖伸了进去…… 二十三、羽化(H) # 乱伦 「嗬额……」他娇吟出声。呻吟也像四周的水蒸气一样,迷茫縹緲。他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嫩肉争先恐后地夹住了自己的指尖,湿气满满…… 皇上完全没有碰他,他竟然已经……溼成这样……真是……淫荡、不知羞……!!啊啊……可是手指这样弄……好舒服啊…… 衍繁月的手指扎得更深,甚至已经忍不住再加了一根,搅弄着花径,发出羞人答答的『咕啾咕啾』水声…… 「嗯……唔……哈啊……哦……」他闭着眼,颊上的红云更浓了,脸上是一种似羞耻似享受的表情,有一种羽化成蝶的艳丽。他忍不住抬起了腰扭摆,另一手也抚上自己的胸,像过往自瀆时那般,搓揉着自己的乳头。 此刻,他是一头只知追求高潮的淫兽,自己已婚的身份,会不会被人看见,别人又会怎么想他……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身体的满足及快感大过了一切。 曹旻翰欣赏着眼前人儿从羞赧到淫浪,一步一步,心境、表情以及动作上的变化,有一种收网的成就感……他倾身,抚摸着衍繁月紧绷泛红的腿根,挺立的玉茎,把玩两颗小球……激起对方更大的反应,叫声也更加高亢黏腻。 「月儿……好色的小穴都被大家看见囉……很刺激对吧……大家都想用大肉棒,狠狠干月儿的子宫,把月儿干到高潮喷奶喔……」 衍繁月迷乱而无助地摇着头,兴奋的红潮已经蔓延下胸口。他闭着眼看不见,但是曹旻翰描述的场景却鲜明地在脑海中上演: 那些窥伺着他的男人们已经来到了池边,挺着昂立的阴茎,散发着雄性的侵略气息,赤红着眼,观赏他淫乱的自瀆,争先恐后地想捅进他稚弱的花径,把雄性的种子灌入他子宫内…… 讨厌……为什么这些男人都这样……这样……他会被…干坏的……如果都像陛下的鸡巴那么粗的话…… 衍繁月胸口急促起伏着,在体内抽送的手指已经成了三根,蜜汁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断喷溅,乳汁也不断溢流出来……他下腹一抽一抽的,感觉上光是这样的想像,就快要让他高潮了。 他张着嘴,口水溢流,脸上的表情是失神与空白,彷彿神魂都抽离了,只馀本能那般。 曹旻翰予他最后一击:「叫出来,月儿……快告诉大家你最喜欢什么……说出来,大家才会奖励你哦!」 衍繁月红唇颤抖着,身躯弓起,线条优美而紧实,口中发出悠长嘶哑的吟哦:「月儿……最喜欢……大肉棒……要大肉棒……插进子宫……让月儿高潮……啊啊……要洩了……哈啊啊啊——」 他尖叫出声,三根手指全数顶入。就在想像中,四周男人们闪闪烁烁眼睛的窥伺下,轰轰烈烈的喷出精水和乳汁。 后来,曹旻翰在池边和泉水中又要了他许多次,他有数度高潮到人事不知,然后又再度被干醒。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叫声大概传遍了整间旅店,禁卫军们应该也听个分明,听见他一直喊着『还要』、『再深』……这些淫言浪语,看见他像隻八爪章鱼一般攀着男人,随着男人的身躯起伏……但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能不能,就这样……一直作爱……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这样一直高潮下去就好……他不知第几次昏厥过去时,脑中掠过了这样的念头。 等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终于抵达北方边境,而衍繁月在曹修存的营帐中等待时,忽然觉得过去几个月来彷彿一场梦。 等下要见面的男人,他的夫君,曾经他如此恋慕着,思念至深,现在这些情绪,却遥远得令他惶恐。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衍繁月绞着手指,努力催眠自己:他牺牲了这么多,赔上了身体,就是因为他爱殿下,思念着殿下,渴望着能够见他一面……这些,是不会因为他和皇上每天每夜同床共枕,或是身体交缠,就改变的……对吧? 不会的……不会的……见了面就会没事的……只要见了面……他安慰着自己,不断作着心理建设。 「月儿!?」 突来的人声让衍繁月差点惊跳起来。他转过身,就看见曹修存站在营帐门前,惊讶地望着他。 衍繁月心中的惊讶不亚于对方— 殿下他……看起来晒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不復他印象中斯文书生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沧桑…… 衍繁月还在适应对方崭新的模样,曹修存却已经大跨步走来,一把将他搂入怀中,语调激动地说: 「月儿!真的是你!怎么会……你、你是怎么来的!?」 一直到此时此刻,曹修存的手臂,曹修存的体温,曹修存的气息……才终于让衍繁月有了实感。好像从一场永远也醒不过来的恶梦,突然间睁开眼一般。衍繁月反手搂住曹修存的腰,唇动了动: 「我……」才说了一个字,两行眼泪就这么落下,止也止不住。 千言万语,该从何说起……他该告诉殿下,他和皇上之间的交易吗?他该告诉殿下,他全身上下,不知被皇上抚摸过多少次,而皇上内射他的次数,更是数也数不清吗……? 这些……能说吗? 「嘘……月儿乖……不哭……本王在这儿呢……我心疼,嗯?不哭了……乖……」曹修存轻轻顺着他的发,温柔的嗓音轻轻哄着他。 好似把这些时日以来内心的纠结与挣扎都一次释放出来,衍繁月哭出来之后,心情也随之平静许多。 别想了……夫妻俩终于可以见上这一面,他可不希望殿下之后只记得他哭哭啼啼的模样。 衍繁月吸了吸鼻子,抹去脸上的泪水,哽着嗓道:「是……皇上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偽装成宫中御医,随招降团前来。」至于为何独厚他一人,衍繁月则是略过不提。 曹修存也未多想,喜上眉梢地说:「当真!?真是太感谢父皇了!父皇铁定是不捨我们新婚没多久便分隔两地,才大发慈悲!」 衍繁月点点头,不想一直在这话题上打转,正欲开口,就听营帐外传来叫唤: 「七皇子!晚宴要开始了,皇上有请!」 曹修存朗声回道:「知道了!」后对着衍繁月道:「月儿,晚宴结束后本王就回来,你也去用膳吧,咱们在这儿见!」 二十四、同床共枕(微H) 晚宴只宴请皇子们与重要将领,衍繁月自是不便出席。他草草沐过浴,用了膳,便立即回到营帐里候着。 今晚,终于要和殿下同床共枕,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殿下抱他……他需要殿下的亲吻、抚摸,和佔有……他需要带着这样的记忆,继续撑过漫长的回程路途,以及接下来的宫中生活。一定要殿下……再次填满他才行……替他覆盖被那人烙下的印记…… 他在暖和的炕上抱着膝,抱着希望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朦朦胧胧地都打起盹儿来了,营帐帘幕才再度被掀开,浑身酒气的曹修存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衍繁月见状,立刻跳下炕,眼明手快地去扶他。 一接近,那酒味简直呛鼻得令衍繁月不住皱眉。「殿下……你怎么……呀!小心点,走好……往这儿……」 衍繁月半搀半拖地架着曹修存的身子来到了炕边,因为气力不足,两个人几乎是双双摔上了炕。曹修存搂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胸口。 衍繁月轻声说:「殿下,我去打水,让你擦擦脸,好不?」 曹修存的额头贴着他胸口,摇了摇,咕噥:「别动……这样……舒服……你身上……嗝……好香……」 他说着说着,还打了个酒嗝,衍繁月有些哭笑不得,可他还是记掛着原本的计画。他迟疑地伸出手,抚上曹修存腿间,试探地揉抚,细声细气地说:「殿下……月儿……想要殿下的……这个……」 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曹修存的那处始终无动于衷,他本人更是打了个呼嚕,躺平了身子,继续呼呼大睡。 衍繁月咬了咬下唇,最终也只能一脸懊恼地偎进曹修存怀里,贪婪地嗅闻着男人混着酒味的气息,喃喃:「殿下……就不能……抱抱月儿吗……?」 殿下,你可知道……你的父皇……是如何强硬地打开我的身体,如此精准、又如此热烈地不断撞击我的子宫,甚至在里头,播下了他的精华……那本该是只有你能碰触的,现在却被其他男人入侵了……而我……软弱得拒绝不了他—一方面,他坐拥无比的权势,要是我惹怒了他,牵累到你与衡儿,这后果,我承担不起……另一方面,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我的身体,深深陷溺在他带给我的快感之中……他带给我,从来没抵达过的境界,深入我从来未被人触及的秘处……在他佔有我的时候,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即使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是背叛你的行为,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体验到极致的满足、欢愉。 殿下,你可知道……在你心中出淤泥而不染尘,冰清玉洁的妻子,不但在车輦上和皇上翻云覆雨,纵情浪叫;还在半开放的温泉池畔,不知羞耻地自瀆,满口『肉棒』、『小穴』地乱叫,最后还求对方射在里面…… 已经……回不去了…… 衍繁月揪着曹修存的衣角,彷彿能藉此获得一些力量,一手探往自己下身,伸进了裤头,碰触到那期待了一晚,隐隐泛着热气的软穴。 「殿下……救救……月儿……嗬……」如泣如诉的哀求,但他倾诉的对象却无知无觉地沉睡着,他只能幻想:此时伸入自己体内的,是他日夜都思念着的,丈夫的手指…… 「嗬……啊……殿下……再…多……弄那边……呃……唔……再深……哈……再…粗暴点……弄坏……月儿……咿……啊……」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叁根手指……即使伸入了叁根手指,即使疯狂地搅弄,弄得蜜汁不断溢流,却还是远远觉得不足。他揪着曹修存的衣裳,深深嗅闻他身上的气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双深幽闃暗,亮着两点光芒的眼睛,和那张似笑非笑,英伟不凡的脸孔…… 怎么又会想起…… 「嗬啊啊啊啊——」衍繁月在惊惧与自厌的情绪下弓起了身子,洩了出来。 点点白浊溅上了他的下腹与曹修存的衣裳,他却被浓浓的无力感包围,倦懒地连清理的心思也无。额头抵着曹修存的心窝,眼眶发热,鼻头发酸,却流不出眼泪……听着曹修存的心跳声,朦朦胧胧地睡去。 心有罣碍的梦境特别杂乱,一会儿梦见过去在青楼接客,人前笑人后哭的日子;一会儿梦见和曹修存相识相恋,即使身分悬殊,依旧爱得热烈,不惜与世俗眼光抗衡;一会儿曹修存的脸孔又替换成了曹旻翰的,邪佞而强悍,霸道地进出他的身体。 他时而悲,时儿喜,时而恐惧……睡得很不安稳,恍恍惚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他光裸的下身……等等?光裸?! 衍繁月弹开眼皮,赫然发现一隻手掌攀在他腿根,而他下身的衣着,不知何时,不知所踪。 二十五、撐不下去(H) # NTR # 乱伦 一觉醒来看见这个,任谁都会吓得魂飞魄散,衍繁月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就要尖叫,嘴却被人一把摀住。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很熟悉的低沉嗓音,混杂着淡淡的酒气,喷洒在他耳边:「嘘……是朕。」 衍繁月瞪圆了眼,低喊:「皇上……!?您……您怎么……」 这是什么?梦境的延续吗?可那紧贴着他的男体,感觉好真实……那抚摸着他的手掌也是,火热得像是要烫着了他,还朝他的私密处不断接近……而且他的裤子!?又是何时被褪去的!?他竟没有察觉! 曹旻翰从身后紧紧箍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朕想你呀,小月儿……而且,存儿喝得烂醉,根本不能满足你吧……可怜的小东西,是不是又自己玩儿了……嘻嘻……果然你没有朕不行吧,月儿……」 指腹摸着了衍繁月犹泛着溼意的的穴口,仅微一使劲,那处便柔软得吞吃了指尖……曹旻翰何等精明,立刻将前因后果猜得八九不离十。 长指如入无人之境地持续往里推进,甬道的肉壁欢欣鼓舞了起来,不断涌动……衍繁月则是更显慌乱,不断挣扎。 「不……不行……皇上……您喝醉了……不能这样……呀……」 殿下……殿下还在一旁呢!!虽说隐约可听得打呼声,应是睡得很沉,但、但是要是被他发现……!!简直难以想像!! 他的力道怎可能敌过从小就进入军队磨练的曹旻翰,不但挣不开那铁钳般的手臂,反而被对方剥下了单衣,露出圆润滑腻的肩头。曹旻翰不理会怀中人儿像是小动物般不痛不痒的反抗,慢条斯理地舔吻着他早已摸清的敏感带:后颈、香肩……更别提他的手指在对方下体鑽入又鑽出,不多时,衍繁月便气喘吁吁地停止了挣扎,瘫软在他的攻势下。 曹旻翰痞痞地在那通红的耳廓旁低语:「朕喝醉了?可能哦……朕就想试试……在儿子旁把骚媳妇儿干到高潮,嘿嘿……哦哦——小穴缩紧了呢,月儿果然很淫荡啊……在夫君旁被朕干,是不是更刺激?嗯?」 衍繁月虚软地摇着头,嗓音透着浓浓的无助:「不……是……嗬……啊……」 从他眼中望出去的丈夫,逐渐被雾气笼罩,他的脑子亦然……再度被曹旻翰的抚摸与触碰,彻底地侵蚀…… 殿下……救救我……月儿快要……撑不下去了…… 脑海中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逐渐被身体各处甦醒的快感所淹没。衍繁月感觉到曹旻翰抽出了手指,抬高了他的一条腿,火烫的硬棒在他湿淋淋的穴口逡巡了一下,然后一下子顶了进去— 「嗬——」那是即使用尽全力也无法忍住的呼声,发自灵魂深处的,源自被填满的欢愉。 好厉害……皇上……明明也是喝了酒的,怎么依旧这么粗,这么硬……好棒……好舒服……全部都……进来了……!! 已经习惯被完全撑开的甬道,毫无阻碍地吞吃了那巨物,甚至欢天喜地地将之往里头吸,直到那最脆弱的子宫口。 曹旻翰的另一隻手往前绕,伸进了衍繁月嘴里,挟着他的舌头摩挲,哑声说:「嘘……不能发出声音啊……免得吵醒了存儿……让他发现了他媳妇儿紧紧夹着朕的鸡巴,会很困扰吧……嘻嘻……」 衍繁月的双唇被迫大张,仅能发出嗯呜的单音,唾液无法吞嚥,只能狼狈地溢流;他满脸迷濛,眼眸水汪汪的,看来已经完全听不进曹旻翰所言—被入侵到最深处,整个腹部都像火焚一样灼热,他已经无法思考。 曹旻翰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他。侧卧的姿势令他抽送的速度无法太快,但每一下都完全退到入口处,再整个顶入,猛力撞击子宫口,磨动一番,再撤出……重复着这样的过程…… 让人几乎要灭顶窒息的快感淹没了衍繁月。他双眼上翻,哼哼哈哈地呜吟,前方的分身每次甩动都有汁液喷溅,象徵着他永无休止的高潮。 曹旻翰抽出他口腔中湿淋淋的手指,往下挪到他泛起红潮的胸口,挤压那满胀的乳汁……享受他每回一掐那乳肉,下方的肉穴便呼应似地不断收缩,勒得他又疼又舒爽。他也算御女无数,但就衍繁月的这穴令他留恋不已,又敏感又紧致,进去的时候感觉松软,但越往深处便吸得越紧,高潮的时候更是不得了,像是要把他夹断一样!!他后宫那么多美女,却没人比得上衍繁月这处,让他只要一埋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了。 就快了……所有的棋子都已经就定位,很快地,这可人儿身心都会只专属他一人了! 嘶哑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甜蜜、丝滑,却充满恶意:「月儿,现在谁在干你的子宫?谁把你插得一直喷奶?嗯?快告诉你夫君。」 『夫君』这两字如今对于衍繁月而言,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他只知茫然而顺从地回应:「是……皇上……哈啊……皇上的……鸡鸡……一直顶到……子宫……好爽……好厉害……嗬额……啊哦……」 曹旻翰露出一个雄性的微笑,每当他成功挥军佔领一个国家,或是攻陷一个蛮族,他便会露出这样满是成就感的微笑。 他扳过衍繁月的下巴,两个人四片唇立刻紧紧地吸在一起,舌头绞得火热,配合下半身热情无比的作动,当真是春色无边。 曹旻翰一边吸吮那香甜软舌,一边说:「月儿,想不想要朕射在里面?嗯?替朕生孩子?」 衍繁月一面扭着腰,一面含糊不清地应道:「想……皇上……射给……月儿……射很多……进来……嗯呀……」 「嘿嘿……你真是个小浪蹄子!看朕不干死你!」 「咿啊——皇上……皇上……哦哦……」 咿咿呀呀的音调在营帐内回盪,一整夜不息。 二十六、報復(微H) # NTR # 乱伦 「真对不住,月儿……你千里迢迢来这么一趟,本王却无法与你温存……真是……」 大漠上的风吹来,扬起相拥两人的衣袂翻飞,曹修存搂紧了怀中纤细的身躯,一脸愧疚地这么说。 「殿下别这么说,能够见殿下一面,稍解相思之苦,月儿已经心存感激,再无他求。」衍繁月埋在他胸口,软软地这么说,看不清表情。 曹修存叹了口气。 招降团来到北方边境,皇上一声令下,流水席没日没夜的开,驻守边境本就苦闷,现下有了好酒好菜,大伙儿无不喝得酩酊大醉,他也不好意思扫他人的兴,每晚都醉醺醺地回营帐。美人在怀,却什么也没做,他这丈夫竟成柳下惠了! 他又紧搂了衍繁月一下,察觉到后者的身躯正微微发颤,不禁奇问道:「月儿,你怎么了?会冷吗?怎么在发抖呢?……啊?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染了风寒吧!」曹修存扳正怀中人儿的脸孔一望,不由得大惊失色。 衍繁月微微挣开了他,退后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嗓音微哑地说:「殿下勿念,臣妾没事,只是想起分离在即,有点感伤……殿下,招降团快啟程了,臣妾也得赶紧回到队伍中,殿下您回去吧,别送了。」 曹修存虽觉衍繁月的神色有些异常,但又说不上哪里怪,只得点点头,答道:「回到宫中,你跟衡儿都要好好保重,假以时日,本王定会回宫与你们团聚的。」 衍繁月朝他福了福身,说:「臣妾会静待殿下的好消息。殿下在此,也务必多保重。」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再怎么捨不得,也不能让衍繁月留在军中,陪自己餐风露宿。 曹修存目送着那越行越远的纤细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转过身,返回扎营处。 好奇怪啊……月儿……在军中有伤了脚吗?为何走起路来,怪怪的呢……? 和来时相同,阵容庞大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着返回京城的方向前进。达达的马蹄声,四周大漠咻咻作响的风声,掩去了自车輦中断续飘出的细弱喉音: 「呀……皇上……讨厌……把这个……拔出来……嗬……」 衍繁月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他撅起了屁股,不安地扭动着,仔细一瞧,那穴里似乎塞了什么,将括约肌完全撑开了,显出凄艳的桃红色。 曹旻翰慵懒地靠坐在小桌旁,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伸手,沿着穴口被撑开的皱摺轻划……衍繁月再度发出那种难耐的哼声。 曹旻翰道:「朕怕月儿穴里没有肉棒,觉得空虚,才特别找来这个的呀!月儿可有乖乖塞上它,和夫君道别呢?」 衍繁月的身子随着曹旻翰手指的逗弄一抖一抖的,语带哭音地回道:「有……塞上了……」 在边境的这几天,每晚每晚,曹修存都醉得不省人事,而曹旻翰则是每晚进入他们的营帐,光明正大地在曹修存身边侵犯他。悖德的紧张与负疚放大了敏感度,也放大了快感……每晚每晚,他在丈夫身旁紧紧抱着另一个男人,火热地和他接吻,欲仙欲死地高潮,然后再被轰轰烈烈地内射……到最后,他的负疚感转而为对曹修存的怨与怒。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牺牲了这么多……只求换得和夫君温存的这么短短几天,他的丈夫偏生要每日醉得不省人事,让旁人有机可趁!让他摇摆不定的心,更加振盪! 当他骑在曹旻翰身上,放荡地扭动着身子,甚至夹着他的阴茎,旋绕着腰身时,他的眼角瞥见醉死的曹修存,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的是报復的快意。 既然你对我如此不上心,那么,就让一切都崩坏吧……就让那本该属于你的秘处,被其他男人尽情攻佔吧……反正你也不在乎…… 他怎晓得:曹修存被人灌的酒,都是被动过手脚的。无论他酒量再好,一杯下肚也足以让他失去意识,再多喝几杯,小命丢了都有可能……这些,当然也都是曹旻翰安排好的。 昨晚,曹旻翰一如往常地内射他之后,不知打哪变出一只仿真的玉製阳具,不由分说塞进他穴口,封住子宫和甬道里头满满的精液,笑咪咪地要他不得取下,导致他今日和曹修存道别时完全无法专心,感觉整个身体都充满了曹旻翰的气味和印记,每动一下,稚嫩的内壁便被玉势搅动,汁液不断淌下腿根,想要高潮却又无法高潮,当真快要逼疯他…… 他什么离别的愁绪都感觉不到,满脑子只想拿出体内的硬物,改用真正的肉柱捅入,让他高潮。 好不容易撑完了道别的场面,衍繁月再也受不了,不待曹旻翰召唤便熟门熟路地进入车輦,还主动脱了裤子,央求对方。 二十七、肉玩具(H) powenxue1 4.c om # 乱伦 那玉势做得很粗,上头佈满了狰狞的突起,每回衍繁月一走动,那些个凹凸辗过他的肉壁,又痠又麻又胀的感受简直要整死他;但是长度又不是太长,整根塞入,完全没有外露的部份,就算衍繁月想自己将其抽出也办不到,只得羞耻地摇着屁股恳求曹旻翰。 曹旻翰的手指熟练地沿着玉势的边缘挤入,整层内壁已然被催熟,玉势上裹着一层蜜液,滑溜溜的。曹旻翰扳着上头的突起,将玉势往外头拉,但也不急着完全拉出,而是拉一吋顿一下,口中问着:「然后呢?有被存儿发现吗?发现他的爱妃小穴里塞着这个,子宫里都是朕的精液?」 过于直白的问句让衍繁月羞耻地闭上了眼,吶吶地说:「没有……」 曹旻翰唇角勾起,漫不经心地道:「是吗……存儿真是太没有口福了……这贪吃的小洞,都湿成这样了……真可怜,果然这种东西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玉势撤出一点,又再推进一点,后撤、又塞进……这么前前后后地戏弄着,肉壶里的蜜汁无处可去,被挤下了腿根。 衍繁月疯狂地摇动着屁股,粉嫩的穴肉充血成了艳红色,不住缩缩放放,似也混乱着:不知该咬紧那异物,还是将其挤出。 「皇上……啊……拔出…来…啊……饶了……月儿…吧……嗬……啊啊……好痒……受…不了……呜呜……」 他又是求饶,又是啜泣,白嫩的臀肉却又扭得浪荡,纯稚无辜中带着致命的魅惑。曹旻翰本意旨在调教,现看到眼前这块楚楚可怜又娇艷欲滴的美肉,慾火也一发不可收拾地烧了起来。他眼角泛起了血丝,喘息粗重,一把抽出了那玉势。 玉势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但两个人都已无暇去注意— 曹旻翰勾住衍繁月的腰身,往后一扯,后者顺势躺靠进曹旻翰怀里。曹旻翰不知何时已扯下裤头,青筋毕露的肉柱昂天傲然而立,衍繁月的屁股往下一坐,那肉柱便直接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 「咿啊啊啊啊——」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uwa ngsh e.i n 因为重力的关係,衍繁月一下就坐到了最底。与那玉势迥然不同的巨棒—无论是尺寸、热度、硬度……猛然贯穿了他。整个腰部以下阵阵发麻,一路沿着脊椎上窜至脑壳儿,他惊叫出声,方才一直温温烧着的热度一下衝到了最顶,他打了个哆嗦,竟就这样洩了出来。 曹旻翰哼哼直笑,十分满意眼前这肉玩具经过这些时日以来调教的成果—不仅后穴已经能将他的阴茎吞入得十分顺利,感度更是有增无减:一被插入就高潮,可不是每个经过他调教的女人都办得到。 曹旻翰盘腿坐在软垫上,衍繁月则是双腿大大分开,躺坐在他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高潮后的衍繁月,脸颊红扑扑的,眼眸半睁半闭,玉茎即使射出了,也没有软下,依旧半挺着,下腹散佈着点点白浊,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情色,原先的纯稚之色已不復见。 曹旻翰探手伸入他衣襟,触手即是软嫩的肌肤,他挑起眉,一面拨弄那硬挺的乳豆,一面笑道:「月儿今天好色啊,小穴塞着玩具,里面还没穿单衣呢……对存儿太好了吧……」他虽笑着,眉宇间却隐约有丝狠戾,下手也不留情—手指用力掐弄那乳头,惹得衍繁月可怜兮兮地痛呼: 「因…因为……啊……昨晚……皇上……咬太狠了……胸…很……疼……呀……轻点……啊……求……」 曹旻翰一愣,左右扯开那衣襟一瞧,果然那乳肉鼓胀,上头满是显眼的牙印和青紫,乳头更是红肿破皮,怕是一跟单衣摩擦,便刺痛难忍,想穿也穿不了。 曹旻翰的眉宇舒展开来,手上的力道也放轻了,像是安抚般细细摩挲,道:「呀……倒是朕的不是……可是没办法呀,月儿就喜欢痛的吧……越痛越快高潮,对不对?」 衍繁月红唇开闔,哼道:「才…不……啊……嗬……」 曹旻翰时而轻轻揉抚,偶尔加大力道一掐,衍繁月的肉穴总会呼应地重重一缩,叫声也慢慢从哀悽转为甜腻。 曹旻翰手中动作,腰身也开始慢慢挺动……紫红色的肉柱在粉嫩穴肉间若隐若现,『噗哧噗哧』地进出着,缓慢而顺畅。 衍繁月再度被那麻酥酥的快感漩涡捲入,瘫软在曹旻翰身上,被动着起伏身子,胸部忍不住扭动,脚趾因为冲刷全身的慾望浪潮而蜷曲。 曹旻翰一面含吮他小巧的耳垂,一面低语:「月儿……好可惜啊……我们能温存的时间不多了呢……接下来几天,朕准备了很多有趣的玩具给你,会让你比现在还要爽千百倍哦……期待吗?」 衍繁月载浮载沉,曹旻翰朝他伸出手,他立刻乖巧地张嘴吸吮,答道:「哈啊……期待……月儿……还要……更爽……」 曹旻翰大笑出声,俊美的脸孔有丝疯狂,他在衍繁月的体内恣意驰骋,沉沉落下的低语有如诅咒: 「会的……朕会让月儿……爽到什么都想不起来……嘻嘻……」 二十八、立妃 时序入秋,百花凋零,绿叶转为色彩斑斕的黄或红,取代了春夏时分的花瓣,成了花园中抢眼的存在。 衍繁月长身而立,空茫的眼似乎落在不远处的叶片上,又似乎没有焦距。 他的身体……已经变得他完全都不认得了……去了一趟北方边境,曹旻翰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后又让他见识到了琳瑯满目的淫具……那些个,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连出身烟花之地的他都未曾见过。他在淫具和男人肉棒的折腾下,又爽又痛地不断高潮,甚至有几次,哭着失禁……羞耻心和道德感什么的,即使掠过心头,他也完全麻木了。 回到宫里后,皇上遣人送来了一个木箱子,里头赫然就是那些淫具。明明告诫自己不能取用,但一幕幕欲仙欲死的回忆在诱惑着他……终究他仍是用了……每天晚上,用那些玩具刺激着乳头、玉茎,和后穴……以及,幻想着皇上的肉棒,达到虚无且激烈的高潮。 怎么能这样……!?为什么竟不是想着殿下,而是想着皇上……?想着皇上灵巧的舌头,彷彿带着电流的手指,雄伟的阴茎……即使深深唾弃自己也无法停止。 一阵秋风吹过,他环住自己的身体,只感觉心头跟身体同样萧索。 「娘娘!娘娘!出大事了!娘娘!!」下人的叫唤由远而近,朝他衝来的脚步仓皇。 衍繁月回过神,微微皱起眉,望着衝至他跟前,不住喘气的佣人,问道:「怎么了?」 佣人抬起头,眼中除了仓皇,竟有泪光。「娘娘!方才前线传来消息,蛮族趁夜偷袭我军营地,七皇子他、他……不慎被蛮族刺伤,出血过多,伤重……不治了……呜呜呜呜——娘娘!娘娘!」 佣人哭泣了起来,衍繁月则是什么也听不进,眼前先是天旋地转,然后一片黑暗。 他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皇上,妾身斗胆,请您……收回成命。七皇子他……遭此不幸才不过几日,妾身……实在无法…无法……」 衍繁月一身素白的衣裳,连发带也是苍白的素色;眼眶浮肿,眼白爬满了血丝,原本粉嫩的双唇毫无血色。他的嗓音粗糙而沙哑,说到后来,喉头一哽,再也说不下去。 他自昏迷中醒来之后,另一个晴天霹靂的消息:皇上下旨,即日起将他纳入后宫,封为『颐妃』。 虽说皇室成员的妻妾相互转让在这个国家里并不是什么令人哗然的举动—更何况,从原本皇子见不得光的妻室,一跃成为被皇帝正式册封的妃子,身份和地位可说是叁级跳,他往后在宫中的生活将更为稳当。但衍繁月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丧夫之痛,锥心刺骨,他怎可能短时间之内,认另一个男人为夫?再者,他一直对曹修存心中有愧,此时发生这种不幸,他更是一心相信: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惩罚!因为自己不懂得珍惜,不知廉耻,所以上天决定让他痛失挚爱。 今晚,曹旻翰钦点他侍寝,他不顾侍女们的劝阻,一身服丧的白衣,脂粉未施,目的就是要与曹旻翰据理力争,希望他能撤回成命。 曹旻翰坐在小桌旁,支着颊,一脸漠然,看不出心中所想。只听得他淡淡地道:「存儿被刺杀身亡,身为父亲,朕同感心痛。存儿一定也希望,他的妻儿能够获得最完善的安置。朕不认为,朕的决定有任何错。否则,你与衡儿孤儿寡母的,在这宫中又该如何自处?」 衍繁月垂着头,轻声说:「回皇上,妾身已经想好了。若皇上愿意成全,妾身想带着衡儿,找间僻静的寺庙,避世而居。」 曹旻翰嗤哼出声,冷声道:「皇室血脉,怎能让你说带走便带走。再说了……」他站起身,缓步走向那跪着的人儿,直至在衍繁月面前站定。 「你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淫乱,想待在寺庙那种地方?哈!莫不是月儿想尝鲜,勾引修行的僧人吧?!」 曹旻翰轻轻吐出的话语彷如冰锥一般,刺得衍繁月体无完肤。他的身子晃了晃,原本便苍白的脸孔更显得毫无血色,他盯着眼前曹旻翰的裸足,唇动了动,好半晌,才终于挤出:「不……是的……」 曹旻翰并不是一击便罢。 他的个性,是一旦出击,便是一招接着一招,务必将对方打垮在地,再无翻身之地为止。 他哼哼两声,又说:「不是?你敢说朕送你的玩具,你一个也没碰?月儿……你没有朕是不行的……你究竟何时才要承认这点?」 温热的液体一滴、两滴……落在曹旻翰的足背上。衍繁月无声地啜泣了起来。不知是另一种形式的默认或是抗议。然而这非但没有勾起曹旻翰的心怜,他反而因为终于让对方无法反驳而更加志得意满。 他舔了舔唇。干一个哀哀泪流,悼念丈夫却完全无能为力的美人儿,这样的衝动立刻化作了行动— 他一把拽起跪在地上,抖着肩头的衍繁月,不顾他踉踉蹌蹌、满脸仓皇。迈开大步走向龙床,将他摔在上头,粗暴地拉扯他的衣服。不多时,一具令人血脉賁张的雪白躯体便横陈在他眼前,微微颤抖着,尝试想要遮掩重要部位,却只是徒劳无功地更撩起侵略者的慾火。 曹旻翰对上那双楚楚可怜的泪目,狞笑道:「爱妃今天是来侍寝的,哭哭啼啼真是倒朕胃口!把腿张开,自己掰穴让朕看看!」 二十九、煉獄(H) # 乱伦 冷肃而毫无转圜的命令让衍繁月抖得更厉害。依照之前相处的经验,他知道曹旻翰已经有些不快,要是他再捋虎鬚,下场恐怕不堪设想。他一人被处罚事小—曹修存的离世让他万念俱灰,有好几次,他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可是还有衡儿……为了衡儿,他得要坚强起来……就算被所有人唾弃,就算连自己也看不起自己,至少……要保住衡儿…… 衍繁月闭了闭眼,眨落两行清泪。他屈起膝,缓缓分开了双腿,抓着自己的臀肉左右掰开……縐缩的淡粉色花蕾暴露了出来。 曹旻翰双眼一亮,凑上头颅,恶意地朝那花瓣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听见衍繁月一声抑不住的呜咽。曹旻翰一面伸出手揉抚那穴口,一面笑着说:「这才是朕的好月儿啊……来,告诉朕,回宫之后用过哪些玩具了?玉势?玉珠?还是都用了?」 指节浅浅探入,鑽入又鑽出,时而旋绕一下。放射状的花瓣随之颤动,缓缓绽开,微微泛起溼意。 衍繁月咬住了下唇,又松开……吐息紊乱,双眼紧闭,似逃避见到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抖着唇说:「都……用了……」 曹旻翰因为他的诚实而勾起唇角,续问道:「乳夹呢?用了吗?」 衍繁月沉默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苍白的脸孔隐隐泛起一抹赤色。曹旻翰难掩兴奋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那肉穴里抽送,一面说:「那是玩具还是朕的肉棒让月儿比较舒服?嗯?」手指狠狠扎入又抽出,对他的所有敏感点全都瞭若指掌,无论角度或深度全都恰到好处。 红潮爬上了衍繁月的身子、颈子、脸孔……他时而顰眉,时而松开……似乎想撑住清明,被那手指一搅弄却又面露恍惚……臀部也开始追着那手指款摆。被咬出血色的唇动了动:「皇上的……大肉棒……比较舒服……」 曹旻翰因为衍繁月的顺从满意地微笑起来。总归而言,衍繁月是插翅也难飞出自己的手掌心,只要他有曹宇衡,他的皇孙,这张王牌在手,衍繁月为了保住孩子,在这宫中除了求自己临幸还能如何!? 对于这场狩猎顺利的收网让曹旻翰心情大好。他的手指一面在衍繁月体内作动,一面堪称温柔地去舔他的唇、他的胸……讨好着说:「朕也想死了爱妃的小穴……啊……爱妃的奶水已经停了啊……可惜了……」他说着说着,依旧咬住一侧尖挺的乳头吸吮。 衍繁月缓缓睁开了眼,空茫地望着装饰华丽的龙床顶,感觉到男人抽出了手指,改用火热的肉刃,恣意在他体内进出;感觉到男人的喘息喷在他的胸口……乳头被吸吮拉扯,又痛又麻……感觉自己似乎神魂分离— 一个自己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哭泣尖叫,被高潮的大浪捲入;另一个自己却浮在半空中,冷眼地望着这一切。 他以为,曹修存助他成功脱离了青楼那个牢笼,没想到,曹修存死后,自己却陷入了另一个,更加无法挣脱的牢笼。 侍女一面替他梳理着长发,一面讨好似地讚道:「娘娘的头发又黑又亮,摸起来真称手,莫怪如此受皇上喜爱了。」 衍繁月静静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人儿,有一张对男子而言过于精巧的脸孔:眉似黛,眸如星,鼻型秀气,唇一点朱。这样一副令男人惊叹,女人嫉妒的面容,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愁绪。 乌润的眸环顾四周— 那位高权重的男人赐给他一处新宫殿,专属的僕役侍女,成箱成箱的珠宝首饰,换也换不完的华服,连衡儿也有专门的奶娘照看着……可他看着这一切,却只觉得无尽的讽刺与悲凉—感觉上,这些,都是用他的身体,和他挚爱丈夫的生命所换来的。 衍繁月垂眼,望着身上那一袭桃红色的薄纱长袍,唇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 那男人,送来的衣物,五顏六色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白色。还命令下人收走了他所有白色的衣饰。连让他悼念夫君的心思都要赶尽杀绝…… 他夜夜钦点他侍寝,后宫里的妃子简直嫉妒到银牙都要咬碎,人人都说他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当时嫁给皇子时都没这么风光,丈夫死后反而一路扶摇直上,被皇上专宠着。谁又能体会:每晚每晚,他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或是屈服于慾望,扭动着臀时,内心的绝望与空虚……体内被男人灌满了精液,肌肤的每一处也都烙下了对方的指印……他看着这些,却好像在看着别人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曹修存虽非因为他而死,他心中却一直有个疙瘩,认为是因为自己悖离伦常,贪恋于身体的快感,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每天每天,这样的念头折磨着他,让他彷彿活在无形的炼狱当中。 「爹爹!爹爹!」软软的叫唤让衍繁月回过神来,曹宇衡踩着摇摇摆摆的步伐朝他走来,奶娘和随从紧张地跟在他后头。 曹宇衡现在正是对所有周遭世界都好奇的年纪,见了什么新奇就往哪儿衝,直把下人给折腾死了。 衍繁月见了儿子,眉间的阴鬱淡去了些。他勾起微笑,弯下身,让曹宇衡扑进他怀里。 「衡儿,爹爹说过什么了?走路得慢慢的,等会儿跌伤你又要疼了。」 曹宇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眸圆圆亮亮的,被他这样盯着,根本捨不得太苛责他。他伸出小小的拳头,嚷道:「送爹爹的,漂亮。」 三十、脹奶(微H) # 產乳 衍繁月好奇地伸出掌心,让小拳头落下。曹宇衡松开拳,好几朵姹紫嫣红的花瓣争先恐后地落在他手上。 衍繁月讚道:「哗——好漂亮!这些都是要给爹爹的吗?」 曹宇衡点点头,用力地说:「跟爹爹一样漂亮!」 下人们都被他逗笑了,衍繁月也难得轻笑出声。奶娘在一旁说:「哎呀,小小年纪嘴这么甜,日后不知要勾了多少姑娘的魂!」 衍繁月伸手摸了摸眼前的小脑袋。只有在看着他的宝贝儿子,抱着他时,他才有自己是真正活着的感觉,不是仅是一具名叫『衍繁月』,行尸走肉,只知高潮的空壳。 曹宇衡不明白为何周遭的人都在笑,但也跟着呵呵笑出了声,抱着衍繁月的手臂,亮晶晶的眼眸望着他,说:「爹爹,衡儿今天要跟你睡!衡儿好久没跟爹爹睡了!」 四周原本轻松明亮的气氛在这句童言童语之下突然冻结了,凝住的还有衍繁月唇角的弧度。 奶娘赶忙打着圆场:「哎呀!衡儿,爹爹还有事要忙呢,咱们再出去摘花花好不好呀?方才还有好多花花没摘呢!」 曹宇衡眨巴着眼,望着衍繁月脸上难掩的萧索,小小年纪的他不明白其中缘由,只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衍繁月的唇角。 「衡儿再去摘很多花花来,爹爹,笑。」 衍繁月眼眶发热,却仍是硬挤出一抹微笑,道:「好的,再去帮爹爹摘花儿来好吗?」 曹宇衡点点头,转身跟着奶娘他们蹦蹦跳跳地出去了,方才吵着要同寝的事,好像一眨眼就忘掉。 衍繁月目送着孩子远去的背影,身旁的侍女低声道:「娘娘,方才崔御医遣人送了药来,说是要为了今晚侍寝做准备,请您现在服用。」 衍繁月乌黑的眸子暗沉沉的,没有一点亮光。他机械式地点点头,说:「拿来吧。」 衍繁月睁着一双寂然的眼,一如先前的夜晚,盯着龙床顶部繁复的雕刻与彩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男人伸舌,霸道地侵入他口中翻搅,手掌也在他浑身上下游移。 他木然地伸舌回应,努力不被挑起过多的感觉,今晚,却有什么不太一样…… 双乳又胀又麻又痒,男人的手掌才滑过他的肋骨下缘,他便忍不住挺起了胸膛,不住扭动。 这是怎么回事……!?衍繁月惊疑不定地想:自从乳水褪去之后,乳头的敏感度也随之钝化,他还觉得是件好事,怎么今晚却又……!? 「怎么?是不是觉得奶子痒得受不了,想要朕帮你吸一吸啊?」男人低沉瘖哑的嗓音落在他耳畔,衍繁月愣了一下,立刻联想起崔御医派人送来的那碗药。 竟然……连退奶了也不放过他……! 衍繁月羞愤交加,又有一股浓浓的无力感随之升起—自己就好似那俎上肉,任人宰割、玩弄……所有的个人意志都是不被允许存在的,更没有自由可言。 他咬住了下唇,不愿回应,算是他聊胜于无的反抗。曹旻翰也未发怒,依旧笑咪咪的,手指灵巧地沿着肋缘来回画圈、游移,就是不碰上头硬挺盛放的那两朵花蕾。 衍繁月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下唇都被咬出了血珠,那乳头的痕痒却是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难耐……尤其男人沿着外围不断挠动抚摸,更是让他觉得连喉口都要跟着痒了起来。 「嗬……呃……啊……哈……呜……」他发出那种,像是溺水之人一样的喘鸣,胸膛也拱了起来。上头两朵乳蕊红灩灩的,乳晕膨大了起来,乳肉也微微鼓胀,搭配他如雪一般的肤色当真是艳丽无边。曹旻翰几乎都能想像等会儿雪白的乳汁若是溢出,流淌在眼前这样的景色上,会是怎样的淫靡了。 果然还是要有这奶水才够带劲儿啊!曹旻翰心想。衍繁月奶水退去后,虽然在性爱上还是能让他体会到莫大的欢愉,但总觉得口腹上少了些什么。不能一边干穴一边吸奶,总是不够刺激!所以他下令崔御医想个办法—这不,立刻就解决了!不管是不是哺乳期,都不再是问题了!哈哈哈! 在曹旻翰得意之际,衍繁月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他的脸颊緋红,眼眸溼润,连哈出的气息都是火烫的。 他终于忍不住松了齿,一面扭动着身子,一面喘着哀求:「哈…啊……好…痒……皇上……求求你……唔嗯……受不了…了呀……嗬啊……」 曹旻翰的手指依旧在那乳肉外围画圈,不急不徐地道:「求朕什么?好好说呀!朕听不懂。」 衍繁月闭了闭眼,哼吟出声:「求皇上……吸月儿的奶……唔嗯……好…胀……啊呃——」 三十一、相公(H) # 乱伦 曹旻翰的手掌往中央一个收拢,掐住了那乳肉,拇指拨弄着硬挺不已的乳豆,衍繁月立刻发出欢愉的惊叫声,胸膛扭得更骚了。 曹旻翰慢条斯理地说:「月儿啊……朕仔细想想……好像从未听你真心实意地叫朕一声『相公』啊……嗯?现在叫叫看?求相公吸你淫荡的奶子。」 薄薄的甲片刮搔着稚弱的乳尖,好像有什么东西亟欲要满溢而出,却每每差那临门一脚。 啊……殿下……原谅……月儿软弱的身体吧…… 衍繁月的眼中蓄满了因为慾望、无助、和愧疚而生的泪水,字句断断续续地自红唇逸出:「相公……求你……吸月儿……淫荡的奶子……呀啊啊啊——」 曹旻翰浪荡地说了一声『遵命,娘子』,随即俯下头,攫住一颗挺翘的乳头大口大口吸吮起来,另一手也拉扯搓揉着另一侧。乳水随着他唇舌、手指的作动汩汩涌出,鼓胀感瞬间被舒缓,让衍繁月爽得哭出了声。他紧紧抱着曹旻翰的头颅,高声娇吟:「嗬啊啊……好…舒服……相公……好会吸……哦哦……好…爽……啊……别…咬……讨厌……呜啊……」 他像条虫子一样在曹旻翰身下扭动着,曹旻翰往他下身一探,果然那桃源仙洞已然春水氾滥。 他一面撕扯那乳蕊,一面哼笑:「嘿嘿……装什么贞节烈女!之前在床上跟条死鱼似的,现在这不是又浪起来了!?都湿得没边了!嘖嘖……这奶水真好喝啊,回头得奖励奖励崔御医了,呵呵……」 曹旻翰的讽刺衍繁月听得分明,心中也是羞愤难当,但曹旻翰床上的调情技巧着实高明,嘴唇吸着他乳头一缩一放,手指鑽进他后穴搅动,衍繁月立刻便全身发软,嘴一张只剩下浪叫的份,着实无奈得很。 他可以感觉到曹旻翰卡进了他腿间,然后比手指更粗更热的东西在他穴口磨动了一下,一口气便顶了进来。 「嗬啊啊啊——」 一如先前的每一晚,他为了这贯穿体内的硬度和高温迷乱地哆嗦;一如先前的每一晚,他这令自己唾弃的软弱身子,本能地便环住了身上男人的腰身,乖巧地摆出挨操的姿势。 曹旻翰自然也没在客气,一插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送,把衍繁月操得哎哎浪叫。彷彿嫌这样还进得不够深似的,他直起了身子,抓住衍繁月纤细的足踝,左右分开,运用怪物般的腰力持续进出着他。 衍繁月不断左右摆着头,长发早已散乱,精緻的脸孔满是泪痕与口涎,他也完全不在意了……子宫被侵入,甚至不断被撞击的巨大快感,再度攫住了他,让他俯首称臣。 「嗬……皇上……好爽……好胀……好热……嗬哈……嗯哦……」 曹旻翰一面专心致志地驰骋在那高温紧致的花径内,一面纠正:「叫相公……嘶……骚货,吸得真紧,都快拔不出来了……自己玩奶子让朕看看,快点……」 失了曹旻翰的唇舌抚慰,衍繁月原本就觉胸前空虚得过份,现在他一声令下,他也顾不得羞耻,乖巧地掐住了自己两侧乳头揉拧。 他手指一使劲,下头的肉洞便呼应似的收缩,棒身与那甬道益发紧密的嵌合,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相公……哈啊……好厉害……好舒服……美死了……唔……啾啾……」衍繁月将沾了乳汁的手指放入口中嘖嘖吸吮,媚眼如丝,这番痴态当真能把所有男人的魂都勾飞了。 曹旻翰自也不例外。他双目赤红,越战越猛,『啪啪啪』的肉击声越来越响亮,衍繁月的腿根都被他撞出了红痕。他看衍繁月吸吮手指的浪荡模样,益发觉得口乾舌燥,忍不住又俯下头,去吸舔那不断冒着汁水的乳蕊。 「操,真是有够淫荡……朕一定要让你受孕……哈啊……大着肚子再干你……嗬…嗬……听说有孕在身会变得更骚……嘿嘿……真想见识看看……」 曹旻翰一面吸啜那饱满的乳头,一面自言自语。肉刃次次都突刺到最深处,衍繁月的指甲已经受不住地陷入他肩头,内壁也开始规律地痉挛起来。 「相公……相公……」衍繁月如怨如慕地呼喊,柔韧的身子弓起。对不清焦距的朦胧双眼,望的不知是曹旻翰,还是透过他在遥想着谁。「相公……射进……子宫里……月儿……要相公的……精液……嗬啊……」 曹旻翰精悍的脸孔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神情,笑道:「会的……相公今天一样会将月儿的子宫灌满……一直到装不下为止……」 三十二、成年禮 衍繁月夜夜被君王临幸的状态持续了大半年。说也奇怪,他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完全没有受孕。不管御医局送来多少名贵的药汤、补品,依旧如此。衍繁月望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御医们,和面露烦躁之色的君王,心中却一片平静,甚至会想着:也许,这便是曹修存的诅咒也说不定……像这样的关係,还是不要有子嗣来得好…… 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尤其是位高权重的帝王。很快地,朝臣们纷纷替他蒐罗来全国各地的衍族人—稚嫩的、美艳的、秀气的……当真是环肥燕瘦,风情万种。曹旻翰将崔御医研发出来的催乳药汁用在他们身上,然后再度夜夜笙歌,寝殿里每晚响起的,都是不同音调的浪叫;玩腻了就换下一个,玩遍了又会有新的送上……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便是以色事人的悲哀,这便是后宫的生态。 衍繁月就这么被冷落了下来。君王送来的首饰、衣裳……渐渐少了,原本身边的侍女也被调派去服侍新入宫的妃子们。衍繁月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变迁,所有人情冷暖嚐过了一遍,心境却豁达不少。身体不再时时随着慾望摆盪,脑子便显得清明,也终于有心思欣赏四季的更迭,也会因为后院的一朵花开而微笑。 岁月匆匆流逝,足以让英伟的男人鬓边添生华发,也让原本步伐踉蹌的娃儿长成俊朗的少年。但在衍繁月身上,时光却彷彿停止了。他衣着朴素,饮食清淡,每日蒔花弄草,间暇时便在曹修存牌位前默念心经。如今他容貌依旧秀丽,秀发乌黑,身形纤细,看上去仍然是秀雅少年,根本看不出他已生了一个儿子,而且儿子的个头都超过他了。 这日,他手执书简,泡了一壶茶,坐在后花园的长廊边,时而赏花,时而垂头阅读,时而品茗,心中无比满足平静。 正当他品味书中文字时,一双手臂突地从他身后环来,伴随着亲暱的叫唤:「爹爹!」 衍繁月早已被对方这样突如其来的搂抱吓过无数次,因为对方脚步轻,老是让他没有察觉对方的接近。他微微侧过头,望向对方,佯怒斥道:「老是这样吓爹爹,到时被你吓出病来可怎么办?!」 曹宇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颅依旧撒娇地在衍繁月肩窝蹭着。以前他脸颊又肉又圆,做这表情只觉天真可爱,现下他剑眉星目,五官深邃,不笑时有些冷肃,做起这卖萌的举动俊俏中又添了丝邪气……衍繁月呼吸有些哽着了,连对方铁钳般的手臂环着他的地方都觉得有些热。他轻喘了一口气,耳根有些泛红,微微挣动了下,语调不稳地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腻人,不怕让姑娘笑话你。」 曹宇衡耸耸肩,手臂依旧搂着衍繁月不盈一握的腰身,只抬起头颅,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关係,大不了我一辈子陪着爹爹。爹爹比那些姑娘漂亮多了。」 明知道对方可能只是孩子性才这么说,衍繁月的心跳还是跳快了两拍,连曹宇衡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他都觉灼热得过份。他低声骂道:「胡说八道什么!」 曹宇衡垂眼望着羞红脸的人儿,原本圆亮澄澈的眼此刻显得有些幽深,他低声道:「爹爹……可还记得,再过十日,便是孩儿十八岁生辰?」 衍繁月愣了一下。 按照传统,男子十八岁即为成年,通常家中会为其举办成年仪式,不论简单或隆重,总是象徵着其开始承担责任及独立自主的里程碑。而,仪式的其中一部份,便是由男子的女性亲属指导他床第之事。两人需在房中度过一夜,做了何事、如何指导自然只有当事人知晓。虽曾被卫道人士抨击有乱伦之嫌,但维护传统一派则认为此种私密之事,自该由最血浓于水的亲人来指导,不须以有色眼光看待之。因此,两派虽吵吵嚷嚷不休,这项传统却自始至终未被废除。 而曹宇衡是衍繁月所生,也没有其他女性亲属,自然这指导的角色,就落在衍繁月身上。 衍繁月每日生活恬淡平静,虽将孩儿的成长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想到这一个层面,被曹宇衡一点,才猛然醒悟。 哎……他当真是个不尽责的父亲……连孩子要成年礼了都还懵懂不知。只是……这床第之事……该如何教啊……? 衍繁月皱起眉,开始后知后觉地苦恼起来,没见着曹宇衡眸底快速掠过的一丝光芒。 三十三、男人的視線 yedu1.com 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对爹爹生出了一些旁的心思呢? 确切的时间,曹宇衡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某一次,他一如往常地从背后搂住爹爹,那时爹爹正在后花园赏月,侧过沐浴在月光下的脸孔,对他宠溺地笑了笑。那一刻,他先是怔愣住,然后便发现自己的下身迅速肿胀了起来。那回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自己的睡房,急躁而热切地抓着自己的分身搓揉,鼻尖繚绕着爹爹身上沐浴过后的清新香气,脑子里都是爹爹那宛如天仙般的侧脸。 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和爹爹最为亲密。在眾多的手足中,他并不是受父皇重视的那个。后来他才辗转得知:其实父皇也不是他的亲爹,正确地说来,是他的爷爷。他亲生的爹在沙场上因故去世,他的爷爷便将他爹爹纳入后宫,听说还宠幸了好一段时日,只是并没有產下任何子嗣。 真难想像啊……在他印象所及,几乎没有父皇和爹爹一起出现的画面。爹爹已经有好几年未被钦点侍寝,每日就只是静静地赏花弄草和念经,见到他会温温婉婉地微笑。真难想像他被父皇钦点侍寝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像那些不入流绘本上的女人那样,姣白的脸孔会漫上红霞,表情既快乐又痛苦,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哼哼啊啊地叫着…… 这样的假想画面掠过脑中,他顿时腰间一阵痠麻,掌心中的分身剧烈搏动,喷射出大量的浓精。 从那天开始,他看爹爹的眼神就变了—也许连他自己也没自觉……从一个孩子的视线,变成了男人的视线。他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逗留在爹爹暴露在外的细白肌肤;总会假借撒娇名义和爹爹做肢体上的接触,藉机嗅闻爹爹身上的馨香;甚至,近乎病态地期待着十八岁生辰那日的到来……看好文请到:hehu an1.c om 每晚每晚,当他幻想着爹爹赤裸的模样自瀆,或是作着和爹爹亲热的春梦,醒来后发现自己射得乱七八糟的……他内心不是不曾自我质疑过。但是,这样的自我质疑总是会被他合理地解释过去:从小时开始,爹爹就是他的天,他对过世的亲爹没有任何记忆,父皇也几乎对他不理不睬,说和爹爹相依为命也不为过。现在他长大了,可以保护爹爹了,爹爹自然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没有必要害羞,也没有什么好自责,不是吗? 他对于爹爹的渴望被这样的理所当然越餵养越庞大,没有办法压抑,也从没有认真想要压抑……他年纪越长生得越是高大俊俏,他虽从未出宫见过世面,但也能从四周小宫女们恋慕的眼光知道自己生得好。但是他对宫中这些女子们,不管再美,都从未生出过任何特殊的感觉,只有爹爹,只有爹爹是特别的…… 衍繁月泡在温热的水中,水面上还漂浮着今日他从花园中採集而来的新鲜花瓣,香气四溢。本该觉得四肢百骸都无比放松,他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他屈起膝盖,环抱着双膝坐在水中,垂眼望着自己的倒影—水面上映出了一张写满苦恼的脸庞。 还有两天……还有两天就是衡儿的成年礼。之前把这事忘的一乾二净,却在那日衡儿提醒之后,一直惦着,只要想到就莫名的胃疼,神经也紧绷得不行。 这有什么呢……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教导……床第…之事……嘛…… 衍繁月望着水中的自己,叹了不知这些日子以来的第几口气。 的确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根本不知从何教起啊……话说,自己是怎么习得这些的呢……? 噢……他撇撇唇,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那时他从深山中出来,年幼无知,以为能在大城市里赚大钱,给家乡的亲人过上好日子,哪知糊里糊涂地被人拐骗进了青楼,还未成年就被开出高价的恩客给开了苞,从此开始他送往迎来的生活。所谓床第之事的学习,其实都是他接客的经验……这……能教吗……? 而且……衡儿会不会嫌弃他老了、丑了……让他见着同为男性的身体,他会不会觉得……噁心……? 衍繁月有些焦虑地捏捏自己的臂膀,又垂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否哪里起了皱纹,简直像个情竇初开的小女孩儿一般。眼角馀光瞥见了自己的胸部,脸颊迅速地掠过一抹红。 无论是曹修存或是曹旻翰都曾经称讚过他的胸很性感:乳晕鼓胀而粉嫩,乳头挺翘,再搭配不盈一握的乳肉……可再怎么说,他毕竟没有女人的乳房……这样,对衡儿的学习上会不会不太公平……?可也不能随便找个女子替代他,这也有违传统……是不是,该想个办法……? 衍繁月红着脸,心中已有计量。 三十四、今夕是何夕 # 年下 衍繁月看着曹宇衡一身正式锦服,长发梳成髻,露出刀凿一样深邃的五官,踏进寝房,大跨步朝他走来时,那一瞬间,他感到有点恍惚— 一方面讚叹着岁月的无情若有情:虽然感伤自己的年华老去,可看见原本不及他膝高的崽子长成了俊朗的少年,还是令他骄傲又满足;另一方面,他也暗暗心惊:方才有那么一个闪神,他以为年少时的曹修存朝他走来……想当初……他遇见曹修存时,对方也差不多是这年纪…… 就在他心绪纷乱之际,曹宇衡已经极其自然地来到他身边坐下,又极其自然地牵起他发凉的手,极其自然地执至唇边轻吻。一双圆亮的眸子灼灼逼视着他,彷彿轻易就能看穿他的软弱。曹宇衡在那柔嫩的掌背上亲了又亲,讚道:「爹爹,你今天真美!」 平时衍繁月总是一袭素净无华的白衣裳,也不带任何配饰,今日,他却穿了件嫩粉色的长衫,搭配他盈盈美目,吹弹可破的肌肤,整个人如同一朵春天里含苞待放的花儿。 衍繁月被曹宇衡的举动、曹宇衡的目光、曹宇衡的话语搅得更为混乱……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喉口,连耳根也是热辣的。他不自在地想收回手臂,曹宇衡却紧抓不放,他只得期期艾艾地反驳:「说…说什么呢……跟平常…一样啊……」 哎,这样的感觉怎像是新郎倌抓着新嫁娘的手……?!!不不不……!!真是错乱了!!怎会有这种可笑的联想! 他吐息紊乱,惴惴难安,曹宇衡却显得气定神间,顾盼自得。 他一手握着衍繁月,一手则环住他纤瘦的肩头,附在他耳畔轻声问道:「爹爹,接下来呢?孩儿该怎么做?」 似正经似轻佻的问句,衍繁月不知是自己想太多还怎的,一直冷静不下来,一句话也说来结结巴巴的:「要…要……先从亲吻开始……」 振作点!这是在指导衡儿未来洞房花烛夜时该具备的常识,自己到底是在脸红个什么劲!?而且热度一直退不下来,甚至要不得地往全身蔓延…… 衍繁月一面朝曹宇衡凑上唇,一面在心中暗斥自己。 高温而软嫩的唇瓣与同样温热的薄唇浅浅贴在了一块儿……那种久违了的触感让衍繁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还在思忖着要不要伸舌头呢,曹宇衡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压住他的后脑杓,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嗬……」衍繁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惊叫出声,正好让曹宇衡的舌头可以趁虚而入,闯入他的口腔,勾着他的小舌吸吮,甚至放浪地舔舐他柔软的口腔内壁。 「唔……嗯……呼……呜……」衍繁月被吻得措手不及、头昏眼花。属于雄性的侵略气息笼罩着他,从鼻腔自舌尖都充斥着对方的气味,感觉好像逐渐被对方侵蚀了一样……他的手掌抵住曹宇衡的肩,原本是下意识要推开他的,到后来却是无意识地收拢,改为紧紧抓着他肩头。 曹宇衡一个倾身,衍繁月便软绵绵地,顺势往后倒。两个人上下相叠,唇舌交缠,吻得嘖嘖作声。 等到四片唇瓣终于分开时,两个人的舌尖还牵着一线银丝,衍繁月已经气喘吁吁,眼眸化水,唇色也变得红灩灩的,让曹宇衡的眼眸更为幽暗。 「爹爹,孩儿的表现如何?你满意吗?」 他的嗓音带点酥人的哑,即使退开了唇,也依然与衍繁月鼻尖碰鼻尖地,两人的气息亲密而曖昧地交融。 衍繁月有些失神地望着眼前似熟悉似陌生的脸孔,直到那问句一出才回过神,秀雅的脸孔瞬间炸得通红。 怎会……这么熟练的……?!反而是自己……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真是丢人……!! 他眼珠子转悠着,不敢再对上那像要将他整个人吞噬的幽深眼眸,乾巴巴地说:「很……很好……」 曹宇衡因为他鸵鸟似的表现轻笑了下,俯下头,细吻落在那泛起红潮的颈项,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身子随着他的轻触一震一颤的。 啊……好想现在就尽情抚摸爹爹的身子啊……可是还不行……他得耐心点,免得把爹爹吓着了……爹爹这么久未与人欢爱了,太急躁可不行,得循序渐进。 曹宇衡硬是压下内心翻涌喧腾的慾念,哑声说:「那……爹爹,下一步呢?」 亲都亲完了……再怎么逃避,终归是要进入正题的。 衍繁月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别开了热辣的脸,支支吾吾地说:「要……脱衣服……」 三十五、確實練習(微H) # 年下 # 乱伦 手指要去碰触那衣襟时,几乎是颤抖着的……曹宇衡得不断深呼吸,才能够不失手直接撕开那衣裳。嫩粉色的外罩衫被他拋下了床,然后是单衣的系带……当那单薄白皙的胸膛终于暴露在眼前,他终于忍俊不住,深深倒抽了一口气。 好美……比他所能想像到的,还要美上千百倍……男人的胸,竟然能有这么粉嫩的色泽,这么饱胀的形状……乳尖甚至微微向上翘,就像在招人吸吮一般。 好色的奶头……看来是这么纯稚的顏色,却有这么色的形状……就像春梦里的爹爹一样,睁着一双清纯的美眸,双腿却把他环得死紧…… 衍繁月见他死盯着自己的胸部,久久都不发一语,还以为男人的胸终究是令他噁心了,嗓音乾涩地解释道:「这……自然比不上女性的胸……不过我喝了药……应该会像一点……」 他越说越小声,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哎,他这是自以为是呢!就算喝了催乳的药,他也不可能真正生出女人的乳房,画虎不成反类犬,反而让衡儿看笑话了。 衍繁月嘴里像是吞了一大把黄莲一般苦涩,正想着要不要跳过这部份,免得令对方难以接受,就见曹宇衡猛然低下头,叼住他一侧乳头大力吸吮起来,手掌也抓住另一侧乳肉,搓揉挤压,乳汁就像细线一样喷射而出。 他一面吞嚥一面含糊不清地说:「好美……爹爹的奶子……好香……又好甜……挺起来了……好可爱……」 指腹来回抚弄硬挺如红豆的乳头,时而在乳晕上画圈,时而压着搓揉,另一侧则是被唇舌来回吸吮刷弄……乳水涔涔渗出,部份被曹宇衡贪婪地吞嚥,部份则在衍繁月的胸膛上漫流。 衍繁月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曾体验到这样的刺激与快感了……电流从被碰触和吸吮的部位往全身滋滋乱窜,指尖和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下腹更是骚乱胀疼……他本能地挺起了胸膛,向身上的男人乞求更多。 「啊啊……哈……好……舒服……嗯唔……还…要……另一边…也要……吸……呀啊啊……嗬……对……哦哦……」 怎么办……太久了……太久没被人碰触,以至于他都忘了……被人吸吮着胸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浑身像要化掉一样……可是……这可是在衡儿面前,他这作父亲的,这么放荡,真的好吗……? 这样的忧虑浅浅地掠过心头,被慾望的火焰一捲,立刻不见残影。身上的单衣在他的扭动下渐次敞开,他几乎是半裸的贴着曹宇衡蹭动,挺立的玉茎、泛红的腿根……所有的生理反应都一览无遗。 曹宇衡赤红着眼,直起身子,一把扒下了衍繁月的单衣,连带俐落地脱去全身的衣物,然后重新压了上去。两具赤裸裸的身躯紧贴,阴茎也相叠着摩擦,那种肉贴肉蹭动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呻吟。 「爹爹……」曹宇衡一面小口小口啜着那乳头,一面问道:「接下来呢?」 衍繁月睁着一双迷濛的眼望他,眸底短暂现出了清明。他迟疑地说:「这样……已经可以了……接下来,就只剩把那个……放进姑娘家那里……这就不用……嗬啊——!」 他正想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就此打住,无奈曹宇衡比他更快上一步—身子往下一挪,转瞬头颅就已经到他股间,捧起了他的臀。 「爹爹,每一个步骤都要确实的练习啊……小穴……想要我怎么做呢?」 曹宇衡的手掌牢牢地抓住衍繁月的臀瓣,那泛起溼意的肉穴几乎正面着他,灼热的吐息拂过其上,衍繁月腰间一阵痠麻,蜜穴跟着开开闔闔,内里媚肉若隐若现,情色至极。但于他而言,曹宇衡的问句才更是情色— 他的儿子……顶着一张与曹修存相似的脸孔,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私处……还问他小穴什么的……好羞人啊…… 衍繁月越是觉得羞耻,越是能感受到体内那种甜蜜的搔痒……但是这该怎么回答……?让衡儿触碰自己的秘处……?想到都觉得……受不了…… 那春水溢流的花穴不断诱惑着他,花穴的主人却依旧举棋不定,闭口不言,曹宇衡可是等得口乾舌燥,下半身都快要自爆了。 他短促地换了一口气,直接拋下一句:「爹爹不回答的话,那孩儿就舔了。」 什……!? 衍繁月悚然一惊,还来不及拒绝,软热无骨的物事便已舔上那繁复的菊瓣,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 「啊啊——不行……不可以……呀啊——不要……伸进来……嗬呃……不行啊……呜呜……哈啊……哦……啊……不要……搅……嗬……受不…了……哦啊……饶了……月儿……呜哦……」 那舌头灵巧地鑽进鑽出,在他的内壁滑行,搅出了啪搭啪搭的水声,衍繁月瞇起了眼,因为快感不断哆嗦,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不断发出迷乱的娇吟,甚至还挺起了腰,不断朝曹宇衡送,直希望他能进得更深一点。光看他连自称都不自觉改了口就知道他已经完全忘了现在埋首在他下体的,是他亲生儿子的这事实。 曹宇衡撤出了舌,回味无穷地咂了咂嘴。他自也发现了衍繁月称呼的变化,十分乐于打蛇随棍上— 他的手指探入了方才被他的舌搅得一片烂熟的花径,诱哄着说:「月儿……哪舒服……?要乖乖说出来呀……」 衍繁月的胸膛起伏剧烈,头颅不断左右摆动着,身子像隻虫子般扭动,似想压抑又想享受……正如他时而迷濛时而清明的眸子,矛盾得很。 「不行……不要进…来……啊啊……不要…摸……那、里……哦呀——!!」他腰身弹了一下,曹宇衡立刻心领神会地又插入第二根、第叁根,集中火力攻击那点。 他直起身子,手中作动,嘴唇又重回那乳蕾,啃囓吸吮,模糊不清地说:「月儿一直吸着我呢……很舒服,对不对……」手指每回抽动都能听见那响亮的水声,内壁不断痉挛,乳水汩汩渗出,这直白的反应简直令他欣喜若狂,手指全入全出,插得汁液四溅。 上下交击的快感让衍繁月哭了出来:「啊啊……不……嗬呃……衡儿……不能这……饶了…爹爹……咿啊啊——不能……再动了……讨厌……不要……哦啊……」 他一边说着不要,一面却是疯狂地扭着腰,明显地口不对心。曹宇衡手指狠狠扎入、旋绕,纠正道:「不是衡儿,是相公……月儿想洩身吧?叫相公,叫相公就让你洩。」手指随着命令刻意放慢速度,衍繁月已经升到了半空中,眼看就要衝顶,却硬生生卡住,高潮受阻让他眼泪落得更兇,脑子一片空白,再无法思考。只能顺从地喊道:「相公……相公……啊啊……求求…你……呵啊……啊……对……用力……插月儿……啊啊……好爽……爽死了……呀啊啊啊啊——」 曹宇衡被他喊得舒爽了,手指运劲抽送,直将衍繁月弄得欲仙欲死,没多久就尖叫着,弓起身子高潮了。 三十六、最後一步(H) # 乱伦 衍繁月的身子已经习惯了平淡的日子,许久没再经歷过这种惊涛骇浪的高潮。有好一会儿,他眼前完全对不了焦,望出去尽是一片白茫,连身上男人的面孔都是模糊的。 待他终于缓过气来,才察觉曹宇衡一直细细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吮去他不自觉滚落的泪珠。 曹宇衡温柔地顺着他的发,那手劲熟悉得令衍繁月有种想落泪的衝动。 「月儿……还好吗……?」 叫唤也是……为什么……与故人如此的相像,让他已经如同止水的心湖再起涟漪? 衍繁月咬了咬牙,故意硬起嗓子斥道:「胡闹!叫爹爹!我何时教你这么没大没小!」 虽说是喝斥,但他高潮后水润的眸,桃色的颊,和被吮得红肿的唇,明显地弱了威风。 曹宇衡并没有因为他变脸吓着,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那殷红的唇瓣—无论身下人儿如何闪躲,总是能准确命中。嘻皮笑脸地道:「好嘛……爹爹,那孩儿就在你快高潮的时候再唤你『月儿』,你也唤孩儿一声『相公』,像方才那样,好不好呢?」 『像方才那样』简单几个字,直接将衍繁月劈得外焦里嫩,哑口无言。自己被曹宇衡的手指弄得高声浪叫、满口胡言的场景掠过脑海中,让他整个人都失了底气,直想找个洞深深鑽下去,永远都不要出来见人。 他又羞又嗔怒地推了推曹宇衡的肩,逃避那令他顏面尽失的问题。道:「你……还不起来?压着我作什?」 高潮后的身子依旧震颤,只想速速逃离自曹宇衡身上辐射而出的雄性气息。 曹宇衡扬了扬眉,并未移动,而是好整以暇地道:「说什么啊,爹爹……孩儿还硬着呢!」他半支起身,比了比自己的下体。衍繁月瞥见那还紧贴着自己的硬物,脸庞立刻又烧红了起来。他别过脸,不敢再看,啐道:「那、那个你自己解决……总之该教的已经……嗬啊!你作什么!?」 蕈状的头部突然抵住他微绽的穴口,衍繁月吓了一跳,慌乱地要挣扎,却被曹宇衡的体重压得密密实实的。泛着泪花与惊惶的眼对上了浓浊的黑眸,曹宇衡朝他笑了笑,是往常他熟悉的那种撒娇的笑靨,但动作却是他所不熟悉的强势与坚定—这不是他熟悉的孩子了……而是一个长成的,有侵略性的男人。而这男人灼热坚硬的性器,正抵着他最脆弱的秘处,逐渐入侵……令他害怕又……昏眩…… 曹宇衡说:「不行啊,爹爹……还有最后一步没有教呢……这样学习不完全啊……」 衍繁月虚软地摇着头,十指陷入曹宇衡上臂结实的肌理,看不出是想将他推开,还是将他拉近。他抖着唇说:「不…行……啊……怎么能……教这……嗬呃——」他拒绝还未说全,声带便驀然紧绷—那蕈状的头部已经撑开了他的括约肌,陷进紧窄的甬道中,渗入体内的高温让他立刻沁出一身薄汗。 曹宇衡的状况也没多好—他下顎收紧,太阳穴微微抽动,一面竭力抵抗强烈的射精衝动,一面嘶声安抚:「有的……我听其他皇子们说,他们娘亲都是这么教的……爹爹……放松点……」 「……」 真的吗……?其他妃子也都是这样……让儿子们……作到这一步……?!不可思议……!!啊啊……可是……那好热的东西……一直进来……肚子……好胀……快要……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衍繁月朱唇微张,口涎溢流,声带扯紧,发出一种溺水之人的嘶嘶声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曹宇衡则是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腰身一面挺进,一面低头舔着衍繁月的耳廓,在他耳畔道:「呼……爹爹的小穴……把孩儿夹得真舒爽……哦哦……爹爹,你舒服吗……?」 过于正式的称呼,此时听来反而有种禁断的淫猥感……衍繁月的身躯红潮蔓延,随着曹宇衡的动作、曹宇衡的吐息不断哆嗦……媚眼如丝,语带哭音:「不…知道……呀啊……别…说了……好羞人……嗯啊……」他又是啜泣,又是轻喘,又是呜吟,根本只是变相地挑起男人的兽性。 曹宇衡赤红着眼,粗声拋下一句:「不说,那直接做可以吧?」语毕,他甩动腰身,狠狠地撞了衍繁月一下。 『啪—』 「咿啊——」衍繁月瞪圆了眼,仰起颈,惊叫声出了口。强烈的电流在下腹猛地爆发开来,他瞬间全身麻痺,甬道剧烈收缩,紧缠着里头的阳物。脑子一片空白,像是乘在云上,越飘越高的欣快感冲刷着全身。他张口,声音完全忍不住:「嗬……啊……不…要……动……啊啊……咿……哦哦……慢点…慢点……哼……嗬额……咿呀——不要……哈啊……不能……一起……弄胸部……呀啊……讨…厌……嗬啊……别…咬……坏…人……哦哦……」 曹旻翰耳边充斥着轰鸣的血流声和衍繁月甜腻的呻吟,哪可能轻缓得下来。他抓下衍繁月搭在他肩上的手,隻手将其固定在衍繁月头顶;腰身摆动有力,舌头热切地在衍繁月的脸颊、颈子、甚至腋下滑行……最终落在衍繁月最受不住的胸部,大力吸吮啃咬,乳汁汩汩溢出,像是流也流不完一般。 三十七、久旱(H) # 乱伦 衍繁月简直要疯了。许久没有过了……像这样被迫开放身体,内脏不断被撞击,身体每一处都被摸遍、舔遍……所有的感官一次性甦醒,大脑没有办法处理如此大量的讯息,他觉得自己就快要从内而外地化开,在男人的唇舌、手指和阴茎下,成了一滩春水。 曹宇衡一面埋在衍繁月胸口忙活,一面鍥而不捨地逼问:「爹爹,你爽到一直喷奶呢……是谁的鸡巴让你这么爽?嗯?快说呀……不说就不帮你止痒喔……」 他俏皮地这么说,还当真停下了活塞运动,乳头也不吸了,只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 衍繁月上一秒还飘在云端之中,下一秒却突然急速下坠。猛烈席捲全身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呜咽出声,身子烦躁地不断扭动,环在曹宇衡腰后的双腿不断使力,暗示他摆动,后者怎么样就是无动于衷。衍繁月忍不住发出那种小猫般的细细呜吟,哀哀求着:「衡儿……快点……别……欺负……爹爹……呜呜……讨厌……」 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秀雅脸孔,曹宇衡硬逼自己狠下心肠,沉声道:「是爹爹不好啊,老老实实说了不就没事吗?……爹爹不是平时都教孩儿要诚实的吗?」 此情此景,此番逻辑着实有很大的问题,但衍繁月一时半刻间竟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再加上全身有如万蚁鑽动,秘处尤其空虚得厉害,他只得咬咬牙,闭了闭眼,细若蚊蚋地说:「是……衡儿的……鸡巴……让我……很爽……」 他无比羞耻地说完,感觉脸上烫得吓人。曹宇衡则是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讚道:「爹爹好乖。」话声方落,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节奏又起。衍繁月才稍稍升起的羞耻心立刻被这再度復燃的火苗给烧得一点不剩。曹宇衡的舌头去舔他微张的唇,他立刻嚶嚀一声,与他吻得难分难捨。双臂的箝制不知何时松了开,他也自动自发地环上曹宇衡的颈子,顺从地搂着他。 曹宇衡爱煞衍繁月这番乖巧依附的模样。他一面揉弄那胀挺的乳头,一面与衍繁月繾綣舌吻,在对方唇舌间热切讚叹:「爹爹……你好美……我作梦也想着这个……顶这里……爹爹喜欢的……对吗?」 他的腰身稍稍转了一个角度,用力一个戳刺,衍繁月立刻发出甜腻高昂的叫声,双手双脚也将他缠得更紧。 「哦啊……对……喜欢……好喜欢……嗬啊……衡儿……好厉害……爹爹……要被……衡儿……干到……升天了……咿呀……」 道德、伦常、理智……如今都不復存在,只有交缠在一起的热度是真实无偽的,衍繁月狂喜而迷乱地吟哦,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已经不再重要……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欢欣鼓舞,像是久旱的大地,正贪婪而飢渴吸收每一滴落下的雨水。 以第一次而言,曹宇衡能撑着不射精已经算是忍耐力惊人。然而,衍繁月淫荡的浪叫,不断缩紧的肉穴,不同于以往的情色表情……这些在在考验他的意志力,他明白自己已经快到了极限,可是,爹爹温暖而溼润的体内实在太美好了……他不想拔出来…… 他像逢魔般喃喃:「爹爹……我要射进爹爹的小穴里……我要让爹爹的小穴里都是我的精液……」 不断重复的低语伴随着逐渐加快的节奏,衍繁月打了个激灵,抓住最后一丝清明道:「不可……嗬……哈……不能…在……里面……衡儿……听话……呀啊……」 曹宇衡一拧他乳头,衍繁月的抗议立刻成了软弱的哼吟,一点力道也无。曹宇衡俊朗的脸孔此刻被一种难言的疯狂光采给点亮,用一种兴奋难抑的语调说:「嘘……月儿乖……月儿今天是我的娘子……要听相公的话呀……要乖乖接受相公的精液……哈……哦哦……要来了……爹爹……我要全部射给你了——」 他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瞬间在衍繁月体内深处喷发。后者瞪圆了眼,被那滚烫的精液一浇,又慌乱又颤慄地也同时高潮了。 衡儿的精液……射了好多……进来……好热……为什么……自己竟会感到一丝甜蜜……?就像……真的是在洞房花烛夜,被夫君内射那般…… 该怎么办……都乱了呀…… 三十八、淫賊(H) 一样的夜晚,一样的万籟俱寂,衍繁月躺平在床上,睁眼望着眼前一片黑暗许久了,却是了无睡意。 自曹宇衡的十八岁生辰那日算起,又过了两日,催乳药物的效用渐渐褪去,胸部不再胀疼搔痒,可每当他闭上眼,那晚和曹宇衡翻云覆雨的场景便会不期然地跃入脑中,身体不受控制地窜过一股颤慄,后穴也会不由自主地跟着收缩,带来一种令他心浮气躁的空虚感....... 怎会这样的......?明明已经心如止水了这么多个年头,欲望这事也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为何现在身体又像是亟欲爆发的火山一般,蠢蠢欲动......?而撩拨起这一切的,甚至是自己的儿子......!!这一切,当真令衍繁月感到荒谬至极,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几天,衡儿还是照常爱从身后搂着他,贴着他耳边说话......这些本该熟悉不已的举动,却让他的身躯火烫不已,或是无法克制地脸红.......真是羞死人了......希望衡儿没有发现他的异状才好。 说到底,那一夜也不过就是床第之事的指导,不管有多么亲密,做了多少该或不该的事,也就侷限那一夜而已......对衡儿而言,根本没什么的......别再多想了...... 衍繁月翻了个身,不断对自己心理建设,缓缓闭上眼。 这一夜,他依旧睡得十分不安稳,梦中闪现很多画面......他抱着曹宇衡,曹修存在身旁环着他的肩,两人边走边说边笑,情话绵绵......怀里的婴孩突然哭闹起来,因此他撩开衣襟,边哄着婴孩边让他吸奶。怀中的婴孩却突然变成成年的曹宇衡的脸孔,似笑非笑地啃咬他的乳头,让他吓了一跳.......下一秒,他手中突然空了,身旁男人的脸孔,变成了成年的曹宇衡,凑近他,与他繾綣地吻在一起,手掌也在他全身抚摸....... 衍繁月浅浅地喘了一口气,无意识地踢开了丝被,却还是全身发烫,甚至微微冒汗......那手掌更进一步地伸入他衣内,抚摸他的私密处.......而他有点喘不过气...... 这感觉......好像过于鲜明了点......!! 衍繁月驀地弹开眼皮,赫然发现那不是梦—他喘不上气的原因是因为有一团黑影正压在他身上,而他不知何时全身赤裸,高温的手掌在他身上滑行。 是谁!? 「你......」他张口正要惊叫,口中便突然被塞入一团碎布;他伸手欲推,对方轻轻松松地截住,还用腰带将他的手腕捆绑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衍繁月瞪圆的眼蓄满了惊恐的泪水。 他从未想过,也从未经歷过这样的事。他的寝宫外虽然没有守卫,但这可是皇宫内部,宵小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入侵,怎会有个夜贼半夜溜进来轻薄他!?他怎样也想不透! 怎么办......!?好害怕......!!嘴被封住了,想求救也没办法! 男人的头颅在他胸前晃动,张口便精准地含住他挺翘的乳蕊,衍繁月发出一声哀鸣,双脚想踢动,却被男人的体重压制得动弹不得。 男人竟似十分懂得该如何撩拨他的身体......含吮的力道恰到好处,还不断用舌头顶弄他的乳尖,另一侧乳头也不放过,手指掐着,时而粗暴地揉拧,时而温柔地抚弄......衍繁月不断摇着头,呜呜哀叫,却无法压抑逐渐漫上全身的热潮,以及在淫贼玩弄下逐渐硬挺的乳头。 不要......不可以......觉得舒服......讨厌......应该要讨厌的......可是胸部被玩弄的地方好舒服,又胀又麻,像通了电一样...... 衍繁月的吐息变得紊乱,胸膛起伏也变得剧烈,甚至微微挺起......这些自然没瞒过与他密密贴合的男人。男人抚摸他胸膛的手掌一个下移,直捣黄龙地来到他的会阴处...... 那边......不可以......!! 衍繁月身子一震,紧紧併拢了双腿,作着最后防线的捍卫。男人也不硬闯,拐了个弯捋住了衍繁月的阴茎,粗暴地几下套弄,后者立刻弹跳着身子,腰腿也软了下来,男人便趁着这一线空档,鑽入股间,长指毫不拖泥带水地直接刺入— 「呜呜——」衍繁月发出一声绝望的惊叫。男人则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开始抽送起手指,对他胸部的吸吮也没停止,甚至发出津津有味的嘖嘖声。 手指鑽入又鑽出,时而旋绕,时而大力抽插.......衍繁月腿根狂颤,脚趾蜷曲,屁股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方便让那手指进得更深。 为什么......为什么这男人......好像对他的身体无比熟悉.......?手指每一回都精准地戳中他的敏感点,上下夹击的快感一齐涌上,他就快要疯了!!讨厌.......不想......被这淫贼弄到高潮啊......可是屁股却.......止不住扭动......停不下来....... 男人伸入了两根、叁根手指,搅动得肉穴啾啾作响......衍繁月可以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溼透了,因为这淫贼而完全敞开.......他气急败坏又羞耻,偏生又抑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就在他全身抽搐地即将衝顶之时,男人倏地抽出了手指,一根粗大火烫的硬物随之捅入。 三十九、投誠(H) 2 a3 3.c o m 「呜——」 衍繁月仰起了颈,一滴泪泌出他的眼角。 竟然会……被这样连脸都看不清的淫贼给…姦污了……!!而且,因为这几夜不断回想着和曹宇衡火热那夜的情景,后穴一被充填便贪婪地蠕动着,直把入侵者往最深处吸……导致男人几乎是畅行无阻,长驱直入地将阳具挺到了最底。 不要……不要有感觉……!!不可以觉得舒服……!!可是……体内都被塞满了,一旦抽送便扯动整层黏膜,就快要……受不了了…… 衍繁月双眼上翻,全身一阵痉挛,前方的分身『噗咻』一声,喷出大量的精水。 男人像是发现了,也像是没发现,一逕压在他身上,一面品嚐他的乳蕊,一面挺动腰身……火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胸口,颈项……感觉上比体内的物事还要高温。 衍繁月高潮后的花径紧紧箍着那突刺的棒身,他听得男人粗喘一声,体内的肉柱同步膨大了一圈。衍繁月瞬间理解了什么,他瞪大眼,不断摇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可以!!不可以!!被插入就算了,不可以射在里面!!不能这样!! 他一面呜吟抗议,一面扭动身子想逃离,却被男人扣住了腰身,重重往下一拖— 「呜————」灌入体内的大量热流让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号,然而被塞住了嘴让这声音听来既模糊又遥远,吸引不了任何人的注意,也不会有人来救他。看好文请到:2w 89.co m 他泪流满面,不断啜泣,感觉到男人粗暴地将他翻了个身,由后入的姿势,再次进入他。而他身不由己,被迫不断前后晃动着,配合男人的进出。 因为甬道内都是精液的关係,进出非常的滑顺,衍繁月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股热液随着男人的作动流下腿根。 懊恼、羞耻、愤怒、惊慌……夹杂着再度温温烧起的情慾火苗……这样错乱的感受让衍繁月头昏眼花,不知如何整理。 怎么可能……这么快……又这么硬了……!?而且用这姿势……感觉比刚刚更羞辱,也插得更深……整个肚腹都像在焚烧……臀肉不断拍击男人的大腿,明明是热辣辣的疼,不知为何,也转为一种深层的震颤;男人的耻毛则是不断挠着他的会阴,让他总忍不住,想要扭摆腰身…… 男人的手掌罩住他两团白玉般的臀肉,粗鲁地揉捏,任它们在指掌中变形……时不时的,便扬起手掌,搧打他已然变得通红的屁股。 「呜……呼……呼……呜……咕……」 衍繁月发出的闷吟开始变得模糊且曖昧。男人的手劲拿捏得恰到好处,痛感是有的,但留下更多的是麻,拍打造成的振动也会连带扯动肉壁和紧嵌在其中的肉柱……感觉整个身体都起了连锁效应。 好舒服好有感觉那硬棒恰如其分的搔到了所有的痒处,肉壁欢欣鼓舞地震颤着,像张小嘴一样吸吮着青筋毕露的棒身,象徵他无言的投诚 泪水不断漫出眼眶,但原因已不同方才是因为屈辱和愤怒,如今则是因为强烈的快感因为被塞着嘴的关係,唾液渗溼了碎布,甚至也溢出嘴角,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男人不知何时停下了原本的节奏,衍繁月却一无所觉,本能往后继续送着臀部,一再吞吃那硬挺的肉柱,发出模糊的嚶嚀。男人则是好整以暇,偶尔才挺腰猛撞,其他时候则任着衍繁月淫乱地扭着屁股,只断断续续地抬手搧打他,像在调教宠物那般。 不可以!!停下来!!腰停下来不要扭了这样根本就像是自己送上门,让淫贼吃乾抹净一样!他不想要这样!!咿咿可是停不下来!肉棒在肚子里,按照自己的节奏搅弄,好舒服啊!被打屁股也是明明又疼又羞耻,却又感到异样的刺激,让他臀部的套弄完全停不下来。 男人这样粗暴又羞辱的举动完全撩拨出衍繁月本性中深埋的被虐潜质,他就这样靠着自己扭动臀部套弄男人的阴茎,浑身抖颤地再度高潮。 又又洩身了方才还可以说是被姦淫的这次根本就是自己献媚但是好累啊不想管了 衍繁月的双膝再也撑不住自己的体重,男人一松开他的腰身,他立刻软绵绵地趴平在床榻上,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意识朦胧间,只感觉到男人将他侧翻,抬高他的一隻脚架在肩上,再度进入他一片狼藉的后穴,毫无疲态地抽送着。而衍繁月眼皮沉得睁不开,只能意思意思地发出断续的哼吟。 他可以感觉到男人的舌蜿蜒过他绷紧的小腿肚,然后一根一根地含吮他的足趾手掌也不断刺激他的乳头 怎么舔那么脏的地方!嗬好痒全身都要化掉了哈啊又要来了又要来了高潮停不下来呀!! 他感觉到体内再度被灌入热液,但这次,他再没有感到惊慌或恐惧,而是酥酥麻麻,轻飘飘地,勾着唇角的一抹弧度昏了过去。 在他失去意识前,感觉到男人同样大汗淋漓地倒在他身上,繾綣地亲吻着他鼻尖飘来像是松木一样的香气,碰触他的唇瓣则是温柔又多情心中有什么念头模模糊糊地闪过,但他实在太累了,完全抓不住,只能任凭黑暗攫住了他。 四十、真相 衍繁月翻阅着心经,看着上头密密麻麻的经文,却一直无法专心,更别说清心了。 今早他睁开眼,自己已然衣着整齐,口中没有碎布,手腕也未被绑缚。但当他坐起身,腰背的痠疼和下体的黏腻,瞬间提醒了他: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有淫贼闯入,侵犯了他......而他从原本的反抗,到后来迎合着对方,还不断高潮......甚至不再抗拒被内射...... 即使他立刻去洗浴,也将后穴都清理乾净了,整个人却依旧恍恍惚惚,感觉身子还残存着昨晚男人的触觉、温度、重量......所有一切...... 衍繁月失神地抚上自己的唇。最后的那个吻,让他感觉好熟悉、好温暖......为什么呢......? 「爹爹!」伴随着轻快叫唤而来的是环上他腰身的手臂,还有,浅浅掠过鼻尖的松木香气。 衍繁月的瞳仁一缩。 「爹爹,今日天气很好,我们去花园赏花好吗?」曹宇衡一如往常,头颅偎在他肩头,腻着声说。 鼻尖的松木香气繚绕不去,衍繁月垂下眼,心口震颤,一时之间,竟回不出话。 这香气......他不会错认的.....是......衡儿......?有可能吗......? 这样说来,那唇瓣的触感,手掌的触感,被进入的感觉.......的确......并不陌生......可是......怎么会......!? 衍繁月的脑袋一团混乱,说不上此刻心中的感受是什么......怎么会......好像有点......开心......? 「爹爹?」 曹宇衡俊朗的脸孔突然放大数倍,倒映在眼中,衍繁月一惊,瞬间回过神来。曹宇衡挑起眉,对他说:「爹爹,怎都不应声?不舒服吗?」 衍繁月望着对方毫无波澜的脸孔,心乱如麻,只得吶吶地应道:「好......我......披件外衣就出去......」 是夜,衍繁月躺在床上,睁着眼,心跳一直平静不下来。 究竟,是不是衡儿......?那香气、那触感......明明就符合......可衡儿却又一脸没事人的模样,令他好生困惑。 衡儿与他之间,向来是没有祕密的呀......那是否表示:昨晚的男人,就不是他......毕竟,摸黑进寝宫,侵犯自己父亲这种事.......实在太难用常理理解。 衍繁月脑子都快烧了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解答,挫败地闭上眼,正准备入睡,就听得『喀噠』一声轻响,有什么落地的声音,接着,一具温热的身躯压上了他。 呀......又......!? 一切就与昨晚别无二致,他被塞上了口,缚住了手腕,扒光了衣服,而男人热切地抚弄他的身体,刺激他每一处敏感带。 不容错认的松木香气让衍繁月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跳出了喉口。 真的是......衡儿......!?不会错的......不可能有这么凑巧,这淫贼身上恰好有与衡儿相同的香气......可是......为什么......衡儿要对自己.......!? 衍繁月任男人的体重沉沉地压住自己,硬物在自己体内快速进出......脑子再度被欲望的浪潮席捲,渐渐无法思考......只觉得:如果对方是衡儿,好似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甚至......有种淡淡的甜蜜......关于被自己的儿子佔有...... 衍繁月弓起了身子,再度因为对方的侵犯,浑身颤慄地高潮。 剪不断,理还乱。 接连着的每一晚,看不清脸孔的男子都在深夜溜进他的寝宫,与他火热地交欢。衍繁月久旷的身子再度因为欲望的火苗而復甦,心境上却是惴惴难安,再找不回往昔的平静。 他决定要寻找事实的真相。 这夜,男人再度悄然来临,衍繁月屏息等待着,等待男人的唇瓣覆上他胸口的那一刻— 果然,男人吸吮的动作顿住,下一秒,他松开唇,一线乳汁蜿蜒下衍繁月的胸膛。 在黑暗中,他听见男人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取出衍繁月口中的碎布,在他耳畔轻声道:「爹爹,今天怎么对孩儿这么好?这奶水......应该不是要让别的男人喝的吧?」 真的是衡儿! 衍繁月说不上心中的感觉—既松了口气,又有被戏耍的愤怒,也有不敢细究的喜悦......千百种滋味在心中转了一回,最终只结结巴巴地斥道:「你......你......怎能......!?」什么指责的话也说不全,毕竟自己也在儿子的侵犯下获得了喜乐与高潮,根本没有立场说对方不是。 曹宇衡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替衍繁月解着手腕上的束缚,漫声道:「我忘不了爹爹......成年礼那晚以后,我每晚都梦见爹爹在我身下高潮的那一幕,每天都回忆着插进爹爹身体里的感觉.......我用手自瀆过好几次,可是根本不够......所以才会.......」 连他自己也被这样汹涌的欲望吓着。原本以为,嚐到了爹爹身体的滋味,对他的渴望就能稍减一些,没想到不然。嚐过了一次,便想嚐第二次、第叁次.......这样的渴望在成年礼之后达到了最高峰,让他辗转反侧,无法遏抑,只得棋行险着,走上旁门左道。 耳畔炽热火烫的告白让衍繁月懵了。身为一名合格的父亲,他应该要纠正对方这样扭曲的心思,不能让这样逆伦的情事继续发生下去......可,已经被对方内射过这么多次的自己,在对方身下高潮过那么多次的自己,真的还称得上『合格』二字吗? 「爹爹......我爱你......好爱你......」热烈而绝望的语气,让衍繁月的心都要拧在一起。 真的是......造孽啊...... 衍繁月叹了一口气,轻声道:「起来吧,别压着我。」 四十一、騷到沒邊(微H) # 乱伦 曹宇衡的心一下子沉进了谷底。衍繁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彷彿兜头淋下的一大桶冰水,冻得他彻体生寒。虽然说他早预想过身份败露可能面临的后果,但总是心存一丝侥倖:爹爹被他佔有也体会到了快乐,应该会接受他的吧……没想到...... 他垮下肩,像隻斗败的兽般,缓缓自衍繁月身上爬起,没想到,下一秒,衍繁月一个翻身,竟反将他压在身下。 黑暗中,曹宇衡只能感觉到衍繁月窸窸窣窣地挪到他腿间,扯去了他的长裤,细滑的手掌握住了他的分身,仅微微一收拢,就令他受不住地低鸣:「爹爹......」 一颗已经死透的心突然间又颤动起来,因着对方这令他出乎意料的举动。 他听见衍繁月细细软软的嗓音说:「嘘.......爹爹让你更舒服......」 语毕,软热溼润的口腔瞬间包覆住他,曹宇衡只觉天旋地转,心脏瞬间活蹦乱跳,大量的血流在全身奔腾—他不只活了过来,甚至觉得自己就要升天了。 他自喉间发出自灵魂深处的低吼:「哦.......爹爹......你的嘴......真棒......嘶......嗬.....好爽......」 衍繁月卖力地吞吐那已完全充血膨胀的肉柱,一面用咽喉侍候,一面也用手掌辅助……软舌捲过棒身和龟头,发出情色的『嘶溜』声响,耳边听着曹宇衡毫不保留的称讚,让他觉得身子也随之一阵阵发烫。 唔......衡儿的这根......挺有份量啊......虽然不像皇上那样的惊人,可插入的时候也是......感觉要把小穴都撑裂了...... 后穴随着回忆泛起奇异的痠麻感,一股热液淌下了腿根。衍繁月扭着屁股,耐不住那搔痒,探手往下,摸到自己湿漉漉的秘处,忍不住插入手指。 「唔.......呼.......嘶溜.......呜.......咕啾.......」 除了吞嚥吸吮声之外,突然传来熟悉不已的水声,埋在他腿间的人儿呜吟声也更为明显—曹宇衡立刻心领神会。他轻轻扯动衍繁月的长发,让他打住。 衍繁月吐出了口中的阴茎,迷茫地抬头,朝着一片黑暗问道:「怎么了?」他口交的技巧退步了吗? 曹宇衡轻喘着说:「爹爹,点灯吧,孩儿想看爹爹的脸。」 一灯如豆,衍繁月媚眼如丝,玉面緋红,脸颊被自己的肉茎撑得鼓胀,犹自卖力吞吐的模样,在昏黄的烛光下,完全无所遁形,情色艳丽得不可思议,简直让曹宇衡看得眼神发直,连怎么呼吸都快忘了。 他吞了吞口水,哑着声道:「爹爹,屁股转过来我这儿,让我看小穴。」 衍繁月嗔怨地睨了他一眼,似怪他不知羞耻的用词,漫上身躯的红潮却是骗不了人,在听到这样羞耻的指令时,明显地转为赭红色,娇艷欲滴。 他缓慢地挪动身子,屁股正对着曹宇衡的脸,一张一闔的穴口也暴露出来,让曹宇衡接连嚥了好几口唾沫。 指尖只微微撑开那洞口,一股热流便随之涌出,打溼了他的指掌。曹宇衡讚叹地吁了一口气,道:「好溼啊,爹爹......含儿子的肉棒让你这么兴奋吗?真色.......」 他们两人之间,原本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如今彻底被捅破了—曹宇衡不再扮演他乖巧温顺的儿子角色,遣词用字当然就不再客气。尤其,这几次和衍繁月的交欢,已经让他隐约察觉到对方越被羞辱会越兴奋的潜质,他当然得好好利用。 果然,衍繁月的屁股一直追着他手指扭动不说,还含着他的阴茎模糊地说:「嗯......因为.....衡儿的肉棒.....好粗.....好好吃......」 操!真的是骚到没边儿! 曹宇衡赤红着眼,粗暴地掰开眼前的臀肉,凑上唇,舌头顶入,便是一阵疯狂翻搅,惹得内壁粉浪翻腾,和舌头绞缠在一块儿,发出黏膜相互摩擦的淫靡水声。 噢......吸得真紧......舌头都快拔不出来了!曹宇衡好不容易撤出了舌,咂咂嘴,手指随之顶了进去,熟门熟路地按压、扩张......同时享受着衍繁月发出的那种,毫不掩饰的甜腻呻吟。 「呀......衡儿......好会弄.....爹爹......的小穴.......好舒服.......」 曹宇衡粗喘着,手指插得那肉洞汁液四溅,心情同样激动得无以復加。 太美好了......原来爹爹完全拋开矜持时,是这么可爱、这么淫荡的......果然自己作的这个决定是对的!!只是一直观望着,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看到爹爹的这一面,也不可能享受到爹爹敏感多汁的肉体。 衍繁月将那肉柱舔得又溼又昂立之后,扭过头,哑着声,抖着唇道:「衡儿......停下来......爹爹想射了......」 曹宇衡不依,手指依旧扎在那紧紧吸附着他的肉穴,频繁抽动着,不以为然地说:「你可以射呀,爹爹……几次都可以……」 衍繁月一面扭着臀,一面摇头,脸上是一种既迷乱又想清醒的矛盾表情。他喘着说:「不要……爹爹……想被……衡儿的……肉棒……操射……」 「……」 四十二、大解放(H) # 乱伦 曹宇衡驀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事实上,鼻血也差点狂喷而出。 好骚……好可爱……!!爹爹的矜持大解放之后,真的是严重挑战他的自制力啊! 曹宇衡抽出手指,聊胜于无地压着自己的鼻樑。就见衍繁月身子挪动,转过身面对他,跨骑在他腰上,手掌摆弄他的肉柱,然后缓缓沉下腰身……在亮晃晃的烛火下,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清晰— 衍繁月艳丽诱人的表情,饱胀挺翘的乳尖,绷紧的腿根……还有,那正逐渐被他撑开绽放的蜜穴……全部,都看得一清二楚。 曹宇衡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像是要把眼前这一幕永远烙在脑海中;他的心脏在狂跳,鼻黏膜蠢蠢欲动,被软嫩黏膜包裹住的分身更是兴奋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了。 他是真的没有预期:对爹爹的这份心思,会有得到回应的一天……而且还是用如此美好的方式!不管是在成年礼,或是在梦中,爹爹都是被动承受他的那个,他完全不敢想像:有这么一天,爹爹会主动骑在他身上,自己索求他的肉棒…… 太棒了……!!那小穴吞进他肉棒的方式也是……既飢渴又淫荡……光是看着,他都觉得自己要射了…… 衍繁月的双手撑着曹宇衡肌理分明的下腹,浑身哆嗦地坐到了最底……脸上又露出那种不堪负荷,却又难掩欢愉的表情。他开始晃动起小巧紧实的臀,背脊也一下弓起一下拉直,紧紧夹着体内的肉柱,让它在体内抽送、旋绕……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因为这强袭脑门的快感而倒吸了一口气。 衍繁月哀哀娇吟了起来:「咿……呀……好……舒服……哼……衡儿……的……在肚子里……好热……好爽……」 曹宇衡为了忍耐射精的衝动忍得脸都扭曲了,他的太阳穴青筋跳动,粗声粗气地说:「腰,抬起来点,让我看爹爹的小穴……啊……看到了……好色……一直出水……你自己摸摸……」 事实上,衍繁月双膝颤抖,几乎撑不起身子,两人的交合处仅是若隐若现……但反而在视觉上,这样更显得刺激。曹宇衡的言语也是,故意要激起衍繁月的羞耻心。 衍繁月既害羞又好奇,被曹宇衡这么一说,当真探手摸向自己的私处……一触手便是一片濡湿和火烫—濡湿是他分泌的爱液,火烫则是嵌在他体内的硬棒。 啊……此刻他真的跟衡儿……这么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那个从前不及他膝高,软绵绵的孩子,现在竟有如此精壮的身躯,这处……也如此雄伟……在他体内横衝直撞的……真的是……难以想像…… 光是想到此刻插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的,是自己怀胎十月亲生儿子的肉柱,那种违和的、悖德的刺激让衍繁月肉壁的收缩完全止不住,才扭动没几下,就气喘吁吁地洩身了,身子也软绵绵地瘫倒在曹宇衡身上不断喘气。 曹宇衡爱怜地亲了亲他汗溼的额头,打趣地说:「爹爹,才摸一下自己的小穴,就受不了啦……」 衍繁月眼眸水汪汪的,脸颊红彤彤,抡起拳搥打他一下,嗔道:「才不是……是你坏……」 这么一来一往间,两人已像情人相处那般甜蜜自然,彼此都已经把父子这层身份给拋到九霄云外。 曹宇衡更是被他这番小女儿的娇态给撩得满身是火,本想让对方休息一下的,现在也耐不住了,喘着在衍繁月耳畔说:「爹爹,孩儿接下来想一边插穴一边吸奶……爹爹把胸,挺上来点……对了……爹爹的奶子真的好美……」 衍繁月羞得闭上了眼。他的双肘撑在曹宇衡脸颊旁,胸部就悬在他脸孔上,曹宇衡微微仰起颈便能品嚐。舌头贪婪地来回刷弄,舌尖蓄意顶着那乳尖轻点,双手则是扳着衍繁月的玉臀起落,腰身在那臀部下落时猛力往上挺动……所有动作的配合都是如此恰到好处……下体在被充填的同时,胀疼的胸部也被抚慰……衍繁月爽到双眼上翻,伸着舌,口涎溢流,喊出满是欢愉的呻吟:「啊啊……好爽…好爽……爽死了……再用力吸……爹爹的奶……嗬呃……对……啊啊……用力……顶……啊……衡儿……爹爹又要……洩身了……咿咿——要出来了……嗬啊——」 他身子一个痉挛,乳水大量喷出,点点散落在曹宇衡脸上、胸口……后者毫不在意地抬手拭去,放入口中舔舐。 「爹爹……」曹宇衡『好心』地提醒再度瘫软喘气的衍繁月。「孩儿还没射呢。」他抽送着埋在衍繁月体内的阴茎,证实他所言不虚。 啊……竟然……还这么硬……一点都没有软掉……好厉害…… 衍繁月又是惊慌又被磨得哆嗦,软软地应:「啊……衡儿……饶了……爹爹吧……」 对方正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他的年纪可不是啊…… 曹宇衡轻笑出声,一个翻身将衍繁月压在身下,抓着他的腰又开始轻抽缓送,瞇起眼,享受那高潮后更显紧緻敏感的肉穴。漫声道:「骗人!爹爹……吸得这么紧要我怎么饶了你呀……喜欢我干你这里,对不对……啊啊……好爽……真想一直插在爹爹的小穴里,不要拔出来……」 衍繁月被那温火慢燉的节奏给撩得眼泛迷濛,软软地斥道:「又……胡说……啊啊……不要…再动……嗬……那边……嗯嗯……讨厌……坏儿子……一直操爹爹……啊啊……不要了……」 他的长发散在床上,原本温婉的脸孔如今泛着被情慾冲刷过后,惊人的艳丽。他一面喊着不要不要,秘处的水声却是没有断过,语调更是细弱带骚,完完全全就只是将男人的兽慾撩至最高点。 曹宇衡收紧了下顎,再也无法平心静气,猛力甩动腰身,『啪啪啪』地猛操身下的妖精。 「干死你……骚爹爹……干到你没办法再发浪……骚货……嗬…嗬……哦哦……骚爹爹竟然又要高潮了……一起……儿子要射在爹爹里面……让爹爹小穴都是我的精液……」 狂风暴雨般的节奏,禁断的淫言浪语,衍繁月紧紧抱着身上精壮的男体,高声吟哦:「好……哦哦……爹爹的小穴……是衡儿的……衡儿射给骚爹爹……哦哦……要洩了……又要洩了——」 曹宇衡虎吼一声,雷霆万钧地顶至最深,沉浸在火热乱伦情事的父子俩,紧紧拥抱着,双双达到了高潮。 四十三、不可原諒 「娘娘,您最近气色很好呢!好羡慕啊,皮肤好水嫩!娘娘最近都用什么保养啊?」 小侍女蹲在衍繁月身边,一面替他翻土播种,一面咭咭呱呱地喳呼着。衍繁月手中动作未停,白玉般姣美的脸孔微微沁着薄汗,还隐隐浮现了可疑的红晕,语调不稳地啐道:「说什么呢……没什么不一样啊……」心里却暗忖:有吗……?看得出变化吗……?最近……也不过就是跟衡儿…… 想起最近每晚跟曹宇衡的火热性事,感觉晒在颈背的日光,似乎变得更炽热了些。衍繁月用铲子拨弄着松软的泥土,有些恍神。 这样的关係,明明这么的不正常……为什么却又从中感受到难言的充实与甜蜜呢……?每回当曹宇衡在他耳边说着热切淫猥的爱语,用唇舌和手掌膜拜他的全身,用各种体位跟他交合……他都会忘记对方是他亲生儿子的事实……总会生出一种:他是在和自己的爱人缠绵的错觉。 「爹爹!」 正五味杂陈着呢,一双手臂就横了过来,伴随着轻快又亲密的叫唤。衍繁月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小侍女便红着脸,娇滴滴地唤:「殿下!」 那股子少女见着少年郎的含春气息,莫名地让衍繁月的心一抽,眉宇间也笼上一抹乌云。 曹宇衡似一点儿也没感觉到小侍女倾慕的眼光,朝她率性地摆了摆手,道:「下去吧,这儿我来帮忙就行。」 小侍女难掩落寞地站起身,临去前又拋给曹宇衡好几眼,彷彿期待他挽留,后者却只一逕地逗着衍繁月说话,完全没理会她。 一直等到小侍女的脚步声走远了,衍繁月才开口低声说:「放开我吧,老是这样搂搂抱抱的,怕被人家说间话。」 曹宇衡无动于衷,头颅依旧在衍繁月肩颈处蹭着,下巴新生的鬍渣弄得衍繁月痒得不断缩肩。他漫声道:「所以才支走她呀……现在没人了,做什么都行了吧……爹爹身上好香,好好闻……」 瘖哑的低喃,伴随着舔上他颈动脉的软舌……衍繁月轻喘一声,心跳漏了两拍。 真是……就算四下无人,也是在开放的花园中,怎能……这么大胆的……!?自己也真是不争气,被那舌头舔过之处全都酥酥麻麻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连想要斥责什么都忘了。 衍繁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同样是瘖哑难辨:「衡儿……你……可有中意的姑娘……?」 方才那小侍女的临去秋波,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他突然意识到:衡儿不但已经长大成人,而且无论是长相身材乃至身份,在姑娘家心中,应该都是如意郎君的上上选。如果能有一个大家闺秀出现,也许,一切就能恢復正轨吧…… 可,为什么他光想像着那一天,便觉得胸口疼得无法呼吸呢? 难道他希望衡儿一辈子腻着自己,贪恋着自己,不要娶妻生子吗?不能这样的!!他这做父亲的,已经太失职,不能一错再错下去…… 曹宇衡的唇舌顿住,而,不知是否衍繁月的错觉,那双箍住自己手臂更形收拢,几乎令他喘不过气。 曹宇衡的嗓音轻轻淡淡的,不知为何,听来却有些森冷:「说什么呢,爹爹……孩儿应该说过了吧……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爹爹,孩儿只要爹爹一个人。这个回答,爹爹还有什么疑问吗?」 的确,这样的爱语,曹宇衡在床上说过许多次了……说喜欢他、爱他、只要他什么的……在情慾涌动的时候,听着这些话,只觉得一颗心轻飘飘的,像生出了翅膀一样。但此时此刻,在光天化日下,理智回笼时听着这些,只觉无比苍凉。 自己……什么都不能给衡儿……甚至,这样的关係还可能会毁了他!应该要打住了…… 衍繁月垂下眼,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该去找一个好姑娘,或者,爹爹去奏明圣上,让圣上……呃!」 他的计画还未说完便化作一声惊喘—曹宇衡的齿列深深陷进他肩颈处,伴随着浓浊的咬牙切齿:「爹爹……为什么总是要一直把我推开?!像每天晚上这样,不是很好吗?……昨天晚上,爹爹明明紧紧抱着我,完全不想要我拔出来,现在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面对曹宇衡泣血愤怒的质问,衍繁月则是完全哑口无言。是自己软弱地屈服于欲望在先,给了衡儿错误的认知,现在他会怨他也是自然的…… 衍繁月忍着疼,语带哽咽地开口:「衡儿,你听爹爹说……」 「我不听。」曹宇衡打断他,语调是衍繁月从未听过的冰冷,隐隐带着一丝入魔的疯狂:「不可原谅……爹爹……竟然想要逃离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他的手掌滑至衍繁月的颈项,扼住了他的脖子,沉声道:「爹爹,把衣服脱了,我现在要干你。」 四十四、懲治(H) # 乱伦 衍繁月喉头一哽,以为他在耍脾气,好声好气地道:「别胡闹啊,爹爹在跟你谈正经事呢!」 曹宇衡一手扼着衍繁月的颈子,另一手把玩着他的衣带,似是漫不经心地说:「爹爹不脱吗?不脱,孩儿就动手撕了,只怕爹爹会走不出这里而已。」语毕,他手上用劲,微微的裂帛声随即响起。 衍繁月心一惊。「等……等等……」身后男人的森冷气息和那隻蠢蠢欲动的手掌让衍繁月再不怀疑对方的决心—要是不哄着他,他真将他衣服撕烂了,那可当真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他眼角馀光瞥见花园一隅僻静的凉亭,四周花草树木蓊鬱,还算得上屏障。 衍繁月缓下了语调,就怕再刺激到曹宇衡,细声细气地说:「爹爹会脱的……到凉亭那儿,爹爹再脱好吗……?在这儿……太羞人了……」 曹宇衡抬眼望着衍繁月羞窘的表情,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好狡猾啊……爹爹……其实他根本不在意被人发现,最好能闹到他名义上的父皇那儿—反正他也不要爹爹了,就由自己接收又如何!本想就这么不顾一切,撕开爹爹的衣服硬上的,让他等会儿衣衫不整地出现在下人眼前,让一切都摊在阳光下。但现在被爹爹羞人答答地央求,自己便又心软了……唉……果然,他是无法对爹爹真正狠下心的。就算方才发现爹爹打算推开自己,都快气疯了,爹爹只要又对他服软些,他就有天大的怒火也瞬间蒸发了…… 曹宇衡绷着脸,一把拽住衍繁月的手臂,免得后者一会儿又改变主意想逃。 「走吧,爹爹,如你所愿。等会儿,你可得遵守诺言。」 他淡淡地这么说,其中蕴含的威吓意味不言而喻。 衍繁月咬咬下唇,点点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亲生儿子给吃得死死的,完全反抗不能。也许……是因为曹宇衡难得一见的变脸,也许……是因为自己对他于心有愧…… 他就这么踉踉蹌蹌地,被曹宇衡给拖进了凉亭。 一株老榕树正好种在凉亭旁,横伸的的枝枒漫过了凉亭上方,从上垂落许多气根。阳光稀稀落落地筛下,夏日在此处特别能感受到那股子沁凉。 可现在,衍繁月全身赤裸,却感受不到那凉意—因为极度羞耻爬满全身的红潮,和男人贪婪的眼光,让他无一处不热。 「衡儿……这样……可以了吧……」他紧紧併拢了双腿,手臂也聊胜于无地遮着胸。在这样半开放的空间赤身裸体,与在卧房内大不相同,他只觉神经末梢无比紧绷,像是下一秒就要断了一般。只希望儿子的恶趣味能够早早结束。 殊不知,他方才的一番言论已经让曹宇衡起了警觉—此刻,他已打定主意要好好惩治这还不明瞭自身立场,想将自己推开的爹爹。 曹宇衡半靠在凉亭的石桌上,神似曹修存的眼多了点阴鷙。他舔舔唇,故作天真地歪了歪头,说:「孩儿不明白,不是爹爹要孩儿进凉亭的吗?接下来……爹爹要做些什么呢……?」 他淫猥地抚着自己的下体,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衍繁月咬了咬下唇,明白了光是脱衣恐怕是无法让曹宇衡消气的,只得拖着脚步走向他,蹲下身子,美丽修长的葇荑搓揉起曹宇衡腿间。 曹宇衡短促地换了一口气,撩开袍子的下襬,衍繁月立刻心领神会地褪去他的下着,凑上头颅,握着那已半硬的棒身细细舔舐。 一阵风吹过,几许碎叶飘落,沉浸在这样禁断快感的两人却已无心理会。 曹宇衡垂眼望着伸着软舌,原本沉静秀雅的脸孔添上一抹色情的人儿,哑着声说:「爹爹……这是作什?脱光了衣服,又舔孩儿的鸡巴,是想要孩儿怎么做呢?」 衍繁月羞耻地闭了闭眼,身躯却因为奇异的刺激快感而颤抖。他一面舔着那不断搏动的棒身,一面含糊不清地说:「想要……衡儿…用这个……插进……爹爹的……小穴……」 的确,此刻曹宇衡衣着整齐,仅下身袒露,自己却是全身赤裸,口里还含着儿子的那话儿,任谁看都会解读成是他这做父亲的不知羞耻,在光天化日下勾引亲生儿子…… 明明不是这样的……可真不是这样吗……?因为这样的联想而兴奋的自己,还有因为含着儿子的肉柱,后穴便逐渐溼润的自己,难道还有任何羞耻心可言? 口中的肉块逐渐充血、胀大,衍繁月的口中被塞得满满的,呼吸开始困难……那种充斥着口鼻的,属于雄性的腥羶气味,却让他的眼眸迷离了起来……一面吞吐,腰身也忍不住摆动…… 曹宇衡微笑起来,揪住衍繁月的长发,让他微微抬起脸—让自己更能看清他含着自己分身,眼眸含春,唾液溢流的淫荡模样。 真是太美了……爹爹嘖嘖有声吸吮着他鸡巴的模样,真是太美了……一含到他鸡巴就发骚的人儿竟然还想着要逃离他身边,要他和其他姑娘在一起,真是可笑! 曹宇衡冷哼一声,推了推衍繁月的额,让他吐出自己的分身。再将一脸迷茫的他拉起身,让他双手撑着石桌,双腿岔开。 蕈状的头部逡巡了下,立刻找着那溼润的、一张一闔的穴口。那火烫的触感让衍繁月吓了一跳,忙要阻止: 「等……还没……」 站着的姿势,又完全没有扩张,要是顶进来的话,怕是小命都没了! 曹宇衡听而不闻,依旧缓慢却坚定地挺腰,颇有份量的龟头破开了窄小的穴口。 他冷沉的嗓音在衍繁月头顶响起:「这是你的惩罚,爹爹……以后,不准,再有逃跑的念头!」 四十五、詛咒(H) p o1 8td.co m # 乱伦 随着冷硬断句落下,重重挺入的是粗硬的棒身,衍繁月瞪大了眼,扯紧了声带,发出一声哀鸣。 「呜啊——」 以往,和曹宇衡的性事不管再激烈,对方都会耐心地先替他扩张再进入,像这样蛮横地入侵,从来没有过……看来……他真的很生气啊…… 火烫的铁棒在他紧緻的甬道抽送着,虽然分泌了些许爱液,也先将曹宇衡舔溼了,但那种刺麻热辣的感受还是让衍繁月一口银牙都快咬碎,连忙摀住了嘴,止住叫声。 曹宇衡抽送的力道虽然毫不留情,但还是不忘揉弄衍繁月的乳头、下腹……舌头也在他敏感的颈子上舔舐着,意图分散他的不适。 大约抽送了百来下之后,衍繁月的呻吟开始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自指缝中流洩而出,屁股也往后一耸一耸的,分身顶端不断有蜜液流出,曹宇衡每回进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更是响亮得令人难以忽视……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如同甦醒般开始蠕动的花径让曹宇衡舒爽地直抽气,俯头含住衍繁月的耳垂,手指挟着他硬挺的乳头拉扯,用因慾望而显得浓浊的嗓音说:「爹爹好色……在凉亭被干竟然也溼成这样……真想让大家都看看爹爹被我干到发骚的样子……」 衍繁月噙着眼泪,连连摇头,在手掌后闷闷地说:「不要……啊啊……饶了……爹爹……吧……在这……太……」 一直提心吊胆着会被人发现,虽然刺激,但也好累啊…… 曹宇衡年轻气盛,对这样刺激的玩法正在兴头上,哪可能轻易放过他。他搧了下衍繁月小巧的臀,令道:「脚抬起来,踩在石椅上……对了……嘿嘿……爹爹……小穴这样看得很清楚哦……一直咬着孩儿的肉棒呢……哦哦……吸更紧了……骚爹爹……竟然想要逃离我,是不是该好好道歉呢?」要看更多好书请到:46 8v.c o m 即使光想像衍繁月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羞耻—一脚踩地,小腿肚绷得死紧,一脚则是踩在石椅上,最私密处被迫大大敞开,供自己的儿子狎玩…… 曹宇衡说得没错……自己的身体这样子,怎么可能逃离他呢……?简直是痴人说梦…… 衍繁月放下了摀住嘴的手掌,像是自暴自弃一样,抖着唇说:「对…不起……爹爹……以后……会乖乖…的……让……衡儿……干……哦啊……插好深……哼嗯……好爽……」他欢愉地呻吟,怕被人发现的顾忌已被拋到九霄云外。此刻,他和儿子处在慾望和快感构筑而成的两人世界中,没有明天,没有道德……只有最终的高潮,才是一切。 曹宇衡因为衍繁月的顺服而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挺动腰身的攻势缓下了些,语调也掺了点温柔:「爹爹……舌头伸出来……再伸出来点……对了……真乖……」 衍繁月乖巧地伸出舌,任对方啾啾吸吮,同时也挺起了胸膛,扭动臀部,在男人的搓揉和挺动之下,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最后,就在这散落着点点日光的凉亭中,被自己的儿子操干到高潮,穴里也再度被射进满满的精液。 不论衍繁月愿不愿意,在凉亭这番惊心动魄的情事都让他体验到某个事实:他与他的儿子,如今不仅血缘紧密相依,连身体也已经紧密相连。硬是想扭转,只会落得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不如就这样,看不见明天地,过一日算一日。 这个认知让衍繁月平静了许多。他一样耽溺于每晚和曹宇衡的肉体交欢,即使在白日,曹宇衡趁着四下无人时对他毛手毛脚,甚至大胆地伸进他衣内揉奶抠穴,他也都半推半就地依了。 有一回,他拗不过曹宇衡,就在凉亭的石桌上,赤裸着下身,张开双腿,在曹宇衡热切的注视下自瀆…… 他的手指在肉穴中剧烈进出,另一手也隔着衣裳揉弄自己的胸,耳旁听见自己甜腻高亢,不顾一切的叫声……他突然回想起许多年前,在某处温泉池旁,被曹旻翰逼着自瀆的那一幕……羞耻、享受、颤慄、刺激……此刻,感觉所有身体的记忆正在重演,差别只在于身旁注视着他的人,从他的公公,变成了儿子。 他的命运是否受到了某种诅咒……?还是说,受到诅咒的,是他这副淫荡的身躯……? 手指猛然扎入到最深,分身喷出的精水溅上他的腿根、下腹……朦胧间,他见到男人挺着下身已然昂立的肉柱,向他走来…… 真像啊……无论是清醒时或是情慾上涌时,已经有好几次,他心惊于曹宇衡和曹修存的相似度……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办法果断地抽身吧,只能像踩进了无底泥沼般,越陷越深…… 衍繁月在男人目光暗示下,恍恍惚惚地勾起了自己的双腿,掰开一片狼藉的肉洞,娇吟着说:「衡儿……帮帮…爹爹……小穴……好痒……」 男人像头猎豹一样扑倒了他,将他压在石桌上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而他紧紧抱着男人宽阔的背部,迷乱地哆嗦,任凭慾望的漩涡像是过往的每一次,毫不留情地将他捲入。 四十六、貴客 衍繁月浸泡在浴池内,正用手清理着体内的精液。 他与曹宇衡,如今对于在凉亭中半开放的淫戏,都觉禁断且刺激,往往一作便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夕,一直射到两个人都弹尽援绝为止。害得他走出凉亭的时候,双腿颤抖不已,每走一步,都觉精液汩汩流出。 真的是……太纵慾了…… 他红着脸,清理完,想起曹宇衡强健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的感受,便忍不住浑身发热。 他正在擦拭湿发的时候,听见外头传来小侍女慌乱的叫声:「娘娘!娘娘!您好了吗?」 他拢了拢身上的单衣,扬声回道:「怎么了?」 小侍女慌慌张张地衝了进来,脸颊红扑扑的,唇色却泛白,抖着声道:「娘娘!快!皇上召见您呢!说是要到庆逢殿去接待贵客!」 「!??」 衍繁月一身水云纹长衫,腰间一条镶玉织带,外罩一件绣金白底袍,侍女替他简单挽起了长发,他便匆匆赶往庆逢殿。 殿内歌舞喧腾,只见曹旻翰一袭简单的紫金袍子,未带冠冕,看来轻松自在,正与身旁的男人有说有笑。 在他身旁的男人,看来与曹旻翰年龄相仿,体型相当魁梧—曹旻翰以中原民族而言已算高大,男子光坐着都像一座小山;他有一头少见的红发,肤色深褐,蓄着一把落腮鬍,眼眸则是苍绿色,看来便是关外民族。 衍繁月进殿后便默默站在一角,有些惴惴难安。 自从发现他无法受孕之后,皇上已有许久不曾召见他了,此刻又是这种喧哗的场合,究竟意欲为何? 曹旻翰眼角馀光发现了他,扬起手摆了摆,让那些个乐手和舞者退下,又遣退侍酒的宫女与太监,转瞬间,原本还喧闹欢腾的殿内,一下子仅剩叁人。衍繁月这会儿自是得硬着头皮上前晋见了。 「臣妾向皇上、大人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朝并肩坐着的两人福了福身,可以感觉到那异族男人落在他身上的兴味眼光。 「过来点。」曹旻翰懒懒地说。 衍繁月心惊胆战地挪动脚步,站到他身边,曹旻翰却猝不及防地伸手一扯,一把将衍繁月扯进怀里。 衍繁月毫无防备地跌坐在他身上,又被他抱个满怀,还在外人的注视之下,忍不住惊惶低叫:「皇上……」 异族男子的嗓门盖过了他微弱的叫唤:「曹兄,这便是您之前提过的那位?」 「……?」皇上提过他?提了什么? 衍繁月任着曹旻翰的手掌曖昧地在他脸上轻抚,疑问浮上心头,但他也明白:这不是他可以插话的场合,于是识相地保持静默。 曹旻翰慵懒地应道:「正是。」转向衍繁月道:「爱妃,这位是北方辛兀国的国王,打个招呼吧。」 衍繁月想坐直身子,曹旻翰却丝毫未松手,他只得维持着半躺坐的尷尬姿势朝对方点点头,道:「臣妾见过国王大人。」原来对方竟是一国之主,莫怪对皇上也是平语称呼。衍繁月心中暗忖。 可,这么重量级的宾客,召见自己过来做什呢?自己与辛兀国又无交集,也顶多知晓此国向来与本国交好,每年都有使节固定交流往来。 辛兀王呵呵一笑,豪气万千地饮尽杯中酒,一双鹰隼般的眼紧盯着衍繁月,话却是对着曹旻翰说:「曹兄和娘娘都驻顏有术啊!尤其是娘娘,看上去犹像是少年一般,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 辛兀王的汉语有些口音,但算是流利,而且,听来对自己,真有相当的了解……为什么呢……? 衍繁月脸上掛着礼貌的微笑,内心却是忐忑。 曹旻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衍繁月的长发,支着颊道:「这倒是……朕方才……也惊艳了一下呢……」 他的手指抚上了衍繁月的唇瓣,曖昧地来回抚摸……衍繁月则是尷尬地僵着身子,不知该如何回应的好。 还有……外人看着呢……陛下怎么…… 而且,自曹旻翰口中吐出的『惊艳』两字,也让他的心脏紧缩了一下。 这男人……曾经是与他如此亲密的男人,让他体会到性爱的极乐,和背叛的极苦的男人……有权有势,也冷情的男人……曾经他以为此生将与衡儿相依终老,不会再见到这人,没想到……此刻还会为了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而心悸……衍繁月在心中暗斥自己的浮动。就听得曹旻翰道:「爱妃既然来作陪甚好,替贵客斟酒吧。」 是有些奇怪啊……侍酒这事平时都有专门的下人服务,为何特别叫上他……?不过,此刻这殿上,自己的身份最低微,使唤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衍繁月点点头,曹旻翰松了手,他便自地上起身,挪至辛兀王身旁,执起酒壶替他斟满了酒,软着声道:「国王大人,请。」 辛兀王似乎笑嘻嘻的—从他的落腮鬍仅能猜测—但并没有移动,曹旻翰的嗓音则是再度响起:「爱妃,怎对贵客如此失礼,自然是用你的樱桃小嘴餵啊。朕教你的,莫非都忘了吗?!」 衍繁月如遭雷殛地僵了。 四十七、默許(微H) 衍繁月还得宠的时候,曹旻翰无时无刻都索求着他的身子,就连用膳饮酒,都要求他亲口餵食。说是餵食其实就是趁机偷香,往往舌头搅着搅着就搅出了火,连那餐饭有没有用完都搞不清楚。 这已经是很久远以前的记忆……而且,现在是要他对一个陌生人…… 可这是曹旻翰亲口下的令,要是他违抗,便是抗旨……衍繁月掌心发汗,胃部在翻搅,他端起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喝下一口之后,舌尖浸泡在那辛辣的酒液中,感觉整个口腔都在燃烧。 他垂着眼,不敢看辛兀王的表情,只唇瓣缓缓凑近,贴上了对方的……茂密的鬍渣挠得他发痒,他竭力忍耐想抽身的衝动,将口中的酒水渡给对方。 辛兀王颇为配合,唇贴上时就张嘴,也嚥下了酒水……衍繁月吁了一口气,才正要抽身,辛兀王的舌头便闯进了他的口腔,缠住他的软舌放肆地吸吮…… 「唔……」衍繁月垂在身侧的拳缓缓捏紧,可也不敢推开对方或是抽离,只能僵着身子,任对方轻薄地舔遍他的口腔之后,笑嘻嘻地退开。 辛兀王舔了舔唇,苍绿色的眸底流淌着那种衍繁月并不陌生的,贪婪的光。他拊掌笑道:「甜!真甜!这酒水混着娘娘的舌头,比方才好喝上百倍!」 衍繁月的脸颊飘上红云,半是因为酒意,半是因为男人的调戏。 他不明白曹旻翰是怎么想的,也不知自己该做何反应……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亲密地餵酒,还被伸进了舌头,根本就像亲吻一样……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这真是……光怪陆离。 正惊疑不定之际,就听曹旻翰在身后懒懒地说:「继续呀,一壶酒都还没喝完呢!」 所以……他是默许的……? 衍繁月的指尖微微发寒,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但他现在是砧板上的待宰羔羊,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更遑论拒绝—过去他便已经深刻体会到:要是坏了曹旻翰的兴致,自己的下场,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一思及此,他身子抖了一下,乖巧地拿起酒杯,再度含了一口酒,凑向辛兀王。他身上那种被驯服的绝望气息总是能够撩起男人的兽慾—辛兀王这回可没在客气,捏住他的下巴,吸吮得嘖嘖出声,甚至还舔向他嘴角,吮去溢流的酒水。 等他再次松开衍繁月时,后者已经气喘吁吁,眼眸更是罩上了一层水雾,粉唇也被蹂躪得红肿,看来就是一副勾人的艳态。 衍繁月感到有点头晕目眩。舌尖被吮得刺刺麻麻的,口腔和鼻腔中都充斥着男人的气息……而且,辛兀王的吻技—虽然不愿意承认,确实很高超……时而强悍时而柔情,衍繁月对于自己竟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吻到全身发热深深感到自厌。 一定……是因为酒气上涌的关係……他安慰着自己。 曹旻翰的手臂从衍繁月身后无声无息地环了上来,搂抱住他不盈一握的腰身,同时摸索着他身上的衣带。对辛兀王道:「贤弟,如何?为兄所言不虚吧!」 辛兀王咂了咂嘴,露出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道:「反应很好,也很敏感,真是尤物啊……衍族人小弟也玩过几个,这位的确艳冠群芳,哈哈!」 曹旻翰勾出一抹邪笑,不顾衍繁月小小的挣动,手掌伸入他的衣内,漫声道:「这是自然,朕的这位爱妃,身子可是敏感又淫荡……先前他是朕的媳妇儿,却被朕的鸡巴干得嗷嗷直叫,爽到升天,他丧夫之后,朕大发慈悲,将他收入朕的后宫……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浪蹄子竟又不甘寂寞,竟然和他亲生儿子搞在一起了……这可真是让朕伤脑筋啊……」 曹旻翰一番话平平淡淡地说来,于衍繁月而言却彷彿平地响起一声雷,炸得他头昏眼花,一颗心宛如沉入了冰窖之中,彻骨生寒。 陛下他……知道了!?绝望与恐惧包围了衍繁月,他的身子颤抖如风中秋叶。 今晚所有的不合理之处都有了合理的解释—皇上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自己绝对会面临最惨无人道的惩罚,而且,衡儿也…… 该怎么办?会怎么样?一切都是未知……也因为未知,所以更为恐惧…… 衍繁月尝试着作困兽之斗:「皇上……这是……误会……」 也许只是有人向皇上通风报信,如果自己矢口否认的话,可能还有一线机会。 曹旻翰拉长了尾音:「哦——」话声方落,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剥下了衍繁月的上衣。「若是误会的话,爱妃能不能说说,为何要喝催乳的药汁呢?」 曹旻翰手指一掐,饱满的乳尖立刻喷出细如丝线般的乳水。辛兀王看得双眼放光。 「不……」衍繁月羞耻地想伸手遮掩,却被曹旻翰不耐地拨开,双手掐着他双乳不断搓揉,弄得乳水潺潺渗出。 在陌生男子灼灼注视之下,这么袒胸露乳,乳水还不断乱喷……衍繁月简直羞耻得想要咬舌自尽。他也在同一时间明白:曹旻翰是故意的……他的惩罚便是要彻底的羞辱自己。 衍繁月抖着肩,低声啜泣,然而他被曹旻翰拧得变形的双乳,雪白的肌肤……在在都撩拨着男人的兽性。 曹旻翰向来是咬住了对手,便是往死里打的类型,依旧步步进逼:「难道不就是为了和儿子翻云覆雨才喝的吗?否则,朕这么久没宣你侍寝,喝这所为何来?」 曹旻翰完完全全一针见血,让衍繁月一点辩驳的馀地也无—催乳药汁需要作用时间,白日饮用,夜间才会发挥效果,总不能说他能够预料到今晚皇帝会召见他才喝的。他确确实实便是为了夜里和曹宇衡欢爱,没想到这反而成了无法翻供的铁证。 曹旻翰见衍繁月只是垂头不发一语,似已默认,竟也未发怒,反而笑嘻嘻地抬眼对一直作壁上观的辛兀王说:「来吧,贤弟,这骚货竟然连亲生儿子也不放过,今天就让我们好好满足他!」 四十八、堅持不下去(H) 「呃……啊……哈……不要……这样……呜呜……嗯哦……」 衍繁月噙着眼泪,不住摇头,口中哀哀呜吟。他的双臂被曹旻翰从身后架着,胸膛挺起,辛兀王小山一样的身躯则杵在他身前,埋首在他胸膛又吸又舔的,不断发出情色的啾啾声响。 辛兀王口中吸吮,手掌搓揉,还有馀裕抬眼,向曹旻翰讚道:「曹兄,这奶水的确厉害,又香又甜……哪时把药方给我,回头我让我的妾室们也都喝下,嘿嘿……」 曹旻翰笑道:「那有什么问题!那是贤弟久久才来访一次,否则这种好东西,为兄早想与你分享!」 辛兀王灵巧的舌尖不断刷弄着衍繁月的乳尖,后者虽然又哭又喘,乳头却是逐渐发红硬挺,白皙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薄汗,染上一层霞光,煞是好看。 辛兀王涎着脸,对那哀哀流泪的人儿说:「嘿嘿……娘娘……你虽然哭成这样,但其实很爽,对吧……奶头都这么硬了……」他粗暴地拧起双侧乳蕊扭转,衍繁月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顰着眉、伸着舌,似在忍耐,也像在享受。 啊……衡儿……对不起……爹爹快要……坚持不下去……再也……受不了了…… 他的身子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弹跳、扭动。曹旻翰在旁间凉地补充道:「这骚货只要被玩奶子就会发浪啊!哈哈!当初还是朕媳妇儿的时候,也是光被朕吸奶就洩得乱七八糟,真是有够淫荡!」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玩弄、评论着他的肉体,而他却完全反驳不能—嘴一张,发出的净是令他羞愤欲死的吟哦。过去好几年的清心寡慾究竟是怎么维持的,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了……这些日子以来,沉睡许久的身子已被曹宇衡唤醒、催熟,现在又被辛兀王技巧高超地玩弄着敏感带……已经……回不去了…… 辛兀王一听曹旻翰所言,更是兴致高昂地说:「真有此事!?那本王可要加把劲,哈哈!可不能输给曹兄啊!」 语毕,他头一低,吸吮得更加卖力,曹旻翰继续搧风点火:「可以狠一点啊,这荡妇就是越痛越爽,嘿嘿……对对……哦哦,这骚货看起来要来了,哈哈!」 辛兀王的齿列划破了细緻的乳晕,双乳又刺又疼,但一旦软热的舌头舔过,刺痛立刻又被麻痒取代,整条腰椎也泛起颤慄……衍繁月因为逐渐堆叠的快感惶恐了起来,不住惊叫:「不要!不要…咬……哈啊……讨厌……停下……呜呜……饶了…我……咿呀……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衍繁月身子弓起,止不住地痉挛,就在两个男人热切的注视下洩身了。 「哦哦,洩身的时候还会喷奶呢!哈哈……真是极品啊!」 「的确,朕这么多妃子喝过这药汁,就属这骚货反应最好了。」 「那我还得谢谢曹兄,让小弟也能分一杯羹啊……哦哦……这皮肤真棒啊……又细又滑,白里透红的……」 「……」 衍繁月恍恍惚惚的,男人们的谈话从他的左耳进,立刻从右耳飘出。只觉得身子被摆弄着,好像飘浮了起来……一会儿热,一会儿凉,难受得紧。 等到他再次恢復意识时,只觉身子沉甸甸的,有什么压在他身上,令他喘不过气……下身也传来异样的感觉…… 「嘿嘿……小美人儿……你的屁眼将本王吸得好紧……感觉这么好吗?……真是个小荡妇……」 衍繁月缓缓瞪圆了眼。 此刻,他正置身在陌生的床榻上,不着寸缕,而辛兀王多毛健壮的身躯正压着他,腰身摆动着,在他体内抽送……这是梦!一定是梦! 「不——嗬……呃……不……停下……停下……哦啊——」 他高声喊叫着,但辛兀王的一记猛撞却搅乱了他的嚷嚷。 这什么……?!进到这么深的地方……?!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了,却好像还在胀大……啊啊……别再推进了……!!已经抵到了子宫,却还继续深入……好可怕……!! 辛兀王扎到最深之后,笑望着身下人儿抽搐扭曲的表情,道:「小美人儿,被干到这么深很爽吧!!刚刚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每次干到你这儿就咿咿呀呀的直叫呢……!!别害羞啊……爽就叫出来……嗯?」辛兀王直起身子,抓住衍繁月的腰身,一句一顶,直撞得他浑身哆嗦,表情也越来越迷离。 「才……不……嗬啊……不……不能……顶那……呃嗬……哦哦……别……啊啊……停下……咿咿……」 他反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细白的长腿无力地掛在辛兀王粗壮的胯间晃盪,下腹被顶得一鼓一鼓的,小巧的玉茎也随之摆动,汁液不断滴落。 不可思议……这人……感觉竟比皇上……还要雄伟……每回插进来,都像要将整个子宫撑破一般;往回抽时,又像要将他整个内脏都掏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要疯了……连最深的地方都一直被摩擦到……快受不了了……不可以呀……明明是……今天才见面的男人……还是被强上的……怎么可以……!? 衍繁月双眼上翻,口涎直流,乳头挺翘,即使完全没被搓揉也涔涔渗着乳水……完全就是被干得失神的痴态。 辛兀王似相当满意他这副模样,嘿嘿一笑,双手抓住他纤细的足踝,将其分得更开,腰身一挺— 「嗬呀——」原本感觉已经全根尽没的阴茎,硬生生又再挤进了数吋,那种痠胀感让衍繁月叫出了声。那叫声中,有迷茫,也掺了些甜腻。 辛兀王就着这插到最深的姿势,左右旋绕着腰身,让阴茎在那花径中磨动、搅弄……越磨那水声越是响亮,越磨衍繁月的腰身扭得越是不成样,叫声则是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欢愉: 「哦哦……讨厌……不要…再……磨……哈啊……肚子……好热……呃嗬……子宫……好美……哦啊……」 四十九、下酒菜(H) # 多P 辛兀王露齿而笑。与曹旻翰同样驯女有术的他,自然轻而易举地察觉:身下的人儿已被他操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开始发起浪来了。 这样挺好,干一个不断哭唧唧的人也没劲儿。 他重新压回衍繁月身上—那庞大的身躯与令人喘不过气的重量,如今对衍繁月而言也不再生出抗拒的感受,而是从中体认到被雄性主宰压制的黑暗甜蜜。 辛兀王下体磨动,双手捻弄乳蕊,伸舌去舔衍繁月的唇……后者被那软热无骨的舌头一触,脑子一热,口乾舌燥地啟唇,乖巧地让对方入侵,嚥下男人赐予他的津液。 辛兀王自是喜不自胜。暗忖:这美人儿果然有当性奴的潜质!一旦被干得发浪之后,淫荡的本性完全表露无遗—不但双腿紧紧勾着他,连舌头也乖乖任他吸吮……主动的程度跟方才简直判若两人!看来,今晚可以好好乐乐! 「宝贝……本王干得你爽不爽……嗯?说出来……」他一面纠缠着衍繁月的软舌,一面开始耸动臀部,『噗唧噗唧』地进出那被他磨得出水的肉穴。 那巨棒在体内搅动的时候麻痒得令他受不住,现在又恢復抽送的节奏,整层肉壁欢欣鼓舞地不断翻涌,电流顺着脊椎劈啪乱窜,连脚趾都止不住蜷曲抽搐。 他一面与男人唇舌交缠,一面发出娇甜的喘吟:「好爽……月儿……被干得……好爽……还要……唔嗯……呀啊……不要…掐……嗬……嗯啊……」 他几乎都快忘了:被干进子宫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当然跟曹宇衡欢爱也很舒服,也能达到高潮。但是被捣腾到这么深的地方,那种像是腾云驾雾—既虚软,又兴奋,整个人越飘越高,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也无法思考的感受……先前只有曹旻翰能带给他……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这男人…… 对不起……衡儿……爹爹……尽力了……但是……没办法……这人……太厉害了……想要他一直插在小穴里,不要抽出去……太舒服了……要升天了…… 已经超过身体负荷的快感让衍繁月哭叫出声:「嗬啊啊啊……好爽……呃啊……我又要来了……咿呀呀呀——」 高潮如同大浪一般再次袭来,他浑身痉挛的同时也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喷发。 又……被内射了……但是……那强劲的热流衝击着子宫,同样带来另一种颤慄…… 一切都无所谓了……他被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姦淫,从抗拒到享受,还被内射……都无所谓了……就让他……继续堕落吧…… 衍繁月倦懒地闭上眼,就听得辛兀王带笑的浑厚嗓音响起: 「宝贝,你可还不能休息啊……」 衍繁月眼眸撑开了一条缝,然后,瞬间瞪大— 只见他的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数名全身赤裸,挺着鸡巴的异族男人—都和辛兀王一般肤色黝黑,身形壮硕。此刻,他们正贪婪地盯着他溢流出精液的穴口看。 辛兀王笑着替满脸惊恐的他解惑:「今晚,你可得满足我们整个使节团啊!」 「娘娘,再含深一点啊……哦哦,是了是了……娘娘的喉咙真舒服啊……」 「娘娘的奶子好下流啊,一直有奶水喷出来呢……嘖嘖……真香啊……呵呵……」 「娘娘,手,抓着我的鸡巴……嗬嗬……真爽……」 「嘿嘿……娘娘……屁股自己在动了哦,又要高潮了对不对……小穴里都是我们的精液,有感觉到吗?」 「……」 数名高壮黝黑的男子包围着一名身形修长纤细的男子,后者的口、手、后穴全都被粗黑的肉柱填塞,身子上下晃动,双乳则被不同男人吸吮着……『噗唧噗唧』、『咕啾咕啾』,以及各式的淫声浪语,断续的呜咽呻吟,谱成一首令人脸红心跳的协奏曲。 不远处的小桌,两个男人正把酒言欢,眼前这火辣的轮姦秀于他们而言彷彿是美味的下酒菜一般,令他们目不转睛、津津有味地看着。 辛兀王道:「呵……我总算明白,当时曹兄为何不惜除掉自己的亲儿,也要得到他了……的确是难得一遇的性奴啊……」他舔舔唇,回味起那乳水的滋味,还有对方被他压在身下时,明明享受又想强撑清明的艳丽表情……下腹又感到一阵火热。 果真是让人干了还想再干……难怪权倾天下的帝王也不择手段了。 曹旻翰微微一笑,望着床上和眾多男人激战,已经失神恍惚的人儿,眼眸幽暗。道:「这次……也要麻烦贤弟了……敢碰朕的妃子,就算是皇室血脉,也不能留。」 辛兀王说:「这有什么问题!曹兄还是会将那人派到北方营地来吧?」 曹旻翰啜了一口酒,享受那辛辣的滋味,回道:「没错。其他的……就和上回一样……咱们,再演一次蛮族入侵,误杀皇子的好戏,嘻嘻……」 辛兀王拊掌而笑,呼应道:「曹兄足智多谋,小弟当真佩服、佩服!放心吧!本王这次同样会帮曹兄圆满解决,只是……我族人在北方边境的贸易所……」 曹旻翰心领神会,一口允诺:「这有什么问题!必让辛兀国人优先进驻,彰显两国情谊!」 「哈哈!好!够爽快!小弟敬曹兄一杯!」 两人说说笑笑,气氛热络。另一头,床上的激战也差不多告一个段落,衍繁月正用口清理着男人们的阴茎,发出情色的啾啾声响。 曹旻翰缓缓站起身,搁下手中的酒杯,对着辛兀王道:「贤弟,机会难得,要不要再多干几次这骚货?」 辛兀王眼睛一亮。 他方才看着属下恣意凌辱衍繁月早就心浮气躁、蠢蠢欲动,曹旻翰的邀约自是正中下怀。 「曹兄,一起?」他兴致勃勃地问。 曹旻翰撇撇唇,道:「当然。」 五十、兇手 s etian kon g.c o m 当第一道晨光射入房内时,似乎也象徵着所有的黑暗即将褪去。 衍繁月瘫在皱成一团的床单上,身上满是乾涸的精液和体液,雪白的肌肤上也散落着男人们的齿痕和指印,臀部则是青紫交错,是男人们拍打揉捏留下的痕跡。 他睁着一双空茫的眼,愣愣地望着床顶。一夜未眠,眼眶又乾又涩,喉咙也如同被塞了炭火一般焚烧。明明想要大哭一场,却流不出半滴眼泪。 被这么多陌生男人轮番姦淫,还是在皇上的默许之下,他本以为自己会崩溃……没想到,此刻他却出奇地冷静。 因为,他听到了一个足以完全摧毁他至今所抱持的所有良善信念的消息— 殿下他的死……原来不是意外……也不是什么蛮族偷袭……而是有计画的、受指使的暗杀行动……然后,自己竟然还向杀夫兇手张开了双腿,毫无所觉地成为他的妃子…… 然后,现在这些人,又要故技重施,除去曹宇衡…… 不能原谅……这个兇手……这些人…… 衍繁月原本搁在身侧,软垂无力的手指先是动了动,然后下一秒,狠狠地握紧。 崔珀收拾了桌上的书简,正准备要吹熄蜡烛,就听得侍童在他门外道:「大人,颐妃娘娘求见,要让他入内吗?」 崔珀愣了一下。 由于他时常得因为替皇亲贵族诊治,逗留宫中直至深夜,皇帝特别闢了一处院落予他,让他可以就近休息,也可看出皇帝对他的礼遇。 眾人皆知这处是他休息的地方,要找他看诊諮商多会直接前往太医局,而且都这么晚了…… 衍繁月那张温婉秀雅的容貌闪过脑海,崔珀轻咳了咳,定了定神,对侍童道:「有请。」想看更多好书就到:s edua nzi.co m 崔珀一走进大厅,便见到一身素白的人儿,长发简单挽了个髻,正负着手,欣赏墙上的书法。岁月几乎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跡,依旧是好几年前,他第一次见他的那个样子。 崔珀有点恍惚。 衍繁月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对他浅浅一笑,露出唇角的小梨窝,莫名地,令崔珀心一跳。 「崔御医。深夜叨扰,请见谅。」衍繁月的嗓音柔柔缓缓的,像滑过心底的清泉。四周摇曳的烛光在他姣白的脸上漾出一圈光晕,美得令人无法直视。 崔御医清了清乾哑的喉咙,拱了拱手,道:「娘娘,深夜造访,有何贵事?」 衍繁月垂下了眼,面露为难之色。美人便是如此—微笑时令人心湖荡漾,满面愁容时让人跟着心头拧紧,巴不得能替他摘下天上的星月,博君一笑。 那年,他第一次见到衍繁月—那时他还是七皇子的妃子,默默无名,不受宫中承认—但他却对他一见钟情了。 在崔珀的世界里,向来只有医书与草药,后来成了太医之首,他便全心全力侍奉帝王之家。说他寡情、冷情都好,对于男女情事,他一直都不是太过热衷。 有时为了诊治需要,后宫妃子得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女人最私密的肌肤,他始终能够平常心看待,心如止水。却在见到衍繁月的第一眼,那湖死水,整个沸腾了起来。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秀雅精緻的人儿……眉眼如画,红灩灩的唇,即使未笑也像是在笑……完全 没有任何胭脂水粉妆点,素素雅雅的,只是站在那儿微笑着,就像一阵春风吹过他的心湖。 而这人儿,正被世上权势最高的男人覬覦着……也就是他的长官,当今的皇上。崔珀不是一个会被情感左右的人,大多数时候,理智都佔了绝对的上风。因此,当时他虽觉得心旌动摇,但也不如何—他心知肚明:要跟皇帝抢,不仅是痴人说梦,更无异于是自杀一般的行为。 他只能远远看着一切发生。看着这样美好的人儿经歷了宫中的这些腥风血雨……同情、心疼不是没有,只是他谨守份际,选择把一切情意都埋葬……这么一埋,就过了十几年……秀雅的人儿却似没有任何改变,时光彷彿倒流回他们第一次见面,而他为了对方的一个微笑而心醉神迷。 崔珀正恍惚着,就见眼前的人儿绞着手指,细声说:「实不相瞒,妾身的……私密处……想请大人诊治……因为实在难以啟齿,才不得不叨扰大人休息。」 望着美人儿忸怩脸红的模样,崔珀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快了两拍。 曹旻翰对崔珀的信任不仅仅是针对他的医术,对于他的人格与自制,也给予高度的肯定。有妃子为了能够怀上龙种,打算色诱他,让自己免喝避孕药汁,都在他面前脱到一丝不掛了,他依旧可以眉毛不动一下,冷血地回绝。可现在,当他听到衍繁月说他是那处需要他诊视时,他却忍不住心浮气躁了起来。 旁的女子宽衣解带都不曾令他兴奋,现在光想到等会儿可能会窥见衍繁月私处,他便心猿意马。真是……越活越退步! 振作点!皇上虽不像过去那般专宠着衍繁月,但毕竟他是后宫的成员之一,自己不该生出任何僭越的心思,以免引火上身。 崔珀暗暗提醒自己,出口的语调却有些不稳:「娘娘,若是如此,请至内室,在下替您诊视下。」 五十一、不夠(微H) 太医局内有专门的诊疗室,里头备有好几张小床与围帘,点着令人放松的薰香—可这里是崔珀的私人居所,当初自没有规划诊疗室,因此,若要有床,势必就只有入他的卧房。 崔珀的卧房没有多馀的摆设,简单朴素,象徵着他只把这儿当作过夜的地方。他关上了房门,原本没有任何长物的室内如今淡淡飘散着衍繁月身上的体香……崔珀的掌心微微发汗,强烈地意识到如今只他们两人共处一室的事实。 当然他们两人都是男子,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可对方的身份,确实又是后宫妃子,理论上,他应该要遵守太医局的规定,找来学徒或侍女在一旁陪同,以免瓜田李下,落人口实—这规矩是他定的,行医数十年来,也一直严格遵守,可现在……他却不想让人破坏这只有他们两人独处的难得时光…… 「娘娘……」他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阵阵发紧,连忙又咳了咳。「请……脱衣服吧。」他的语调不自觉地低了好几个音阶。 衍繁月红着脸,点点头,脱了鞋,上了床榻,放下两侧的帷幔,然后,只见得晃动的人影和窸窸窣窣的声响。崔珀吊着心眼儿等待着,感觉口乾舌燥,全身都不对劲。 冷静点……他诊视过这么多妃子公主婢女,就连私密部位,身为医者他都能冷静超然地检查,为何现在却如此……心猿意马…… 崔珀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得衍繁月柔柔的嗓音从床幔后方飘了出来:「崔太医,妾身……已准备好了……」 崔珀深吸一口气,甩甩头,定了定神,走向床边,揭起了帘幔。 床上的景象让他一瞬间,血液全都暴衝到了头顶— 只见修长纤细的人儿趴跪着,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则是完全赤裸,雪白的臀部就亮晃晃地呈现在他眼前;足上则穿着素色的小白袜。有一种纯稚却情色的奇异衝突感。 崔珀的喉头上下动了动,放下床幔。转瞬间,床幔内形成了一个透着微光的私密空间,衍繁月撅着臀部的模样,看起来也更为曖昧…… 崔珀微喘着气,也脱鞋上了床,来到衍繁月身后,直接面向那小巧雪白的臀部。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那雪臀也像在勾引他一般微微摇晃着…… 「娘娘……是哪儿……不舒服呢?」他的嗓音像被砂纸刮过一般瘖哑难辨。 衍繁月的头垂着,看不清表情,仅闷闷的嗓音断续透出:「小穴……痒得厉害……」 崔珀短促地换了一口气,鼻腔一阵热辣,他差点以为鼻血会狂喷而出。『小穴』这词,从衍繁月口中说出,非但没有违和感,甚至更让人奇异地心痒难耐。 崔珀伸出的手臂在颤抖,语调却是强撑的平静:「好的,在下会仔细检查。」 由内而外……每一吋都不放过……崔珀逢魔地想着。他的手掌落在了白嫩的臀肉上,那柔嫩的触感让他喉咙收紧,双眼充血……他得费尽全身力气,才能让自己不搓揉那白嫩的臀肉;他双手掰开护卫的肉丘,那朵羞涩的花蕾便呈现在他眼前—粉嫩的、瓣蕾繁复,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收缩着…… 指腹按上了那闭合的穴口,可以感觉到那洞口抽搐了下,然后便吞入他的一段指节。 竟然这么轻易地,就伸进去了……!!多淫荡的小穴啊!到底被干了多少次,才会这么柔软,这么贪吃……!? 崔珀双目赤红,从心中升起的,既有黑暗的嫉妒,也有莫名的兴奋。衍繁月生得一副温婉秀雅的模样,却有这么骚的肉穴,这种反差,怎可能不令人浮想连翩! 崔珀缓缓推进手指……那紧緻的黏膜触感让他几乎要疯狂,但他还是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哑着声问:「娘娘,是哪里痒呢?」 「嗯……嗬……呃……那边……呀……哈啊……」 长指在肉穴中缓慢地推进又撤出……时不时便会屈起指节,刮过肉壁上的敏感点,或是在里头左右搅弄、旋绕……那雪白的臀从原本的左右摇晃,到后来开始往后一耸一耸,追着他的手指……呻吟绵长而娇媚,那手指带出的水声也益发明显。 『咕啾……咕啾……咕啾……』规律而淫靡,随着他手指撤出,总会有盛不下的蜜液涌出。 崔珀的吐息紊乱,眼前的花蕾因他的搅弄开始充血,呈现一种饱和的赭红色……他手指的节奏开始加快,语调不稳:「娘娘,是哪里呀?一直这么叫着,在下也很困扰……」 说是困扰,其实腿间已经隆起一大包,下顎收紧,太阳穴剧烈搏动着……他想像此时进出衍繁月体内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阴茎—进进出出,换取他甜美的娇吟……这样的想像让他浑身燥热难耐,腿间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疼痛。 衍繁月细弱如猫叫的呜吟飘出,屁股不断扭动着。「啊……全部……都好痒啊……大人……帮……妾身……挠挠……嗬啊……大力点……啊……那边……舒服……咿咿……」 这么显而易见的勾引,要再听不出来,就绝不是男人! 崔珀粗喘着,双眼爬满血丝,多加了一根手指,狠狠顶入,字句几乎从齿缝中挤出:「这样呢?够了没!?……啊……这张贪吃的小嘴,一定不够吧……再一根!!」 五十二、更待何時(微H) 「呃啊——」三根手指连根没入,衍繁月发出一声响亮的娇喊,身子因为强烈的刺激不断哆嗦。 崔珀快速抽动着手指,感觉里面的吸力越来越强,几乎都要将他的指节绞断了。他狠狠拔出手指,再用力扎入,问道:「娘娘……现在不痒了吧……小穴好好地吃着手指呢……」 衍繁月的臀部不断扭动,呜呜回道:「嗯……是……好舒服……大人的……手指……好舒服……嗬……啊啊……妾身……要洩了……呃啊啊——呜——」 崔珀感觉到那包裹住他的肉壁瞬间缩紧,臀肉紧绷,衍繁月的身躯一阵剧烈痉挛,看来是光靠手指便舒服得洩身了。 他一直耐心地等到衍繁月高潮的震颤过去才拔出手指。那穴口一时半会儿间还翕张着,淫液汩汩涌出。 崔珀别开了眼,不敢再看。粗声道:「娘娘,经在下诊察,并无特殊病徵,娘娘请回吧。」 他不换气地说完这一长串话,便准备跳下床离去。得快点离开……再不离开,恐怕他就快要忍不住…… 一双细瘦的手臂伸来,圈住了他的腰身,崔珀身形一顿,当场僵在原地。 幽怨带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崔御医,难道还不明白月儿的心意吗?」 崔珀彻底懵了。 什么心意……!? 心跳响亮如擂鼓,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微微颤抖……只感觉那软嫩的脸颊偎上了自己的后背,嗓音婉转:「妾身……从第一眼见到大人,便芳心暗许……可惜,碍于身份,这些年来,只能远远望着大人,不敢奢想……可,最近……皇上一直强迫妾身用身体服侍不同的男人……妾身真的受不了了……」那声音凄凄切切地哭了起来。「若是要如此被作贱糟蹋的话,那月儿希望,至少可以跟心爱的男人过一夜……」 崔珀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他猛然转过身,捧住衍繁月的脸庞便是一阵狂吻。后者也娇羞地嚶嚀一声,柔顺地啟唇,两造舌头互不相让地纠缠在了一块儿。 他的确从后宫妃子那儿听闻:皇上让衍繁月去服侍辛兀王和整个使节团的事。他虽替衍繁月感到不平且愤怒,但他完全没有任何立场替对方仗义直言。何况,伴君如伴虎,他非常清楚:皇帝正在兴头上的事,要是泼冷水,下场会是多惨烈。 没想到,今夜,衍繁月会找上自己……更更没想到,他会说……心悦自己……!!难以想像……这么美的人儿,与他竟然是两情相悦……从初见面开始,就对对方一见钟情……!! 竟然绕了这么大一圈,才互诉衷情,这叫他还怎么忍耐!? 崔珀吸吮那火热的小舌,嚐到了对方口中甜甜的馨香滋味,更是激动不已,无法自拔。 他微微倾身,衍繁月立刻便顺势后仰,两个人又跌回了床榻上,帘幔如浪般翻涌,更平添旖旎氛围。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忍着抑着这么多年,看着心爱的人儿在君王的身下承欢就算了,还得见他被其他男人糟蹋……就像衍繁月所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还忍耐些什么!?旁人只道衍繁月来找他诊治,根本不会想到别的份上,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崔珀在衍繁月被他吻肿的唇间低喃:「娘娘……在下……作梦都想着你……」 他也是人,也会有欲望……在自瀆的时候,他总忍不住幻想着衍繁月脱光衣服,在他身下扭动的模样……没想到,如今当真能够嚐到他的朱唇,简直是死而无憾! 身下的人儿伸出手臂,软软地环上他的颈子,吐气如兰地道:「大人……叫我月儿……」 崔珀大喜过望,慾火也随之更炽。他的双手忙着在身下完美身躯上游移,解着对方的衣带,一面热切地唤:「月儿……月儿……好月儿……你真是太棒…太美了……」衣物一层一层地被剥下,暴露出下头的冰肌玉肤。即使烛光透过床幔显得有些昏暗,那象牙般的光泽依旧令崔珀双眼发直,不断嚥下大量分泌的唾沫。 「呀……好羞人……别看……」美人儿欲盖弥彰地遮着自己的胸口和下体,那种羞人答答的娇态,更是令男人慾火高涨,感觉比完全赤裸还要更诱人、更有情趣。 崔珀舔舔唇,涎着脸道:「月儿……方才小穴都被看光了,现在害羞什么呢?来,让相公看看你最美的地方……」 此刻,两人独处在一张床上,帘幔放下,当真就好像是洞房花烛夜一般……崔朔晕陶陶地想。即便这样的假象只有今夜,于他而言,也已足够。 美人儿似是为难地咬着下唇,眼波流转间净是春情,勾得崔珀头昏脑胀……只听得对方软软地说:「相公……好坏……」一边说着,他一边缓缓放下了手臂。 如果说那声『相公』让崔珀彷彿飞上了天,那么眼前的景象大概就让他如登仙境极乐— 只见雪白的胸膛上,两朵艷色的红樱盛放,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乳晕鼓胀,乳尖小巧挺立,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唾液大量分泌。 彷彿嫌这样刺激还不够大,衍繁月还细声细气地坦诚:「月儿……已经喝了催乳的药汁……要让……相公……尽兴……」 五十三、欺君(H) 崔珀脑中的理智线瞬间全数绷断,他粗喘一口气,俯下头,咬住其中一朵果实撕扯,果然便有甜甜的汁液流入口中。 这药汁是他亲手研发,这么多年来,他不只一次在脑中幻想过衍繁月饮用之后的效果,但亲眼、亲口见证的滋味,还是比幻想的美好上百、上千倍……尤其那乳汁香甜滑顺,混着衍繁月身上的体香,嚥下之后只觉益发口乾舌燥,想要一喝再喝…… 他的吸吮似乎对身下的人儿也很是受用—衍繁月挺起了胸膛,紧紧搂着他的头颅,赤裸的身躯紧贴着他扭动,嘴里发出酥人骨头的哼吟: 「啊啊……相公……好……舒服……嗯嗯……舌头……舒服……」 崔珀可以感觉到那顶着自己下腹的小巧玉茎再度充血勃起,随着他的吸吮一跳一跳的,顶端冒着汁水。崔珀微微退开唇,双手拧着两侧被他吸得红肿溼润的乳蕊,望着身下美人儿迷乱沉醉的表情,笑道:「月儿真的好淫荡啊,好像被吸奶就快要洩身了呢……」 自己何德何能,能够享受到这本来仅有帝王能独享的身子,还能够让这样的美人儿快感连连,因为自己的手指和唇舌而陶醉……简直是莫大的成就感! 玉雕般的人儿双颊緋红,眼眸氤氳地望着他,红唇一张一闔:「那是……因为……相公的……关係……咿唔……」 崔珀赤红着眼,手指搓揉得更起劲,乳水不断喷出,衍繁月的叫声也越来越高亢。他凑近衍繁月的唇,道:「月儿的小嘴可真甜,舌头伸出来,相公赏你口水吃……」 只见衍繁月乖巧地伸舌,任崔珀肥厚的舌头绕着它摩挲,顺带将大量的口涎灌入。 「吞下去……对了……真乖……」 崔珀本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慾之人,毕竟他进宫服侍皇族少说十几二十年,面对后宫来来去去,形形色色的鶯鶯燕燕,一直以来都非常洁身自爱,谨守份际。可衍繁月本身却有一种魔力,能够轻易地挑起男人深埋在心中最黑暗的渴望—想凌辱他、弄哭他的渴望……就像现在,他望着一脸纯稚的人儿乖巧地嚥下他的口沫,只觉有种病态的满足感—彷彿透过这样的仪式,已将自己深深融入对方体内,水乳交融,再也不分离。 他粗暴地再度吻住那娇嫩的唇,强迫那软舌与自己纠缠,两团乳肉也在他的指掌间不断变换形状,乳白的汁液渗溼了床单……最终,衍繁月在他唇间咿唔出声,身子一阵剧烈颤抖,再次高潮了。 崔珀喘着气,直起身,垂眼望着瘫软在床上,一脸满足恍惚神情的人儿—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如今有乾涸的汗水、乳水,还有自己射出的精液,看来既狼狈,又色情。 崔珀叁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的下身已经硬挺昂立,份量也是不小。他执着自己的分身,眸底还有一丝未褪的理智。 要干吗?真要干了,可是欺君之罪,被发现杀头事小,若是株连九族更是罪过…… 干嘛想这么多……这是他的住所,所有的下人都以为衍繁月只是来请他诊治,只要他们两人不说,这便是关在盒子里的祕密,而他会守着这祕密,直到终老…… 两造意见在他脑中激烈争辩不休,吵得他脑门儿生疼,却依旧没有结论。 衍繁月似察觉了他的迟疑,有什么在他起雾的眸底一闪而逝—只见他分开了双腿,屈起膝,双手一左一右地掰开了护卫的臀丘,泛着水光的花蕾就在崔珀眼前,一张一闔的……细白的手指当着崔珀面前,缓缓伸入,搅出淫靡的水声,搭配着如泣如诉的哼吟:「相公……快……插进来……小穴……又痒了……哼嗯……」 这么骚浪淫媚的叫唤很快地便让崔珀内心不顾一切的想法佔了上风,所有顾忌全都拋到了脑后。 他执着坚硬如铁的棒子来到衍繁月腿间,对准那湿淋淋的肉洞,用力一挺腰。 「嗬呃——」衍繁月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崔珀更是一进入就感觉那软嫩的肉壁紧紧吸住他的龟头和棒身,光是静止不动都能感受那源源不绝传入的刺激。 衍繁月一面吸吮自己的手指,一面揉着自己乳蕊,模糊不清地吟哦:「相公的……进来了……哦哦……好胀……好热……哈……」 他这副痴态毕露的模样让崔珀再也忍不住,抓住他的腰身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送。那圈媚肉在他推进时总还欲迎还拒,透着点阻力,但当他要抽出时却又绞得死紧,不让他离去……热汗一滴滴从崔珀的下顎坠落,蒸散在衍繁月高温的身躯上。 「骚货……竟然吸得这么紧……干死你……干烂你的骚穴……」崔珀兴奋得口不择言,完全不復平时冷静傲岸的模样。他一面挺动腰身,一面低下头,搜寻那冒着乳水的果实,一口含入,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当真是性慾、食慾、触觉、视觉、听觉……多种感官刺激一次满足。 啊……这便是帝王可以享受到的待遇……可以一面干着这样极品的人儿,聆听他的娇喘呻吟,一面吸那香甜的乳汁……每回当他舌尖顶弄乳头,下头的小嘴便呼应似地一阵阵紧缩,让他越干越带感,越干越来劲儿,简直像是回春一样! 衍繁月的浪叫更是甜腻得像是要滴出蜜来:「嗬……呀……相公……好会…干……嗬额……月儿……要美死了……唔嗯……呀啊……奶子…也……好爽……哦哦……还要……」 他的淫言浪语有如在公牛面前不断晃盪的红布,而崔珀便是那狂奔的公牛。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有如到达极限的风箱一般,埋在衍繁月体内的肉柱也扑腾着,象徵着终点即将来临。 衍繁月就像心领神会一般,修长的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身,不断扭动臀部迎向他,娇喊着:「相公……射进来……月儿……想要相公的……精液……」 至此,崔珀对于衍繁月的心意再无质疑—若不是真心向着他,又怎会如此毫不保留地要求他射在里面呢!想到自己的精华即将注入心心念念的人儿的子宫,灌满那小小的腔室,他便有说不上的优越和激动。 不会有事的……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月儿喝下避孕药汁……何况,月儿先前被临幸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怀上,不可能这么巧的…… 崔珀再无迟疑,虎吼一声,蓄满了精力,臀部大起又大落,最后,在衍繁月的长吟下,将一腔爱意全数注入他体内。 五十四、為今之計(H) 高潮后的两人气力散尽,大汗淋漓地上下相叠着。崔珀心中充斥着从未体验过的情绪:甜蜜、满足……也有一丝难言的酸楚—这奇蹟般的一夜,终究只有一夜……等到明日太阳升起,怀中的人儿依旧是帝王的妃子,后宫的一员,不会属于他…… 他神色复杂地想着,就听得怀里传来嚶嚶啜泣声。他垂眼望去,只见衍繁月不知何时哭得梨花带雨,把一双盈盈美目都哭肿了。 崔珀被他哭得一颗心都拧了起来,又是帮他拭泪,又是低声安抚:「这是怎么了……?怎哭成这样……?」 衍繁月抽抽搭搭地说:「月儿……想到接下来的悲惨遭遇……就忍不住……呜呜……」 「……」崔珀沉默了,只缓缓捏紧了拳。 他是这么的想要拥有这美好的人儿,却不可得;可以拥有他的男人,却不懂得珍惜,甚至让其他男人糟蹋他……真是岂有此理! 「相公……」那双含泪的美目望着他,令崔珀脑袋一热。「你一定要救救月儿……」 他想救啊!可是能怎么救……!? 「相公……」衍繁月幽怨地唤,口出惊人之语:「为今之计,只有皇上驾崩了,我们才有相守的可能。」 崔珀悚然一惊,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摀他的嘴,低斥道:「胡闹!此话不可乱说!」 他口中责骂,心脏却是在狂跳。衍繁月的一句话,无异于替他开啟了一个他从未思考过的方向。 有可能吗……?要是皇上……不,就算皇上驾崩,妃子也得全数陪葬,月儿的下场只会更惨…… 衍繁月似看出了他的动摇,缓缓拉下嘴上的手掌,轻声说:「若是让衡儿继位,一切便没问题了……衡儿事我至孝,自是不会干涉我们来往,月儿也不用再……像个妓一样,被糟蹋……呜呜……」 他说着说着,又悲从中来地哭泣起来,崔珀心疼地搂紧了他,心乱如麻。喃喃道:「那……该怎么做……?」 衍繁月一面啜泣,一面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说了他的计画。崔珀有时提问,有时沉默聆听……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沉沉地道:「我试试。」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救月儿,只有这样他们才有未来,那么,什么努力也不做的自己,还算男人吗!? 衍繁月终于破涕为笑,笑容有如春花般灿烂,他一面亲吻着崔珀,一面开心地娇喊:「相公……月儿真的好爱、好爱你……」 这般甜滋滋的情话让崔珀耳根泛红,一颗心好像都要融化了一般……下半身却是相反,再度坚硬如铁。 「呀……」衍繁月轻喊一声,媚眼如丝地瞟他,嗔道:「怎么……又这么硬了……」 崔珀射精之后并未从他体内撤出,两人依旧紧紧相连,任何一丝生理变化自是无所遁形。 崔珀见他终于露出笑容也跟着心情大好,蓄意动了动腰身,果然身下人儿再度哆嗦着搂紧了他,露出那种迷离又享受的艳丽表情。 崔珀笑着道:「因为月儿的小穴太舒服了呀……好滑好溼……嘻嘻……又缩紧了……这么喜欢肉棒吗……?」 「嗯……好爱……相公的……肉棒……啊啊……别磨……哦呃……嗬……好麻……咿呀……」 半透光的床幔,无风也轻轻飘动,断续透出的淫声爱语则是一直响至大半夜。 曹旻翰正坐在御书房中,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摺。日光从御书房上方的珐瑯水晶窗透了进来,本该令人神清气爽,却见他绷着一张脸,不断揉着眉心。 「让崔太医替朕送头疼药来。」他对一旁随侍的太监令道,后者立刻衔命而去。 他原本就有偏头疼的毛病,近日却似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每回只要饮用太医局送来的药汁便会立刻缓解,最近他一日便要叫太医局送两叁回药汁,当水在喝似的。 他心烦意乱地拋下毛笔,也无心再看奏摺了,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一极轻的脚步声,一缕香气袭来—说不上是什么样的香,不是花香,也不是胭脂香,而是一种很淡雅,越闻越觉得心旷神怡的……曹旻翰发觉自己的头疼竟然好些了。 他稍稍掀开眼皮,发现是一名太监装束的男子,正将放着药碗的托盘搁在书桌上……不过…… 曹旻翰微微挑起了眉。 这名太监……有点眼生啊……那双摆弄着托盘的手,又细又白……腰身也是,儘管系着腰带都能感觉到那不盈一握的蜂腰…… 曹旻翰咧嘴一笑,迅如闪电地探出手,一把扣住那小太监的手腕。后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调羹脱了手,砸在书桌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陛下,没事吧?」御前侍卫上前一步,手已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曹旻翰用空着的那手摆了摆,道:「没事,你们全都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这小太监只是送药来,哪里触犯了圣顏。被曹旻翰抓着的小太监则是微微发抖,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待得间杂人等都散去之后,曹旻翰才漫声道:「月儿,这装扮倒挺新鲜……怎么要来也不说一声呢?」 五十五、求朕操你(微H) 衍繁月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令他的头疼大为缓解,是以他生出了心情来逗弄眼前的猎物。 曹旻翰紧紧箍着那纤细的手腕,食指则曖昧地在衍繁月掌心挠着。后者低着头,仅耳根微微泛红,细声细气地道:「因为……想…皇上了……所以……呀!」 曹旻翰只轻轻一扯,衍繁月便跌入他怀中,让他抱个满怀,当真是软玉温『香』,曹旻翰只觉精神一振,整个人都来了劲儿。坏笑道:「想朕什么呀,说清楚啊……」他手掌落在衍繁月腰下的圆弧曲线,忽轻忽重地抚摸。「是不是曹宇衡被派到北方边境去,没人满足你,所以小穴痒了啊?」 衍繁月被他犀利的话语刺得脸色忽青忽白,眼中也浮出水光,竟似要哭了。语带哽咽地说:「皇上恕罪……那时……是因为臣妾……太寂寞了……才会……皇上那天……重新临幸臣妾……臣妾才清醒过来……臣妾……果然非皇上不可……这几日,未见皇上,臣妾思念不已,才大胆……出此下策……」 他抽抽搭搭地说,曹旻翰则是听得龙心大悦。 照理说,后宫妃子不该涉足议事、书房等场所,有违内规,可曹旻翰却一点也没有要追究或责怪的意思,只觉得晕陶陶的,雄性满足感无限膨胀。 再仔细一瞧,衍繁月即使哭得梨花带雨,依旧是我见犹怜,肌肤白皙有弹性,与多年前并无二致,现下穿着太监的服饰,反而别有新鲜感…… 曹旻翰舔舔唇,手指有意无意地抠过那臀缝,满意地察觉到怀中人儿的轻颤。 他在衍繁月耳旁低语:「所以……朕的鸡巴,和曹宇衡的鸡巴,谁比较能让月儿满足呢?嗯?」 衍繁月因他低狎的话语羞红了脸,嗔怨似地瞥了他一眼,支支吾吾地道:「是……皇上的……」 「朕的什么?要说出来呀!」 曹旻翰已经逗上了癮,手掌也撩起他长袍下襬摸了进去,布料绷出了蠢动手掌的淫猥形状。 衍繁月低喘一声,微微分开双腿,方便那手掌作动,嚶嚀道:「是……皇上的……鸡巴……月儿想要……皇上的鸡巴……」 曹旻翰嘿嘿直笑,抽出了手掌,将衍繁月的身子一推,让他落在地上,同时松了自己的裤头。道:「这然这么想要,就好好舔吧……」 「皇上,吏部尚书求见。」 「准。」 「皇上……啊,皇上身体不适,臣是否晚些再奏?」吏部尚书一抬眼便见到桌上那碗药汁,连忙诚惶诚恐地问。 曹旻翰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道:「不妨事,说吧。」 「是,此事是缘于……」 曹旻翰只分了一半心神听吏部尚书说话,他垂下眼,望着那被他的阴茎撑得红通通的秀雅脸孔,心中升起一股嗜虐的快意。 这么多年了,身边的妃子来来去去,衍族人也玩了不少,到头来,却在惩治衍繁月时才发现:果然还是这人,最能够满足他心中的黑暗慾求—尽情凌辱这人,看他一边哭泣,一边扭动屁股浪叫的样子,才是人生至高无上的享受。 就像现在,在庄严肃穆的御书房中,穿着太监服饰的妃子却跪在桌下,替他含着鸡巴……口涎不断滴落……这样的反差同样令他兴奋莫名。 他用力将衍繁月的头颅往自己下体压,恣意享受他紧窄的咽喉,后者发出了几声几欲窒息的闷吟。 吏部尚书停下了陈述,有些迟疑地问:「……皇上,是不是……有什么怪声……」好似……一直有吸吮和吞嚥声…… 曹旻翰摆摆手,道:「爱卿听错了吧,退下吧,此事朕自有定夺。」 这逐客之意如此明显,饶是吏部尚书还想说些什么,此刻也全都吞了回去,长揖之后,迅速退下了。 「呀……皇上……不要……嗬……好烫……呜……啊……」 衍繁月一身凌乱,上身衣物的排扣全被扯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艳红的花蕾,下半身的长裤更是已被褪去,两条白花花的长腿袒露着。 曹旻翰端起桌上的药碗,眼也不眨地便自衍繁月的肩头淋了下去。 虽说已搁置了一些时间,带着点热度的药汁还是让衍繁月难受地嘶声抽气,扭动着身子……曹旻翰丝毫未露出心疼的表情,伸出舌,沿着那药汁流淌之处舔了下去—肩线、锁骨、胸膛……最终依旧来到那肿胀的乳蕊,嘖嘖有声地吸吮。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那微苦的药汁与甜香的乳汁融合得恰到好处,方才纠缠着他的头疼不仅已完全不復见,他此刻甚至精神大振,下腹慾火熊熊烧着,直想将眼前人儿就地正法,好好操他个叁五回。 嘖……莫不是因为最近侍寝的妃子都太弱的缘故,老是干没几下就哭天抢地,甚至昏厥过去,现在才会感到如此欲求不满!? 眼前人儿的十指陷进了他的肩头,似十分受不住那般抽气娇吟,身子更是不断扭动……等到曹旻翰几乎舔净了他身上的药汁,那乳蕊也已汩汩冒着汁水,曹旻翰伸手一掐,乳白色的汁液几乎是喷溅而出。 他咂了咂舌,戏謔地道:「骚货,现在已经固定喝着催乳药汁是吗?果然已经爱上被吸奶了吧……嘻嘻……」 衍繁月唇色灩红,气喘吁吁,眼神迷濛地哼道:「是……一直……想让皇上……吸……」 曹旻翰满意地讚道:「这才是朕的乖月儿。」话声方落,他便伸手拧住衍繁月的双乳,大力拉扯扭转,乳汁受到挤压,细线状地不断喷出,衍繁月的呻吟也倏地拔尖: 「咿呀呀……别……呜……好疼……呜啊……别掐……嗬……不行……要出来了……呜呃呃——」 曹旻翰果然是玩弄他身子的老手,深知他越痛越兴奋的潜质,光靠手指就让衍繁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乳水喷得到处都是。 曹旻翰舔去指掌间的乳汁,对着满脸失神的人儿令道:「去,趴在桌上,自己掰开屁股,求朕操你。」 五十六、癢到死(H) 「皇上……声音会被……嗯唔……哈啊……」 衍繁月的上身平贴着桌面,溢流的乳水弄脏了奏疏,此刻也已无人理会。他掰着自己的臀瓣,兀自顾忌着,却被抵住他穴口的硬棒给扰乱了思考。 雄壮的龟头抵着那朵縐缩的花蕾不断磨动……磨得蜜液徐徐渗出,花蕾也一张一闔,似作着无言的祈求。 曹旻翰欣赏着那飢渴的穴口,慵懒地道:「有什么关係!你就是隻淫荡求操的发情母狗啊,还怕人听到吗?哈哈!」 「呜……」衍繁月闭了闭眼,露出羞愤的表情,下身却是反其道而行,收缩蠕动得更为剧烈—彷彿这样的羞辱令其更加兴奋。 曹旻翰用巨棒拍打着那贪吃的肉洞口,一线淫液淌下衍繁月的腿根,腰身也不断随之左右晃动,这样直白的身体反应,让曹旻翰得意地笑道:「小母狗,朕没说错吧!快说你想要什么呀!?不说就让你小穴痒到死!」 衍繁月疯狂扭着臀,似乎什么也顾不得了,哼吟着:「小母狗……要皇上的大肉棒……用力干骚穴……快点嘛……」 曹旻翰嘿嘿一笑。 他实在太享受这过程了!看着原本矜持端庄的美人儿,撕下道德理智的假面具,露出潜藏的淫荡本性,摇着雪白的屁股,用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孔,乞求着、渴望着他……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带给他快乐了! 尤其现在是在御书房,等会儿这骚货的浪叫声将会让外头的侍卫都听个分明……这样悖德又违和的刺激感,让曹旻翰更是蠢蠢欲动。 正如他能够毫不在乎地让辛兀王等人轮番享用衍繁月的身体一般,越是挑战道德,越是践踏伦理,他越能从中享受到平时没有的快感!在御书房干这档事,他先前从未想过,不过,托衍繁月的福,他之后可以和妃子们都来试试了,嘿嘿! 曹旻翰缓缓挺腰,尚未完全扩张的肉穴随着他的顶入每次只绽开一点点,紧绷的肉壁牢牢嵌着他的棒身,在推进时可以感觉到像在干处子一般的快意……衍繁月的呜吟就像是猫叫春一般,似痛苦似舒爽,爱液溢流下颤抖的腿根,括约肌被撑开到极致,穴口充血艳红。 「唔……呃……好…疼……嗯嗯……呀啊……顶到…了……不能……再进了……」 曹旻翰哼哼两声冷笑,龟头已顶到那软嫩的子宫入口,炫耀式地用力挺腰一撞,再度硬生生进了半吋—衍繁月果然发出那种像是要断气的尖叫声: 「咿呀——那边……不可…以……哦啊——轻…点……啊啊……会……死…掉……嗬呃……」 高亢响亮的分贝让曹旻翰嗤道:「哈!小母狗,外头都听到你的叫声囉……还装什么矜持!好好叫出声呀……让大家都听听你被干得有多爽……嘿嘿……」 衍繁月似乎这才猛然惊觉,连忙抬手摀住嘴,曹旻翰哪可能由着他,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果然再度逼出他的哭叫: 「啊啊——呜啊……轻…轻点……哦哦……不能……一直……弄那……子宫……好爽……美死了……」 曹旻翰见他被自己逼得痴态毕露,才满意地缓下节奏,粗喘着道:「很好……就是这样……好好叫出来……现在谁在干你,把你干得多爽,通通都要说!」 衍繁月被干得口涎直流,神智早已昏茫,全凭着本能应道:「是……皇上的……大肉棒……把…月儿的…子宫……干得……好舒服……月儿……还要……啊啊……嗬……嗯嗯……呀……要洩了…要洩了……被皇上干到洩了……嗬啊啊——」 衍繁月身躯一阵剧烈颤抖,精水喷得到处都是,的确是轰轰烈烈、货真价实的高潮。曹旻翰牙关紧咬,忍耐住在那痉挛肉穴缴械的衝动,动作利索地撤出阴茎,一把将衍繁月的身子抱到檜木书桌上,让他双腿大张地躺着。 那高潮后失了他填塞的菊穴就在他眼前一缩一放的,里头蠕动的媚肉完全一览无遗,情色得不可思议。曹旻翰舔了舔唇,完全没给对方喘口气的馀地,依旧坚硬如烙铁般的肉柱重新抵了上去,猛插到底,然后便是『啪啪啪』的狂抽猛送。 「啊啊……嗬……皇上…皇上……慢点…哦哦……太…快了……呀……呜嗯……哼额……」 衍繁月细白的足踝被扣住,往两旁用力拉开,几乎成了一字型;粗长的性器在他肉穴中快速进出,穴口来不及闭合,媚肉翻进又翻出,汁液不断喷溅。他的身子因为过激的快感而弓起,腰背曲线优美得令人讚叹。乳水不断往外渗出,他左右摆着头,脸上满佈泪水和唾液,别有一种凄美的艳丽。前方的分身则是断续地喷出稀薄的精水,彷彿正经歷永无止尽的高潮。 「皇上……呃嗬……饶了……月儿……啊啊……又要到了……嗯呜——哈啊……哈……要被……皇上……干坏了……咿咿……」 即使已经被干到崩溃,依旧如此媚浪的骚态,让曹旻翰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深深扎入那体膣中,喷出大量的精华。衍繁月被那滚烫的精液一浇,打了个哆嗦,也几乎同步再次高潮。 五十七、淨身(微H) 身子摇摇晃晃的,晕得他快吐了……衍繁月撑开痠涩的眼皮,发现自己当真飘浮在半空中……!?不,不是,是被人抓着四肢,扛着行走。 双眼聚焦之后他才发现扛着他的是御前侍卫,人高马大,神情冷肃。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抓着自己,难不成曹旻翰已经发现他的计画……?那他们要带他去哪?地牢?刑场? 衍繁月越想越胆寒,抖着唇问:「你们……要做什么……?」 抓着他双腿的侍卫垂头朝他咧嘴一笑,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让衍繁月的心头颤了一下。那名侍卫道:「嘿嘿……娘娘……皇上吩咐咱们,替娘娘净身……娘娘方才昏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所以我们只好将娘娘扛着走了,对不住啊。」 净身……?怎么会让侍卫做这事?!一般都是让他的贴身侍女做啊……!!莫不是……曹旻翰又想出新的方法来折辱他了!? 衍繁月胀红了脸,嗓音也有底气了些,道:「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像隻畜生一样被人抓着四肢,还有天理吗!? 「遵命,娘娘。」那侍卫这么说着,语调却有说不出的轻佻戏謔,一点儿也听不出尊敬。 衍繁月就算心中有气也无处发。侍卫们将他放至地面之后,他虽腰身痠软,依旧强撑着站起了身,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仅一件薄薄的单衣,大半的胸脯皆袒露在外,男人们的视线落在他露出的红樱上……衍繁月赶紧七手八脚地拉拢好衣襟。 大约有四、五名人高马大的侍卫将他包围在一个小圈圈里头,身子几乎紧贴着他。其中一人道:「娘娘,请吧。」 衍繁月心中觉得怪异,但还是被包夹着,迈开了脚步……侍卫们的手掌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腰背、屁股……轻轻拍打,甚或揉捏…… 这……太过分了…… 衍繁月咬了咬唇,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名侍卫嘿笑:「我们怎么了,娘娘?我们是怕您脚步虚浮,跌着了呀,所以才搀着你的呀……是吧……」他说着说着,竟拧了一下衍繁月的臀肉。 「你!」衍繁月气极,正待发作,另一人便接话道:「是呀,娘娘……您刚在御书房里头被操了这么多回,身子还虚着呢,我们当然得多多注意啊……」另一隻手掌摸向他的下腹,拂过他腿间。衍繁月的身子抖了一下,那侍卫的话让他顿时没了底气。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在书房里头的浪叫,全都被外头听个分明,当真是斯文扫地,顏面尽失了…… 一想到身旁的这些男人将他和曹旻翰在书房的性事从头听到尾,衍繁月便觉耳根一阵热辣,连眼都不敢和这些人对上了。 似乎察觉了衍繁月的服软,侍卫们落在他身上的手掌更无顾忌—有人甚至已经大胆地抚上了他胸口,来回搓揉。 几个人就这么摩肩接踵地往前走,待到终于走到浴池时,衍繁月早已气喘吁吁,眼角泛红,站都站不直了。 男人们也不跟他客气,叁两下便将他剥个精光,将他推入浴池中。 一时间,好几双带着薄茧的手掌在他赤裸的身躯四下游移、揉捏……有的粗暴有的温柔,有的轻有的重……衍繁月很快地便受不住,摆着头,发出娇吟声:「哦……呀……不…要……我……自己…洗……嗬呃……别碰……呜哦……哇呀—」 他的身子突然从水中被人抬起,衍繁月发出一声惊叫。他背后倚着一具肌肉纠结的男体,身躯被对折,双足被身后的男人握着,往左右大大拉开。就衍繁月的目光平视望去,正好能看见自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 侍卫们围在他被拉开的双腿间,也在注视着同一个部位……那种贪婪的视线太过鲜明,扎在肌肤上,让下腹开始泛起奇妙的痠麻感,肉穴也似有所感应,一张一闔,断续吐出白浊的精液。 「哦哦……果然被皇上灌满了精液啊……」 「这自己洗不乾净吧……」 「就是啊,还是要我们帮忙吧……」 「要先看清楚才能洗乾净……」 男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些什么其实衍繁月也没听清,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迫暴露私处的羞耻敢和刺激感,让他耳边一片轰鸣,只觉得一根、两根、叁根……分属于不同男人的叁根手指,伸入他后穴中,从不同的角度、方向抠挖着他的肉洞。 不要……!!不可以……!!快拔出去!!小穴……感觉好奇怪!!衍繁月嗯呜出声,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漫出,下腹一抽一抽的,却使不上半点力气,更遑论逃离。 男人们的手指抽送鑽动着,不多时便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股一股的精液随着男人们的作动被带出,衬得那穴口红的白的,好不精彩。 其中一名侍卫狞笑道:「兄弟们,把娘娘的小穴掰开,瞧瞧洗乾净没!」 「不……」 衍繁月虚软的抗议淹没在男人们高声笑语中。叁根手指朝不同方向掰开了穴口,里头的嫩肉完全一览无遗,在男人们放光的双眼中,天真纯稚地蠕动着。 男人们咂着嘴,讚叹道:「哗……娘娘好色的小穴……都被看见了……好像还没吃饱的样子啊……哈哈……」 「难怪一直求皇上干他了……哈……有够骚!」 「快快……拿那个来……让娘娘下头的小嘴吃饱点……」 男人们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细颈的瓶子,盛满了温热的池水,开始往衍繁月穴里倒。 五十八、書信(H) 24 5c.co m 衍繁月发出一声难受的呜咽:「不要……好热……胀……呜呜……停下……不要倒了……啊啊……」 肠壁被撑开,腹压上升的怪异感让衍繁月嚶嚶哭泣了起来。男人们却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直将衍繁月的下腹灌到微微鼓起才停手。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好了,娘娘,接下来,把肚子里的水排出吧……来,不要害羞,用力啊——」 「不要……不要…按……呃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呜啊啊啊——」衍繁月因着身体彷彿要从内而外瓦解掉的感受放声哭叫,混浊的水液伴随着精液一同自前后洩出。衍繁月哭得浑身颤抖,这高潮的大浪前所未有的强劲,打得他神魂四散,再难復原。 男人们则是哄堂大笑: 「哇哦!这贱货,竟然这样也会高潮呢!有够淫荡的……」 「娘娘,你真顽皮啊,才刚洗完而已,你瞧瞧又弄脏了,还一直在乱喷!不应该好好道歉吗?嗯?」 不知谁揪住了他的发,逼他仰头,然后大剌剌地封住他的唇,舌头闯入他口腔……衍繁月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他在男人的唇间断续啜泣,但依旧本能地伸出舌和对方火热地绞缠在一起,模糊地应道:「对…不起……唔……嗯……哼……」 两人吻得口涎不断滴落,其馀的侍卫怎甘心只有同伴有此口福,见到衍繁月胸前两朵饱满花蕊,立刻扑身上去,一人分食一朵,吸得嘖嘖作响。 「呜……啊……不……讨…厌……别……吸那么…大力……嗬……啾……」衍繁月的身子扭动了起来,滑腻的背部不断蹭着身后的男体……手臂也本能地往后伸,勾住身后男人的颈子,稳住自己。他的唇、他的胸都被男人霸佔了,后腰也有个大傢伙抵着他,那种再熟悉不过的热度和硬度令他颤慄…… 方才被灌满了水,明明胀疼欲死,现在后穴空荡荡的,却又搔痒了起来……真是要不得啊…… 衍繁月终于忍不住,用屁股蹭着身后男人的阴茎,娇吟道:「快……用大鸡巴帮小穴洗乾净嘛……快点……」 他身后的男人粗喘一声,骂道:「操!这贱货太骚了!兄弟们,我先开干了!」 随着这句话,蕈状的龟头随即撑开了松软的穴口,朝他的幽穴深处挺进。 衍繁月又迷乱了起来…… 啊啊……进来了……好粗好硬的肉棒……好喜欢…… 「嗬!呼……呼……」 衍繁月弹开眼皮,从床上猛然坐起身,吓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会……做这种梦……?!果然是……因为压力太大了吧…… 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如何将自己的身体当作工具的种种行径,衍繁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然的苦笑。 这些辛苦,都算不得什么……只要能够救衡儿……他的时间不多了,得赶在辛兀王他们对衡儿下手前…… 他望向小桌上的药汁,想起崔珀对他说的话: 『皇上一直有偏头痛的宿疾,长年服着镇地、山桑调製而成的药物。这些药物若是和川芎这味药物一併服用,会使人感到强烈的欣快感,进而成癮……然而,久而久之,将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损伤……』想看更多好书就到:3 2 6d.c om 崔珀便是将川芎加入衍繁月饮用的催乳药汁中,看起来的确相当有效果—这几日,曹旻翰召他侍寝的程度频繁得令后宫其他妃子都眼红,而且,自从那日与他在御书房云雨之后,更是时不时便要他至御书房,想些变态下流的手段玩弄他,让他浪叫给外头的侍卫听…… 没关係的……横竖那人能再作恶的日子也所剩不多了……衍繁月缓慢下了床,盈盈美目如今乌沉沉的,毫无任何亮光。他端起小桌上的药碗,一饮而尽。 「嗯……呀……皇上……好坏……」 衍繁月全身赤裸,正站在桌旁磨墨。这么简单的举动,他却做得香汗淋漓,身子不断颤动……若仔细一瞧,便会发现:他下身被插入了好几根毛笔,而他得努力地缩起小腹和后穴,才能够不让毛笔滑出。 他紧紧夹着双腿,不断扭动,下半身黏糊糊的,狼藉一片。甜腻地轻哼:「嗬……皇上……把这……拔出来……好痒……唔……嗯……」他一面撅着屁股摇晃,一面磨墨,原本正经八百的动作如今看来竟也像是在勾人。 曹旻翰舔舔唇,双眼爬满了血丝,脸颊不復往日丰润,甚至有些凹陷,但是神情却是前所未见的热切与疯狂。 这骚母狗真是让他百玩不腻,每晚每晚将他压在床上狠操过后,白日在御书房办公便又想起他乳水的滋味和香气,一想起便觉口乾舌燥,非得召唤他前来让他解渴一番不可。 况且,衍繁先前见着他都像是见着猫的耗子—虽说身体素质不错,但是需要人耐着性子引导,久了也让人倒胃口。现在倒像是开窍了!自己会摇着屁股求操,叫声更是酥人骨头,又浪又骚,一点也不怕被人听见,当真是正中他的喜好! 嘿嘿……再怎样装作贞节烈女,终归还是被自己的大鸡巴给征服了吧! 曹旻翰粗喘着,拋开手中的毛笔,揽过衍繁月的身子,埋首在他胸前就是一阵猛吸,大口大口地将那香甜的乳水都嚥下肚…… 不够、不够……想要吃更多……这骚货……奶水怎么这么香…… 眼前望出去的世界一片猩红,曹旻翰如今一点也不游刃有馀,反而脑袋一片浑沌,完全无法思考……只有那滑入胃袋的温热液体,才能带给他新生……他恍恍惚惚地,将衍繁月软嫩的身子安在自己腿上,也不晓得有没有抽出插在穴里的毛笔,压着他的腰身就是一阵胡天胡地地猛操……那肉穴也热烈地收缩、迎合着他……才没几下他便抽气着在衍繁月体内射出。 怎么回事……?这么快……? 他脑中闪过这疑问,但速度太快了,以他此刻的专注力根本抓不住。 衍繁月乖巧地偎着他喘气,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令曹旻翰觉得无比放松和舒服。 「陛下……」衍繁月轻唤。 「嗯?」曹旻翰眼皮仅半掀,单音应道。 衍繁月细声细气地说:「臣妾突然想到……衡儿都去了前线这么多日,定很期待收到来自陛下的关怀……陛下,要不要趁此,修封书信给衡儿呢?」 五十九、請御醫(H) 曹旻翰一眼睨去,看得出虽未动怒,可也没有多大意愿。轻声哼道:「爱妃倒是惦记着他……」他不轻不重地揶揄。 衍繁月眉眼弯弯,轻轻扭动腰臀,带动体内的男根旋绕,软言道:「别这么说嘛,皇上……这都是臣妾的错,衡儿他年轻气盛,一时误入歧途……皇上将他派往北方边境,他定已经知错了,若能见到皇上的信件,必定更加欢喜……」 曹旻翰被那肉穴夹得心浮气躁,又被那盛满期待的盈盈美眸望着,一时之间倒也硬不起心肠拒绝,只在心中嗤道:怕是等书信到达的时候,曹宇衡的小命也早没了,写也是白写! 不过现在气氛正好,衍繁月身上的乳香又令他晕陶陶的,他自然不会将心中所想说出口,只想随便敷衍了事。 「知道了知道了,朕写就是了……要写什么?」 果然是敷衍了事,连内容都不愿动脑筋想。 衍繁月依旧是笑咪咪地,婉言道:「皇上真讨厌……至少也先写抬头吧……吾儿宇衡……」 曹旻翰点点头,对这没什么意见,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这四个字,接着再度两手一摊,道:「然后呢?」 他是真没什么话和曹宇衡说呀!虽说是皇室血脉,但当曹宇衡开始懂事之后,他便开始宠幸其他妃子,又陆陆续续添了许多小皇子,是以两人压根儿没什么交集。 衍繁月不依地嗔道:「讨厌……皇上你真坏……」那种酥人骨头的娇甜嗓音,再搭配上不断磨蹭自己的滑嫩身躯……曹旻翰的心跳又鼓譟了起来,下腹开始骚乱……埋在衍繁月体内的肉柱同步大了一圈。 他伸舌去舔衍繁月那不断在他眼前晃盪,诱惑着他的肿胀乳晕,不耐地道:「等下再写……朕现在要干你这骚母狗……操……一直吸朕的鸡巴!骚货……」他扣着对方白嫩的臀肉,抬起又压下,在那紧窄膣穴抽送时全身血液高速奔流的快感,令他有些头晕目眩,但他不以为意。 衍繁月的呻吟甜得醉人:「嗯……呀……臣妾……没…有……嗬……啊啊……皇上……插好深……好…舒服……哦哦……轻点…吸……奶水……都是…皇上的……嗬额……」 听到这么色的话,是男人都绝对无法保持冷静。血丝爬满了曹旻翰的眼白,他又是吸又是拧,将那乳水喷溅得到处都是……明明已经喝下了那么多,却还是觉得远远不足—想要再喝更多,想要更刺激,想要再更凌辱这人,看他更羞耻的样子…… 这些无法遏抑的念头一个个冒了出来,而且生根、膨胀,变成无法撼动的执念。 他『啪』的搧了一下衍繁月的臀瓣,因为接下来要下的指令兴奋得浑身发抖,连嗓音都不稳:「骚母狗,爬到门边去,自己掰穴求朕。」 白嫩的臀瓣随着膝盖的爬行摇摇晃晃,还一扭一扭的,被他干肿的穴口淌着他方才射入的白浊,溢流下腿根,甚至弄脏了地毯……这样奇异而情色的景象令曹旻翰粗喘着,脸孔也红得有些异常。 他还来不及细想身体的异状,衍繁月已经爬到了门边,双手掰开了臀瓣,扭头对他娇声唤道:「皇上……快……快干小母狗……快点……」 在那门扇外头,便是站岗的侍卫,这样的音量,绝对都听得分明……尤其等下,他就会狠狠干这头骚母狗,把他干得嗷嗷乱叫,让外头的所有人都明白:他是个怎样欠操的骚货! 曹旻翰鼻孔喷着气,大跨步走向门边。 「呀啊——」 深夜时分,凄厉惊恐的尖叫划破了静寂,尤其是,当这尖叫声又来自皇帝寝宫时,更是让人吓得魂都飞了。 一群侍卫飞奔而入,在大门前一时之间还拿不定主意是否要未经传唤就闯入,就听得里头一阵阵哭叫:「快来人啊——」 一时之间,眾人再无悬念,直接破门而入,眼前是令他们瞠目结舌的景象— 只见面容秀雅的纤细男子,衣衫不整,缩在床榻上一角瑟瑟发抖,而九五之尊则是全身赤裸,面容惨白,七孔流血,呈现大字型瘫在床上。 纤细男子吓得面无血色,抖着唇,对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侍卫们喊道:「快……快请御医……呜呜……皇上……皇上啊……」 六十、新皇(H) 深夜酣梦时分,寝殿外不多时便聚集了黑压压的朝臣们,人人面色凝重,偶尔低声交谈几句,便又相对沉默。 不久,寝殿大门从里头被推开,断断续续的哭声透了出来,崔御医从里头走出,面色灰败。 几名重臣围拢上去,问道:「怎么样?」 崔御医摇了摇头,道:「虽有一度恢復神智,但因心脉过份衰弱,已经……」他说到后头,嗓音一哽,眾人立刻心里有数。 「皇上驾崩了……」这样的耳语立刻嗡嗡地在人群中传遍。 丞相眉眼一凝,不抱希望地问道:「那……皇上可有指示……继任者是……?」 太突然了……皇上平时身体强健,根本不见老态,接班之事,自不会有人敢捋虎鬚在其面前提起,是以到现在,连太子也没立,这该如何是好……!? 崔御医道:「皇上在短暂恢復意识的过程中,匆匆撕了这字条给下官……」 他递出手中的字条,上头龙飞凤舞的『吾儿宇衡』落在眾人眼中,引来各异的神色。 有人提出了异议:「这……也不代表是让衡皇子继位吧……」 崔御医四平八稳地道:「下官当时的确直言问皇上,继任者属意为谁,皇上也是亲手交予下官这字条。这字跡是否为皇上所有,一验便知。」 又有另一声音质疑:「太凑巧了吧,今日皇上出事,同处一室的便是頥妃,继承皇位者又正好是七皇子的儿子?!」 崔御医不卑不亢:「皇上近来夜夜宠幸頥妃,这是后宫皆知的事实,也不仅有今晚。而且,字条上,墨跡早已乾涸,表示事先早已写下,如要怀疑頥妃,那意思是也怀疑下官囉?」 他此番反问,大多数人都噤了声。崔御医在宫中地位的崇高,不只是因为皇上宠信,还因为他医术精妙,对于患者的隐私也完全守口如瓶,因此深受朝臣尊敬。他这么一番分析有条有理,再要挑剔倒显得鸡蛋里挑骨头。 丞相叹了一口气,代眾臣下了结论:「诸位,咱们速速迎回新皇吧。」 若是在宫中,有人谈起衍繁月这人,换来的不外乎是嘖嘖称奇的讚叹声。 从一个不被接受的皇子妃,一跃成为被封正的皇妃,然后,又叁级跳成了皇太后,这曲折离奇的程度,大概就连坊间最炙手可热的章回小说都比不上。 不过,老天爷总不可能让他享尽好处嘛,已经让他人生得美,又位居高位,那么,就给了他一副不是那么强健的身子骨,总是平衡一下……光看他常上太医局,每回进诊疗室,没有一炷香时间不出来,就知他当真宿疾深重,病得不轻啊…… 后宫的妃子们一旦间嗑牙到这里,便会觉得心中舒坦些。她们哪知道:诊察室里头,根本不是外人所能想像— 「嗬呃……相公……舒服……啊……再…用力……顶…下面那儿……嗬……对……哦啊……好美……月儿……要来了……嗯啊啊啊——」 位于最深处的诊察室,光是门扇就有好几道,主要便是诊治皇帝、太后等重要皇亲国戚,可以在里头肆无忌惮地谈论病情,不怕被外头窃听。 现在,这里便是衍繁月与崔珀最常欢爱的地方。 一方面,他感念崔珀的协助,另方面,他也希望崔珀能继续辅佐曹宇衡,因此,曹宇衡即位后,即使衍繁月已贵为太后,他也没有食言,当真与崔珀继续维持肉体关係,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外人不晓得,还传言他患了重病,时不时便得上太医局,也真令衍繁月啼笑皆非。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顺水推舟,几乎足不出户,坐实了他身子骨孱弱的谣言,好让他跟崔珀的姦情能够祕密地进行下去。 每回,衍繁月只要想到自己贵为皇太后,却在太医局的诊疗室里赤身裸体,吸着男人的鸡巴,或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浪叫,便觉有股黑暗又羞耻的兴奋。 一如往常,衍繁月高潮之后没多久,崔珀也射在他体内,大汗淋漓地压在他身上,享受着肌肤熨贴的亲密时光。他亲了亲衍繁月的眼瞼,道:「月儿,今日有一批见习的医者前来太医局学习,我想让他们学习如何诊治衍族人,你愿意作为教材吗?」 六十一、教材(微H) 崔珀和衍繁月守护着共同的,严重到会株连九族的祕密,自然有种唇齿相依的亲密感,再加上两人一直持续着肌肤之亲,是以私底下,早以平辈相称,习以为常。 衍繁月愣了一下,疑惑地道:「教材……?可是我从没做过这……」 崔珀把玩着他的长发,轻声道:「你什么也不需做,是要让他们学习衍族人的特殊身体构造,还有,如何检查衍族人的子宫……」他意有所指地说。衍繁月则是瞪大了眼。 「月儿应该很喜欢被弄子宫吧……」崔珀在他通红的耳畔轻声说:「会用上让月儿舒服的检查工具哦……」 衍繁月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怎…怎么能……这样……」 多羞人啊……让那么多人检查……子宫……?可是……身体怎么开始发热呢?真是不该…… 崔珀解释道:「当然我会将你的眼遮着,再加上这些人都是第一次入宫,不会认出你的,我会介绍你只是一名普通的衍族人。」 衍繁月的身躯是他所见过衍族人中的极品,又长年喝着他独门研发的催乳药汁……他早就酝酿着要将他的身子拿来当作教材,这次刚好有个绝佳的机会。光是想到想到衍繁月害羞又淫荡地在学生面前张开双腿,崔珀便觉下腹火苗熊熊窜起。 他早就发现衍繁月喜欢被人注视着玩弄的淫荡潜质—比起在寝宫或是自宅里欢爱,衍繁月在诊察室里总会显得特别兴奋,身子也特别敏感,没几下就能洩得乱七八糟。尤其有一次,隔壁的诊察室进了人,有其他御医在替其他妃子诊治,在担心声音洩漏的情况下,那次衍繁月更是高潮不断,射到最后精液都稀薄如水。 也从那次起,他一直酝酿着:想看看真正在人前暴露的衍繁月,会展露何种不同的风情……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衍繁月双眼被黑布蒙着,全身赤裸地躺在诊察床上,惴惴不安地用手臂遮掩着胸部,併拢双腿。他感觉不出崔珀所在的位置,只能朝着一片黑暗囁嚅道:「这样……没问题吗?」 想到等下自己就要以这样的状态,被许多人围观,衍繁月便觉下腹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明明没有风,但室内的空气拂过他不着寸缕的肌肤,感觉所有的神经都随之紧绷,颤慄、慌乱、期待…… 「不会有事的。」崔珀的嗓音在目不能视物时听来更为平稳,颇有安定人心的力量。「放轻松即可,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他也不是真的怕让人认出来……但真的害怕些什么,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害怕自己无法预期的反应…… 衍繁月点点头,缓缓放下了手臂。接着,他便听见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似是有许多人,进到这诊察室来了。 他可以听见四周多出了许多呼息声,但除此之外,十分安静,没有人发话—这样的反差反而令人感到不安。 他听见崔珀的嗓音冷静地响起:「诸位,今日我要教导大家认识的是衍族人的身体构造。如同各位所知,衍族人是相当特殊的种族,他们近亲通婚,有一部分的衍族人,外观虽是男性,实则体内拥有女性的生殖构造,会怀孕,也会產乳。今日,在各位面前的这位衍族人,便是如此……他早些时候已经喝了我所研发的催乳药汁,因此各位可以凑近一些,观察他的胸部……」 衍繁月心一跳。只觉原本听见的吐息声,突然变得极近……温热的……拂过他的下顎、颈子、胸膛…… 呀……这么近的……在看着他胸部……实在是…… 衍繁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口的起伏也更为明显,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红潮。 崔珀的嗓音接着响起:「如各位所见,比起一般男子,这名衍族人的乳头显得十分突出明显,这便是为了方便婴孩吸吮所致。各位可以动手掐一掐,观察乳汁喷出的过程……」 什……!?还要……!! 衍繁月心一惊,还未来得及出言抗议,就觉好几隻手掌落在他胸膛……有的沿着他乳肉的边缘画圈,有的则是拧住了他稚弱的乳蕊,用力一掐— 「嗬呃……」衍繁月低喘一声,本能地弓起了身子,乳水像是细线一样喷出,满室瞬间飘散着馥郁而香甜的气味。他听见周遭响起嗡嗡的低语声: 「哗—虽说是喝了药的,可这奶水好逼真啊……就像真的產乳一样……」 「奶水量也很充足,源源不绝地流呢……」 「闻起来也没什么怪味,还飘着一股清香……」 衍繁月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的都是正经八百的话题,不由得羞得无地自容。暗暗自责:这可是真正的教学啊,我是在胡思乱想什么,被摸了几下就受不住…… 就在这当口,他听见崔珀以一种异常和缓的嗓音道:「各位已经用手试过了,接下来,可以直接用嘴嚐嚐看。」 六十二、水晶棒(微H) 这会儿,不只衍繁月愣住,在场的医者们也都面面相覷。其中有几个好奇心较重的,跃跃欲试地问道:「真的可以吗?」 崔珀点点头,肯定地道:「是的,用嘴与用手,会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也可以让各位更理解衍族人的身体反应。谁要先来试试?」 「等……崔…珀……」衍繁月微弱地想要阻止,手臂却被举高过头,手腕被一双熟悉的大掌压制着。 「放轻松,没事的。」崔珀这句话也不知是对着衍繁月说,还是对着瞪大双眼的见习医者们说。 因为手臂上举的关係,衍繁月的胸膛更为挺起,点缀着乳水的奶头白的显得更白,红的显得更艳。有些较为胆大的嚥了嚥唾沫,走上前去,俯下身,含住一朵花蕾便吸吮起来。 「呀……咿……不……嗬……额……」衍繁月扭着身子想躲,双手却被崔珀压制着,看起来反倒像是在迎合男人们吸吮的节奏。 一时之间,满室只听闻啾啾的吸吮声,和衍繁月时而细弱、时而高亢的哼吟,还有旁观者益发粗重的喘息声。 打头阵嚐鲜的两人吸了一阵之后,直起身子,意犹未尽地咂着嘴,崔珀问道:「如何?」 两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人道:「很香甜,本以为会很黏腻,入喉之后却十分滑顺,大家都应该嚐嚐。」 如此活灵活现的形容,让崔珀不住点头,其他人则是双眼放光,原本的那层顾忌似乎也拋开了,立刻有两人上前替补衍繁月胸前的空位。 「嗯……哦……轻…点……吸……呃……嗬……啊啊……好痒……哈啊……」 男人们像潮水一样,一批接着一批涌上,有的轻柔、有的粗暴;有的用舌头细细舔舐,有的则是用齿列啃咬……衍繁月不断摆着头,蒙眼的黑布吸纳了他泌出的泪水,这么样一个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姿态让不少人的腿间都肿胀起来。 崔珀的解说也越来越详尽:「拥有女性器官的衍族人,乳头也是他们的敏感带之一……可以看到光是乳头的刺激,就足以令他们兴奋勃起……」 眾人的目光随着崔珀的话移到衍繁月下体,果然小巧可爱的玉茎已经顶起,泪涟涟地不断滴着汁液。 明明是自己也有的部位,却因为体毛稀疏,看起来玲瓏剔透的,纯稚中透着一点情色……男人们看得眼神发直,彷彿见到了新大陆一般。 崔珀就在此时『善体人意』地道:「诸位,都可以触摸,不用客气……好好体验一下这肉体的敏感程度。」 有了方才吸奶的体验之后,这回可没人再客气—一隻、两隻、叁隻……手掌落在衍繁月的下腹、腿根、足趾……游移抚摸,甚至把玩着他小巧的玉茎,嘖嘖称奇。 他的呻吟显得更为凄切,也更为甜腻:「嗬啊……不要了……呜呜……讨厌……不要……摸…那……哦哦……嗯呜……哈啊……我要洩了……呜呜……要洩了……呃啊——」 衍繁月身子剧烈痉挛,在眾人的惊呼下,乳水和精液同时狂喷而出。 衍繁月和衣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一直到此刻,指尖依旧微微发麻,身子被情慾狠狠冲刷过的感觉,彷彿才是上一秒的事…… 崔珀让那些见习医者们,一个一个接连着,用手指深入他的花径,要他们体验他的收缩,探索他的内壁……接着,拿出一个粗长的水晶棒,棒身头部是圆润的弧形,底部平坦,从底部到头部,开了一条通道。那粗大的水晶棒,毫无困难地插进了衍繁月才刚被手指搅弄过的蜜穴。 『嗬……呃……』衍繁月困难地喘气,感觉下半身像要被撕裂一样。而且那棒子直直抵住他的子宫口,冰冰凉凉又坚硬,好生怪异。 他听见男人们发出讚叹: 『看见了、看见了……真的能看得好清楚啊……』 『原来书上说的都是真的,衍族人是真的雌雄同体啊……』 『原来这就是子宫啊…… 男人们围拢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对着他绽开的花穴议论纷纷,时不时,将那水晶棒抽出,再插入,衍繁月却已经口涎溢流,浑身抽搐,快要撑不住了。 有人问道:『老师,底部这个小孔是作什用的?』 六十三、可怕的對手(H) 崔珀从身旁的橱柜中拿出一根长竹籤,顶端包覆着一团棉球,解释道:『那是让我们可以伸进像这样的器械,上药或是治疗。看着。』 语毕,他将那竹籤伸入孔洞中,顺着水晶棒内部的通道,一路到达膣内最深处,就在那敏感的宫口括搔、搅弄…… 衍繁月脚趾都蜷了起来,发出一种像是要崩溃一样的尖叫:『呀啊——不可以!不要弄那!!呜呜——好奇怪……呃啊啊啊——』 水晶棒被那翻涌如浪的内壁推挤,不断上下左右摇晃,大量的蜜液顺着棒身和甬道间的隙缝涔涔流出……一时之间,粉浪翻腾,大伙儿看得双眼发直。 崔珀神色平然地抽出竹籤,听而不闻衍繁月的吟叫,将竹籤递给看得一愣一愣的学员。『来,你们试试。』 『……』 想到这桥段,衍繁月忍不住短促地换了一口气,攒紧了衣襟。 怎么能这样的……弄他那处……明明知道……他会受不了的啊……后来的情节有些模糊,隐约记得身体不受控制地一直痉挛,不断的高潮,精液与乳水喷得到处都是……后来,那些见习医者什么时候离去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蒙眼的黑布被崔珀取下,他们彼此对望了一会儿,然后便紧紧拥抱在一起,热烈接吻。 他双手双脚紧紧环着崔朔,像怕他会逃跑似的,不住催促:『快点……相公……快干月儿……要肉棒……插进来……』 崔珀的肉茎早已坚硬如铁,完全不像表面上看来那样无动于衷,对准了那狼藉一片,已经完全敞开的洞口用力一顶— 『呜啊啊啊啊——』衍繁月发出一种纯然喜悦欢愉的叫声,舌头也忙着跟崔珀交缠,含糊不清地呼喊:『肉棒……好喜欢肉棒……嗬……再大力点……月儿想被弄坏……嗯唔……』 肉体经过了这么多人,这么久的玩弄,即使不断高潮还是觉得空虚,终于……终于被实质的、活生生的物事给填满了…… 后来,他与崔珀又在诊察室里胡天胡地地交欢,直作到两人都筋疲力竭为止。 真是疯了……也不是什么少男少女了,竟然这么纵慾……衍繁月在心中暗斥自己,下腹却不时回盪着那种闷胀痠麻的感受。 他闭上眼,收摄心神,拢了拢衾被,正待入眠,就听得『喀啦』一声轻响,然后,身旁一具男体偎了上来。 衍繁月睁开眼,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软软地道:「陛下……」 曹宇衡即位之后,立刻让人祕密地在他的寝宫与衍繁月的寝宫之间,修筑一条相连的密道,如此一来,无论何时,只要他想,都可以随时造访衍繁月的香闺,和他你儂我儂。 曹宇衡搂紧了怀中泛着沐浴后香气的纤细身躯,贪婪地在那细滑的颈脖间舔着,漫不经心地道:「朕听说,父后今日在太医局从早上待到了日暮时分,因此特来探访父后身子是否安康……」 平然的语调间隐隐透着酸味。 衍繁月和崔珀之间的曖昧关係,曹宇衡自是晓得的—他即位后,衍繁月便将当时的谋画,以及和崔珀之间的交易,原原本本都告诉他了。当然他对于衍繁月出卖身子助自己上位也是嫉恨又心痛,但是衍繁月看得很开,也谆谆告诫他:崔珀是个人才,得好好留住……因此,他虽心里不舒坦,也只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就像他明明知道衍繁月之所以时常上太医局,便是去和崔太医翻云覆雨,除了嘴上酸溜溜的说几句,也不能如何。 衍繁月自是听出他吃味,拍了拍他的手臂,笑斥道:「深夜时分,陛下不搂着妃子入眠,探访妾身做什?」 曹宇衡哼哼两声,一面舔着衍繁月的耳垂,一面咕噥道:「那些女人哪比得上父后……父后的身子好香好软……那崔御医一把年纪了,倒是挺持久嘛,可以跟父后从早搞到晚……」 绕了一大圈,他还是纠结在这点上。 衍繁月好气又好笑地掐了下他的手背,道:「越说越不正经了,是去帮忙……教学的……」 说到『教学』两字,衍繁月的语调明显不稳。曹宇衡被挑起了好奇心,追问道:「什么?什么教学?」 衍繁月此时真有些气自己的多嘴了。他支支吾吾地,将今天在太医局的经歷断断续续地说了一次。曹宇衡听得瞠目结舌。心说:这崔御医当真是不容小覷!已近花甲之年,当然体力和持久度都跟他没得比,但是他竟然懂得用这些技俩来撩拨衍繁月的情慾,增加两人在性爱上的热度和情趣,这……真的是高招啊……!!真是可怕的对手! 曹宇衡被这种崭新的玩法给刺激得心痒痒的,一方面是好胜心被挑起,另方面则是被衍繁月描述的情色场景给撩得慾火大发。他将衍繁月搂得更紧,蓄意用已然半硬的下体磨蹭着衍繁月的臀缝……果然,后者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便在他怀中软下了身子,像踏入陷阱的猎物那般无助地颤抖着。 曹宇衡勾起一个篤定的微笑,手掌不安份地鑽入衍繁月的裤头蠢动着,在他耳旁轻声说:「哗,真的呢……爹爹的小穴都肿了……啊啊,而且很轻易地就伸进去了哦,好软哪……」 六十四、前線(H) # 乱伦 只一根手指而已,衍繁月的呼息便不稳了。今天被玩弄了太长的时间,又和崔珀进行了如此激烈的性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还是处在亢奋的状态,十分敏感……曹宇衡的手指只轻轻转动几下,他便绷紧了身体,后穴也一阵阵强力收缩。 「啊……皇上……饶了……妾身……哦呃……」他身子一抽一颤的,竟像即将高潮。曹宇衡见只是手指便能勾出他如此媚态,更是兴奋莫名,哪可能收手。 曹宇衡撤出手指,叁两下便扒光了衍繁月,也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火烫的肉柱从衍繁月身后抵上了那不断开开闔闔的入口,骂道:「骚爹爹!被男人玩了一整天变得更骚了!看朕干死你……」他赤红着眼,挺动腰身,饱满的龟头立陷,接着是棒身……蠕动着的内壁不断将他往最深处牵引,敏感又多情的程度让曹宇衡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衍繁月更是不断抽气呻吟,叫得人浑身酥麻: 「呜……嗬……不要…了……小穴已经……受不了……咿呀……哦……好热……嗯哼……」 曹宇衡嗤哼了声,胸膛紧紧挨着衍繁月的背脊,下身贴着他磨动,搅出满满的水声。 「骗人,明明只被肉棒插进去就快高潮了吧……儿子的肉棒跟崔太医比起来怎样?嗯?是不是干到爹爹舒服的地方了?」 衍繁月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被玩弄到熟透的花穴,不管曹宇衡用哪个角度戳刺,全都舒服得不像话……他紊乱地张着嘴哈气,曹宇衡的手指从身后伸来,他便乖巧地将其含入吸吮,模糊不清地说:「唔呃……骚爹爹……好喜欢……儿子的肉棒……再用力干…爹爹……哦呀……唔嗯……好爽……好厉害……哈啊……」 衍繁月疯狂地扭动屁股,迎合身后的抽送,『噗唧噗唧』的声响没断过,伴随他高亢欢愉的喊叫……他越叫,曹宇衡干得越带劲,甚至索性抬起他一条腿,狂抽猛送,净顶到衍繁月最致命的地方。 「父后的小穴……夹得朕爽死了……哦哦……朕要到了……你这骚货,真会吸……操……」 衍繁月可以感觉到体内的肉茎随着曹宇衡的低吼同步膨大了一圈,滚烫的高温让他连肉壁都像要烧融似的。他同样全身痉挛地大喊:「射进来……骚爹爹要……衡儿的精液……呜啊啊啊——射给爹爹……嗯啊——」 曹宇衡猛力一撞,强劲的热流灌进衍繁月体内,他双眼上翻,口水直流,再度达到今日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大汗淋漓的两人又在床上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曹宇衡顺着衍繁月微湿的长发,道:「爹爹,过几日,孩儿可能要远行,恐怕有一段时日不得见了。」 衍繁月愣了一下,在他怀中抬起眼,问道:「这是为何?」这么突然的。 曹宇衡道:「辛兀国向来与我国交好,最近却不知为何,频频扰乱边境,孩儿想亲上前线,如能与辛兀王直接对上话,那更好。」 「……」 衍繁月脑中浮现了那五官深邃的剽悍脸孔。 辛兀王……他与曹旻翰称兄道弟,两人的交情看来很不一般,现下改朝换代便作乱,是否因为知晓了什么……? 衍繁月咬了咬下唇,有种不安感在心中扩大。他凝着脸孔,对曹宇衡道:「本宫也要去。」 曹宇衡一愣,匪夷所思地说:「爹爹……那可是前线,很危险的……不成。」 衍繁月抓着他,有些迟疑地道:「衡儿,爹爹……曾经与辛兀王有过一面之缘……」 曹宇衡一听,更是惊讶。「有这回事?!什么时候!?」 曹旻翰让他用身体服侍辛兀王的事,在宫中仅有曹旻翰的几名亲信,例如崔御医知晓,何况当时,曹宇衡等于是糊里糊涂地被派往边境,一阵忙乱中,根本无暇察觉衍繁月发生了何事。 衍繁月哽了一下嗓,顾左右而言他地说:「总之……若是能与辛兀王见上一面,那……也许有本宫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衍繁月心意坚决,曹宇衡也劝不退他,只好祕密带着他一同上路。一路颠簸,来到了北方边境。 衍繁月望着那熟悉的大漠景象,回想起那时来此寻夫,被曹旻翰玩弄着身体,再看看现下,只觉人事全非,不胜唏嘘。 曹宇衡正听着前线将领的汇报,立刻就有探子来报,说是辛兀王想和新任皇帝见上一面,但是得在辛兀国境内。 将领们无不大声反对: 「陛下,小心有诈!」 「岂有此理!堂堂凌戍天子,怎可任这蛮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陛下,万万不可!」 将领们你一言我一语,曹宇衡揉了揉眉心,转过头,问着坐在一旁,戴着面纱的衍繁月。「父后,您怎么看?」 柔柔缓缓的嗓音自面纱后飘出,彷彿一线清泉,浸淫着听者的耳朵,闻之令人身心都无比舒畅。 「皇上,本宫与辛兀王曾有一面之缘,其并非无理好杀之人。传令官也没说不得带随扈前往。本宫认为:约在两国交界处,各带一队人马见面,最为妥适,陛下觉得呢?」 这番话合情合理,利弊得失都考量到了,曹宇衡频频点头,将领们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曹宇衡一声令下:「就如父后所言,如此回覆吧。」 六十五、會談 空无一物的漫漫黄沙中,搭起了巨大雪白的营帐。两国的君王带着各自的随行兵马,在此相会。 辛兀王一眼便见到曹宇衡身旁一身白衣的男子,意味不明地嗤哼了几声,率先揭开营帐帘幕进入,而后是曹宇衡和衍繁月。其馀的随行队伍则在营帐外头守卫,大眼瞪小眼,气氛肃杀。 三人落坐后,曹宇衡先开了口:「此次会面,便是想了解:两国向来交好,为何近来却频频骚扰我国边境人民,造成人心惶惶?这似乎不是友邦应有行为。」 辛兀王斜倚着太师椅,神色轻慢地说:「小朋友,叔叔在带兵打仗的时候,你可能还在你爹爹怀里喝奶呢……啊!不过,你爹爹的奶水的确是又香又甜啊,那次干他,他还一直扭着屁股要我部下们多吸一点呢!!哈哈哈!!」 曹宇衡被这猝不及防的话语给劈得脸色忽青忽白,他用力一个拍桌,身旁的小几立刻断了一脚。喝道:「你!你说什么胡话!」 「衡儿!」衍繁月厉声打断他。曹宇衡扭头望他,双目爬满了血丝,模样甚为可怖。衍繁月放缓了语调,道:「衡……陛下……您先出去吧……本宫想单独与王上谈谈。」 曹宇衡怎么肯依。「父后……」当然他明白大局为重,不可为对方似是而非的言语挑拨,但是辛兀王说得活灵活现,他光是想像那画面,就快要疯了,根本无法保持冷静,更遑论让衍繁月跟对方独处一室。 面纱遮去了衍繁月的表情,但他的语调始终平稳,道:「陛下,您在帐门处候着,本宫不会有事的。您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再谈下去。」 衍繁月直言不讳,曹宇衡也无法反驳,只得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警告似地怒瞪了辛兀王一眼,才忿忿离去。 曹宇衡离去后,衍繁月解下了面纱,秀雅的脸孔仓皇而惨白,并不若嗓音那般无动于衷。 他想要瞒着曹宇衡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而且还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愤怒当然是有的,但是愤怒不能解决问题,千里迢迢来此,也不是为了唇枪舌战,互揭疮疤的。 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道:「你想怎样?」 辛兀王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脸上还掛着笑,目光却逐渐森寒。回道:「杀人者偿命,很简单的道理。曹兄死得不明不白,本王断不可能再与凌戍建交。」 衍繁月捏紧了拳,声线显得紧绷:「哈!说得真好听!杀人者偿命,那曹旻翰也是死得刚好而已!他连自己的亲儿也不放过,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衍繁月说到后来,目眥俱裂,咬牙切齿。 辛兀王愣住。「原来……」他喃喃,周身的气息也沉静了下来。 他沉默了会儿,对衍繁月道:「曹兄杀了你夫君,你反弒了他,也许已解你心头之恨,可本王兄长被杀,你要本王以罪有应得看待,本王作不到……」 衍繁月心一惊,脱口问道:「曹旻翰是你兄长?!」 的确,那时第一次见辛兀王,心中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繚绕不去……他与曹旻翰的眉宇间,的确有几分神似……但,怎么会……? 辛兀王点点头,闭上了眼,喃喃道:「很久之前,我父王曾经挥军攻打凌戍,掳走了当时凌戍的几名将领和妃子,后来,一名妃子脱逃,回到凌戍国之后產下一子。那人便是曹兄。曹兄五官明显便与中原人有所区隔,是以幼时并不受宠,但他后来展现了优异的军事天赋,才得到当时凌戍王的肯定。 不久后,他带兵攻打辛兀,在见到我父王的同时,才得知自己的身世。他当时天人交战,终究没能对自己亲生父亲下得去手……回国之后,自然遭受到叛国的处分,过了暗无天日的一段日子。父王临死前,一直惦着这个儿子,也交待本王必定要协助兄长上位。因此,在当时的凌戍王死后,朝廷动盪的那段日子,本王便挥军南下,助曹兄一臂之力,顺利登基。我们兄弟俩,虽同父异母,但志趣相投,特别聊得来,本以为两国的情谊也能够像我们的兄弟情一般,长长久久,没想到……」 辛兀王睁开眼,长叹一口气,站起身,道:「你们走吧,本王日后不会再滋扰边境。不过,原本的合作协定,就当没谈过吧……」 他衣袖一振,就要离去,衍繁月急急跨前一步,想要挽留他,情急之下,竟抓住了他的手—两人的身子同时一震。 衍繁月眼一眨,两行眼泪立刻落下,哽咽地说:「王上……衡儿……新任皇帝与此事当真全无关係,全是妾身一人所为!不论您有滔天怒气,请就衝妾身一个人来吧……公归公,私归私,两国之间若因此动盪不安,妾身真的承担不起啊……」 海棠含露,梨花带雨,光看着就令人生怜,饶是心如钢铁,此时此刻,也被他哭得如同绕指柔。 辛兀王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突地一把将衍繁月纤弱的身子搂入怀中,低声道:「你说你要一人承担,那若要你作本王的妾呢?」 衍繁月眼中还噙着泪水,转瞬间却被男人的气息包围,还听到这样的话语,整个人都懵了。 六十六、亂了套(微H) 浓浊的嗓音持续在他耳畔响起,火烫的气息喷洒在细緻的耳廓,彷彿连脊髓都要颤慄:「说实话,本王一直心心念念着娘娘的身子……娘娘应该也是吧……那天被干到子宫,都爽到哭出来了……除了我们兄弟俩,应该再没有人能给你这种体验吧……」 辛兀王一手扣住衍繁月的腰身,一手则顺势一个下滑,曖昧地抚摸起他的臀…… 衍繁月被他的气息,他的话语,他的碰触……勾起了关于那晚的记忆……那个充满羞辱,身体却被快感猛烈衝击的夜晚……他的身子颤抖起来,秘所随着辛兀王的抚摸,一阵阵地收缩,他不由得併拢了双腿。 「不…行啊……不能……这样的……」 他是凌戍国的皇太后,怎能委身他国做妾,这要衡儿的面子往哪摆!可是……为何身体这么软弱,连带影响了心境的动摇…… 他听见辛兀王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搂抱与碰触下一秒全都消失了。辛兀王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带着点无奈。 「本王开玩笑的。两国的合作,本王会再想想。」语毕,他旋过脚跟,大跨步离去。徒留下衍繁月站在原地,咬着唇,感受着自己紊乱的心绪。 后来辛兀王的确守诺,和曹宇衡公事公办地讨论了许多国与国之间的事务,态度也趋于平静,不再如此尖锐。只是衍繁月心神不寧,根本没仔细听他们两人交谈的内容。 两人滔滔不绝地谈到了夜幕低垂,辛兀王索性提议曹宇衡一行人至他的宫殿作客。 经过一番沟通,两造对彼此的戒心和敌意都下降不少,于是两边人马便浩浩荡荡地前往辛兀王宫。 王宫里当然无论是餐食或是舒适程度都跟军营无法相比,一行人说说笑笑,饮酒谈天,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氛围在。 曹宇衡在席间也喝了不少酒,他与衍繁月一间房,几乎一沾枕便沉沉睡去。衍繁月也沾了一些酒水,却瞪着床顶,久久不能成眠。 之后辛兀王的言谈举止都很正常,也没对他再有踰矩的言行,全都是他自己……乱了套…… 衍繁月深吸了一口气,坐起身,简单搭了件外衣,确认曹宇衡依旧沉沉睡着,他下了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辛兀王给曹宇衡派的房间就在他自己的寝殿内,衍繁月揪着一颗心,往主房前进。不知为何,一路上,一个守卫也没有,四周只闻唧唧虫鸣声,彷彿此刻还活动着的人类,只馀他一个。 他站在雕刻华丽繁复的门扇前,还未想好下一个动作,门扇就『咿呀』一声,打开了。 辛兀王已褪下了华服,一身简单的便装,交叉衣襟下,泰半精壮的胸膛袒露,身形高大威猛,光是站在原地不动都予人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他们两人四目相对,衍繁月就像是梦游一样,一步步走向辛兀王……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语言已经失去意义,行动代表一切…… 辛兀王一把抱住了衍繁月,紧紧紧紧的,然后粗暴地堵住了他的唇。衍繁月几乎要被他的手劲挤压出胸腔内的所有空气,腰枝和唇瓣也感觉到疼痛,但是这样的疼痛令他感到甜蜜且兴奋……与辛兀王的身形相较,他是如此的纤细柔弱,这男人……感觉单手就可以折断他……而他将任他宰制、君临……那种强烈的雄性气息令他昏眩、腿软……若不是辛兀王牢牢箍住他的腰,他怕不早滑至地上。 那蛮横的舌也是,闯入他口腔中,绞着他的舌舞动,唾液无法吞嚥,舌头被吮到发麻,完全不给他喘息的空间……辛兀王将他身子往上一抬,衍繁月的双脚瞬间离地,辛兀王彷彿当他是没什么重量的棉花一般,唇舌依旧与他纠缠,搂着他往床榻走。衍繁月也揽住了他的颈子,腾空的双腿顺势分开,悬在辛兀王的腰际两侧。 两个人吻得难分难捨,双双倒上了床榻。衍繁月身上的衣物不多时便被扒得一乾二净,浑身赤裸地被压在辛兀王身下,后者头颅一个下移,舌尖顶住那饱满的乳头,不断来回兜转,乳水涔涔渗出。 「娘娘……奶子好肿啊……果然现在还是每天被男人吸奶吧……嘖嘖,好香好甜啊……一直想着这滋味来着……」 衍繁月紧紧抱着身上男人的头颅,不断难耐地扭动着胸膛,嘴里哼吟:「嗬……轻点……吸…呀……嗯哦……慢点……没人跟你…抢啊……」 辛兀王嘴里咬着一颗奶头,听到这话哼笑起来,道:「娘娘奶水一直喷,要是吸太慢都要淹水了,嘿嘿……」 衍繁月被他调侃得面红耳赤,咬着下唇别过脸,不敢望他。这番小女儿的娇态让辛兀王更是兴致高昂,他抱着衍繁月一个翻身,瞬间上下易位。他拍拍衍繁月的臀,道:「娘娘,转过去,小穴对着本王的脸。」 六十七、真面目(H) 衍繁月乖巧地挪移手脚,一转过身,辛兀王矗立在腿间的大傢伙就正对着他的脸。 他嚥了嚥唾沫,忍不住伸手握住那巨棒—那几乎无法圈握的尺寸、烧灼他掌心的热度、炽烈的搏动……他忍不住,伸舌轻舔,唾液溢流。 真的……好大……这么近距离看着更是惊人……这么粗大的东西,自己竟能完全吞入……真是难以想像…… 那软热口腔和灵巧小舌的触感让辛兀王短促地换了一口气。他左右掰开衍繁月圆翘的臀瓣,一股淫液立刻涌出,隐约可见的媚肉正翻涌蠕动着,透出一种难言的飢渴。 辛兀王哼笑两声,道:「好骚啊,娘娘……吸着本王的鸡巴竟然让你溼成这样……」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便没入洞口,只轻轻抽送,『咕唧咕唧』的水声便响个不停。「听见吗?」 衍繁月缩着颊,放松咽喉,侍候着那庞然大物,屁股也难耐地随着手指的节奏而扭动……他吐出口中的阴茎,哼吟道:「啊……别…说了……嗬……呜……咕……呼……啾啾……」紫红色的肉柱经他软嫩的掌心套弄,口腔吞吐,形状变得更为狰狞,青筋毕露,望之令人怵目惊心。衍繁月却像是更加爱不释手那般,不断将它往嘴里塞。 好厉害……竟然还在变大……难怪那时候,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破了……啊啊……三根手指伸进来了…… 衍繁月口中被肉茎撑得满满的,眼白微微上翻,眼泪与唾液溢流。 三根手指造成的满胀感更为明显,但手指毕竟不是实物,长度也不够,虽然搅动起来弄得汁液四溅,但总有说不上来的空虚感…… 想被嘴里这根粗大的阳物狠狠干进来,在肚子里疯狂搅弄,那种先把人四分五裂,再让人升天的极致反差,他想再感受一次。 辛兀王说得没错:只有曹旻翰和辛兀王能带给他这种感受。他在其他男人身上,从没体验过。 辛兀王用三根手指在那肉洞激烈进出,眼前是衍繁月被他撑开的粉嫩穴口,肉茎又被口腔与唇舌服侍得无微不至,他额际微微沁出了汗,赤红着眼,道:「娘娘,现在想要本王怎样呢?好好说出来……」 衍繁月紊乱地喘着气,扭头望他,手中依旧牢牢攒着那火烫的肉柱。梦囈一般地说:「想要…王上用……这个……」他手掌套弄了一下那肉柱,发出情色的『啾啾』声。「欺负……月儿的……小穴……」 辛兀王兴奋得直喷气,再难忍耐,一把将衍繁月再度掀翻在床上,拉开他修长的双腿,饱满的龟头抵着他的穴口摩擦。嘶声道:「确定吗……?娘娘?你又不愿意做本王的妾,本王现在插进去,若被人问起,要怎么解释啊?嗯?」 放射状的穴口被龟头微微撑开,后又撤出……反反覆覆的,将衍繁月的欲望吊在半空中,进不进,退不退,存心折磨他。 衍繁月自己勾住了膝,不断扭着腰,追着那肉棒,却屡屡扑空……慾火在下腹乾烧,浑身的搔痒简直要让他发疯。他哀求道:「嗬……是妾身自己……淫荡求操的……王上……求您……快点……呜呀……」 看着衍繁月被逼出了深埋着的,淫乱的真面目,辛兀王满意地哼笑两声,再无悬念,腰身往前挺,一吋一吋地将烙铁般的硬棒送入。 「嗬……啊……啊啊——呜……嗬啊……」 衍繁月瞪大了眼,身子随着那逐渐深入的阴茎而紧绷、颤慄;声线瘖哑,自喉间发出一种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呜鸣。 好大……好热……久违了的……肉壁被撑开到极致,像是要裂开那样的感觉又……而且,即使已经顶到了子宫口,还再继续往里深入……好棒……快要受不了了…… 衍繁月的眼眶因为高涨的欲望而蓄满了泪水,随着体内高温的硬棒挺进,不断滑落;脸上是一种又迷濛,又激越的矛盾表情。 肚子里又痠又胀又麻……啊啊……动起来了……前后抽送着……一下一下的,时深时浅,有时狠狠撞着子宫,有时又执拗地只插同一个敏感点……衍繁月爽得不断哆嗦,几乎连叫都快叫不出声,指尖因为窜流全身的快感而麻痺颤抖。 「啊……啊啊……呜啊……呃嗬……额……呼唔……王上的……肉棒……好厉害……呀啊……不要…拔出来……在里面……好…舒服……呼呃……要高潮了……月儿……要升天了……呜啊啊啊——」 衍繁月像是疯狂一样高声喊叫,紧紧抱着身上不断起落腰身的男人,眼泪唾液溢流,除了不断被佔有直至高潮的快感,他什么也无法再思考……